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宾客看见楚非池站在他新婚妻子身边,但是酒杯却被捏碎。
是酒杯质量不好,还是新婚妻子说了什么让他生气了?
“我去处理一下。”楚非池淡淡地对岑姗说道,也没等她的回答,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
观众已经离场,郁欢即刻推开了搂着自己的男人,这个得寸进尺还要吃豆腐的男人,她早就想一巴掌甩过去,无奈楚非池一直看着。
原来,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站在一起,会那么地沉不住气。
隔着不远的距离,郁欢和岑姗四目相对,郁欢连眉角都是绽开了笑容的,但是岑姗脸上,刷白一片。
转身,郁欢往别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对于这栋建筑物,郁欢很熟悉,轻车熟路的就上了二楼,拿了止血的,准备去找楚非池。
二楼比一楼安静多了,没有宾客会在没经过主人的同意上二楼。
郁欢穿着平底鞋走在走廊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靠左,楚非池应该是在那里。
“……老楚,那丫头是冲着你儿子回来的,你说说怎么解决?”
“我知道,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丫头和非池在一起。”
“我以为他们一家只要不再回来,这件事就再也不会被提起!没想到有人告诉我,非池把五年前的卷宗翻了出来!”
……
一段无头无尾的对话让郁欢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朝着没关严的门缝往里面看去。
房间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背对着门口,郁欢只能看到面对着门口的那个人。
楚非池的父亲。
还有一个是秦雁回父亲,她认出来了,那另外一个呢?
为什么楚非池父亲那么坚定地,不让她和楚非池在一起?五年前的案子,他们又了解多少?
她紧紧地拽着手中的纱布,几乎都要冲进房间里面问问他们究竟知道些什么。
忽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郁欢和楚非池四目相对,可是谁都没有说话。
她情绪不对,脸色略显苍白,隐忍着怒意。
楚非池几乎是想也没想,快步走过来,他穿着皮鞋,鞋底与地毯接触并未发出任何的声音,直到走到郁欢面前,他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拽着郁欢的手腕,要把她拉走。
她怎么可能会走,她不看卷宗,就是不想看那些人是怎么冤枉她父亲的,但是楚非池父亲,以及秦雁回父亲,他们都是父亲以前极好的朋友,他们到底隐瞒着什么郁欢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楚非池并未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往二楼某个房间走去。
直到关上了房间门,郁欢才从楚非池怀里跳下来,退后一步,抗拒与他更进一步。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问清楚?”
“我抱你离开的时候你也没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