“白大师,我们先吃饭。”
第二天,三老爷早早的在门口等待。白大师不请自来,后面还带着白雪香。
“咱俩也白某不请进来,还让白老爷不要介意。”
“怎能会介意,在下有点忙,还请白大师进里就坐品茶。”
“夫人要来,今日白某不请自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夫人真容。”
“夫人性格彪悍,还请白大师见到之后不要太过紧张。”
“我南方温文儒雅的少女许多,白某还没有进步,彪悍的北方女子,今日必能让白某大开眼界。”
“夫人和彪悍的北方女子还有不同,那可是比母老虎还厉害。”
“谁他妈说老娘比母老虎还厉害!”突然一声河东狮吼响彻整个府邸。
不知何时街道上出现一群官兵,为首的一人正是一位手拿红缨枪的女子。身穿铠甲的女子威武丧气,无形之中散发作为将军的霸气。
“夫人,回来了!快点下马脱去战铠,和我进屋。”
“母亲。”
“狂风郡主?”白大师看到以前身穿铠甲的女子,脑子中出现了出现了一个称号。
狂风郡主是平南侯的次女,虽然是次女,但更受平南候喜爱。三年前平南侯卸甲归田,官家一再挽留,却挡不住平南侯的退隐之心。无奈之下为了留住这一个大将军,封长女为清风郡主、次女为狂风郡主、长子可继承平南侯侯位世袭罔替。作为狂风郡主可以带领三千骑兵,三千步兵,作为世子,也可以带领四千骑兵,五千步兵。
但是平南侯却严厉拒绝,以卸甲归田只是一平头百胜何能带兵?的说法劝官家收回成命,官家又怎么能放过眼前能带兵打仗震慑八方,为皇权忠心耿耿的将军。以安身保命为法, 以皇恩浩荡为说赐平南候江南府邸一座,次女长子皆可领一百骑兵,五百步兵以做保家护院之用。虽然看上去不多,但却是经过训练这种士兵可比普通没有训练的仆人强上十倍有余。
狂风郡主瞪了一眼三老爷,把目标看向自己,亲爱的儿子。
狂风郡主上来就揉着张青的脸说:“还要母亲看看这几年可否变瘦了?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
老三怎么回事,咱们的儿子怎么瘦了?你怎么养的,而且还是有土腥味!”
“母亲我没瘦,我只是长高了而已?”
“难道这世上只有人只长个不长肉吗?肉和个子是都是一块长的。你看看你父亲那肥的像头猪,似的再看看你瘦的是竹竿子。
怎么拿得起大刀,怎么提得起长剑?”
“夫人,青儿不喜舞刀弄枪,何必逼他习武?”
郡主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当中的英气溃散一部分说:“自己都放弃了当兵,我还有什么想法能让青儿提抢厮杀。”
“夫人,我请了江南最有名的舞团,可否有兴趣欣赏一二?”
“只是舞团来跳舞的吗?希望你不要给我在外面找小三纳姨娘,否则你知道后果是如何?”
“怎么可能,夫人从小爱舞更爱武。为夫这一次找来的舞团,除了有跳舞的还会舞刀弄枪。”
“戏子再怎么舞刀弄枪也只是演戏,有我在战场厮杀来的火热真实?”
“当然无法和夫人相比,但已经从战场上下来,不如放松一下,欣赏一下舞蹈。
夫人请。”
旁边的白大师看着这一对夫妻,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狂风郡主不愧狂风之名,性格泼辣无比,动者风起云涌。如果北方的女子都如同狂风郡主一般,那北方蛮夷多么可怕。幸好这世上如狂风郡主一样性格泼辣,十八武艺样样精通者,难出其右。
张青看着被孤立在一旁的白大师和白雪香,主动上前招呼入前座。张青从上一天父亲的态度当中,已经探查一二知道白大师,在父亲接下来的布局至关重要千万不可冷落,必须好好招待周到。
不多时,这一次宴请的宾客尽数而到,坐在主位的三老爷夫妇也开始招待作为客宾上了节目。一个个身穿华丽衣服的舞女,妆淡抹走入大堂。
舞蹈轻便而优雅,如同的九天之上的仙女在天上遨游,如同仙鹤在白云当中穿梭,又如同在河中自由游来游去的鱼儿,是多么的自然。
灵动的舞蹈引的所有人都注目欣赏,清雅的茶叶,美丽的舞蹈,着烈的清酒,引魂的歌曲。舞蹈轻柔而美丽,歌曲深情而悦耳,使所有人都沉迷其中,轻轻品尝着一杯清香的茶叶。
狂风郡主享受的难得的宁静,忘却了在战场之上的厮杀,忘却了生死离别,忘却了风卷长云沙满天的营地。在众人的沉迷当中,不知不觉之间舞蹈悄悄收尾,众人意犹未尽,还想再看一舞。
这一次上场的并不是生产轻纱舞衣的舞女,而是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女子。一起上场的是身穿南蛮绒服,手持九环大刀的赤膊男子。
长枪女子马大刀男子刀枪相碰,兵器碰撞的声音应传来嘣嘣咚,虽然有表演的成分,但又不得不说两人真的有一定的武功地子在身,要不然也演不出这样的神彩。两个演员的表演打斗,引的没有见过真正战场残酷的人纷纷喝彩。但知道战场残酷,并经历过战场战场厮杀的狂风郡主看着这戏索然无味还没有刚才的舞蹈好。
“这表演的什么,既没有战场厮杀的勇猛无比,也没有刀起刀落的简便,还没有舞蹈的享心悦目。战场杀敌哪能像这戏演的一样一对一,那可是千人相战万人操兵,百米尸山,万里血河。”
“夫人,这毕竟只是一场戏,哪能要求和真正的战场一样。既然已经从战场上退下,就不要想战场之事。夫人难得回家一趟,只需静静休养,无需操心其他。”
“好,青儿都长这么大了,我都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也是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弥补一下青儿了。在家做一个贤妻良母,忘掉战场之上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