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之吼,无人敢应声。
王彦章带着铁枪军也开始了冲锋,如果说背嵬军的冲锋如梳,粗略的将赵军军阵屠杀了一遍,那么王彦章的铁枪军便如篦,将赵军逃窜、漏网之鱼屠戮殆尽。
赵军的惨状简直不忍直视,惨叫声、哀嚎声,声声不断,惨死尸、碎裂尸,尸尸不绝。
萧秉烛冷眼旁观这一切,这种狭路之战,不需要他指挥,秦军已经轻车熟路,将他们的最强的杀伤力、破坏力发挥到了极致,将赵军杀得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赵凌武看着已经逐渐后退的胡一统、扶蚕沙的大军,怒声道:“废物,你们这些废物,除了后退还有何用!”
“东郭铁狼、北堂战虎、南宫骁龙,让这群废物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赵军不灭神话,传令,将秦军全部屠灭,不留一个活口!”
“诺!”
胡一统和扶蚕沙看着郝利海的儿子们一个个被杀,看着胡芝妖的尸体被踏成肉泥,他们两人早已经吓得胆战心惊,暗自庆幸大名城那些守军并没有拿出全部实力跟他们大战,正捉摸着怎么溜号,不去参战呢,赵凌武便下了如此命令。
他们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手下的大军不需要指挥便纷纷后撤,给东郭铁狼三将让路,让他们跟秦军正面对战。
东郭铁狼带着他一万铁狼军,率先冲杀,看到太史慈,怒声道:“呔,勿那黑厮,你就是萧狗帐下第一战将,看老子剁了你的狗头,给仆固将军报仇雪恨!”
太史慈哈哈笑道:“就凭你也想拿下老子的人头?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东郭铁狼带着狠厉之色:“狗贼,看斧!”
他的长柄铁斧砍向太史慈,太史慈冷笑一声:“来得好!”
“当!”
一斧一戟拼在一起,火星子四射,东郭铁狼力气很大,但太史慈并没有使出全力,方天画戟既是重型兵器,又是灵巧兵器,跟长柄铁斧一击便退。
东郭铁狼还以为太史慈是怕了他,乘胜追击,又砍出一斧,被太史慈躲了过去,更加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狗贼,拿命来!”
太史慈一朵一闪,连连躲开他两斧,后背对着他,东郭铁狼暗喜:“这厮果然蠢笨,老子故意三斧落空,就是要来到他的身后,他果然上当,你死去吧,哈哈哈……”
东郭铁狼一斧猛戳出去,如同一柄长枪的戳刺,这是他的绝招,叫:“冷不防一刺!”别看这名字起的很垃圾,死在他这一斧之下的敌将,没有三十,也有五十。
长柄铁斧的斧尖十分锋利,铁斧又巨重无比,戳在人身上,便是一个血洞,稍微用力,便能将人戳穿而亡。
就在东郭铁狼的铁斧即将碰触到太史慈后心之时,他的战马猛然踹了出去,两个蹄子狠狠地踹在了东郭铁狼战马的腹部,战马唏律律一声惨叫,东郭铁狼一个趔趄,差点从战马上跌落,就在此时,太史慈使出一招“回马枪”!
这一招回马枪是他跟王彦章互相交换的绝学之一,这一招快似流星,后发而先至,精准而快捷,一击刺中他的胸口。
太史慈枪刺中他的胸膛,他的人这才转过身来。
“恐龙闶阆!”
东郭铁狼的长柄铁斧掉落在地上,他捂着胸口:“你,你,你扎我心,我……”
太史慈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扎错了,扎错了啊!”方天画戟一挥,一颗人头飞上天,被他刺穿在戟尖上:“老子说了,要取你人头的,扎心,不就是错了嘛!”
杀了东郭铁狼,太史慈带着背嵬军跟铁狼军厮杀在一起,主将乃是军魂,主将被杀,军魂破碎,战斗力已经下降不少,被背嵬军追杀不止。
这边太史慈跟东郭铁狼交战,另一边北堂战虎跟王彦章对战上了。
两个人用的都是铁枪,北堂战虎冷笑:“狗贼,铁枪乃百兵之王,就凭你,也配用铁枪!”
他说着,手一抖,将铁枪外的丝绸抖落,露出一杆闪着金光、银光的铁枪,原来他的铁枪之上用金银错工艺镶嵌了很多金银,远远看去,如同璀璨的流星一般耀眼。
这枪名曰:流星追魂枪!
“切,华而不实的玩意儿,银样镴枪头,好看不中用,说的就是你吧!怂蛋!”
王彦章这句无心之语,没想到正好说中了北堂战虎的痛处,他的女人都说过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因此,他杀了十几个女人,这句话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到,一摸就要炸。
“哇呀呀,你敢羞辱老子,你给我死,我要杀了你,不,老子要活捉了,非要刺穿你的皮燕菊,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看枪!”
不得不说,这流星追魂枪当真绚烂惹眼,一枪刺出,如流星划过天际,如烟花炫亮双眼,王彦章都不得不说句话:“这花活儿,当赏!”
相比之下,王彦章的铁枪黑黢黢如同一块黑炭,他举枪一刺,仿佛不着痕迹,不留残影一般。
“噗呲!”
王彦章有些惊诧:“喂,你这家伙,这么花里胡哨的铁枪,你武艺倒是高一些啊,好歹能跟老子多打一会儿也行啊,怎么就这?就这?”
北堂战虎跟王彦章仅仅交战了一招,就被铁枪扎心,他的流星追魂枪尚未落地,就被王彦章抓在手里:“这玩意儿看起来不错,老子收了。”
“你这倒是提醒老子,以后老子每杀一个使枪的人,便将他的枪据为己有,哈哈!”
从这天开始,王彦章多了一个喜好,战场上专门挑使枪的战将,将其击杀之后,兵器收走,陈列于自己的铁枪楼。
王彦章击杀北堂战虎,带着铁枪军杀入北堂战虎的战虎军,杀声不断。
铁枪军的副将易剑岚大战南宫骁龙,两个人不多废话,一枪一矛就是干,易剑岚的功夫相比较王彦章弱了几分,比南宫骁龙稍微强上几分,两个人想要分出胜负,也需要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