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错马,郝德艺的战马驮着他,往前走了好几步,他整个人都低着头。
太史慈也仅仅挥动了一下他的方天画戟,便不再理会他,继续屠杀其他人,郝德艺的亲兵十分纳闷:“将军,将军,杀了那个混蛋啊,你怎么不动……”
他们刚触碰了一下郝德艺,他便从马上跌落,众人这才看到,在他的胸前有个血洞,显然是刚才太史慈那看似随意的一戟,击穿了他的心脏。
“将军,将军……哇呀呀呀,我要杀了你!”
数十个秦兵冲上去,可他们哪里是太史慈的对手,被他一戟统统结果了性命。
太史慈带着背嵬军杀穿了郝利海的两万大军,并没有回头混战,而是继续杀向其后胡芝妖的大军,胡芝妖本来还坐等渔翁之利呢,猝不及防之下,先头部队被太史慈屠杀不少,他们这才组织起来防御大军,就被其后冲杀而来的背嵬军给冲垮了。
“顶住,顶住!”
“王大龙,杀了那个黑脸将军!”
“黑志章,快点上啊,你这个蠢货,你怎么往回跑!”
“张达联,你倒是快点杀啊……”
胡芝妖快气坏了,赵凌武就在一旁的高台上督战,她手下这些混账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个个吹牛逼自己有多厉害,武功多么高强,怎么到了战场上,一个个如此的废物?
她眼看着那个号称自己神勇无敌的王大龙,被太史慈一招给秒了,又看着黑志章那个蠢货不往前冲,反倒带兵将自己的战阵冲垮了,那货也被太史慈的狼牙锤砸碎了脑袋,还有那个张达联,在床上吹嘘自己的夺命三枪杀敌无数,实际上他的夺命三枪连太史慈的人都没有碰着,就被一戟削掉了脑袋……
“废物,实在是太废物了。”
太史慈却站在了胡芝妖面前:“狐媚子女子,听说你有姘头八百,如此不要脸的女人,还不快快受死!”
胡芝妖柔媚道:“哟,你这黑脸将军,莫非是觊觎老娘的美貌吗?老娘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不经世事的雏儿,要不要当老娘的入幕之宾,如若想你的外貌这般勇猛,老娘到不介意少几个姘头,让你来伺候老娘!”
“呸,不要脸的贱货,去死吧!”
太史慈一戟击出,胡芝妖立刻后退,她身旁冒出来七八个人,长枪、铁棍之类的大兵器杀过来,架住了太史慈的方天画戟:“你这黑鬼,想杀我们的宝贝夫人,找死!”
“黑厮,你若想一尝妖儿的方泽,也得排在老子后边,等老子先爽!”
“你这狗东西,想杀我的女神,你去死吧……”
太史慈被那几个脸上浮粉、娘们唧唧的男人恶心坏了,他奋力一甩,将那几个男人的兵器荡开,一招“枭首”将他们的脑袋全部砍掉,继续追向胡芝妖。
“哈哈哈,黑将军,看来你真是对老娘有意思啊,你放心,只要你追上老娘,老娘肯定让你嘿嘿嘿……”胡芝妖狐媚笑着,指挥一旁的士兵,“蠢货,你们谁能杀了这黑厮,老娘就让你们爽个够,不限人数,不限次数!”
她这话,无异于一颗深水炸弹一般。
军中多少士兵觊觎胡芝妖的美貌,他们多少人梦中的对象是她,又有多少人自我排解精力的幻想对象是她,又有多少人曾趴墙角、挖地道去偷看她洗澡。
听到她说,只要杀了那黑厮,可以得到她,不限人数,不限次数,这句话深深地刺激着他们无数人的神经。
“兄弟们,我们联手,不信杀不死这黑厮!”
“杀了他,我们便可以得到妖娘了!”
“杀啊,杀啊……”
得到胡芝妖,甚至比赵凌武德六千户侯和六千万两赏银的吸引力都要大,他们一窝蜂的杀向太史慈,企图用人海战术杀了他,反正胡芝妖说了,不限人数,他们就是三百人杀了太史慈,这三百人便都可以得到胡芝妖,简直不要太爽。
太史慈也没想到这个狐媚子竟然有如此魅力,竟然让这么多男人为之倾倒,为止付出自己的性命。
没想到归没想到,但是他的方天画戟并没有丝毫的留情,杀这些废物,就是砍瓜切菜,就是手起刀落,很快,便杀穿了这些人的包围圈,杀到了胡芝妖跟前。
胡芝妖震惊了,太史慈竟然这么快杀出重围,她还没来得及安排下一波防御,就被太史慈来到了跟前:“贱女人,还不受死!”
“且慢,”胡芝妖娇滴滴,我见犹怜的说道:“黑将军,奴家见你这么勇猛,想必在床上也肯定厉害,奴家答应你了,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专门侍奉你一个人,如何?”
“不要脸!”太史慈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一戟刺向胡芝妖的心脏。
“将军,将军,饶过奴家,奴家以后只……”
“噗呲!”一戟直击心脏,胡芝妖惊愕的倒在地上,她的袖箭刚好露出袖口,袖箭的箭头上,蓝光闪闪,看来应该是有剧毒。
胡芝妖到死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够不屑于她的容貌和狐媚之术,直接将她击杀。殊不知太史慈已经是心有所属的男人了,又怎么会对这样的贱妇手下留情呢?
如果太史慈没有如此果决,恐怕还要面对那毒袖箭的袭扰。
太史慈杀了胡芝妖之后,他那些姘头并没有上来报仇雪恨,但他们的第一反应都不是报仇,而是第一时间从太史慈身旁逃离,去杀那些自认为好杀的背嵬军。
太史慈回头望了一眼,背嵬军也深陷在赵国军队之中,目前保持着绝对的上风,将他们屠灭殆尽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仅仅是一万多背嵬军将赵军搅和的天翻地覆了,如果铁枪军也充分的扑杀上来,赵军将一败涂地,再无胜利的可能性了。
太史慈没有继续往前杀,而是一个人举着方天画戟,站在胡芝妖大军与胡一统大军的空白之地,他将胡芝妖挑在方天画戟上,冷冷道:“这个贱妇已死,你们谁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