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又河蚌住了(⊙o⊙)…
就是......
每次,她觉得还挺温馨的时候,这人就非得蹦出这么一句。
跟浪漫有仇吗???
沈苍见她不说话,傻愣愣的样子低笑了一下,轻咬,“上次在办公室怎么答应我的?结束后随我怎么样,哪个小王八蛋说的?”
陆南想起来了,又没打算赖账,来日方长。
他又含又咬的,她耳朵有点痒,躲闪了下,“现在都两点了呀,酿酿酱酱是不是不好呀?”
沈苍松开她点,“什么酿酿酱酱?”
陆南笑了,“新学到的网络用语,就是qqcc的意思。”
沈苍轻啧了声,“懂得倒是多。”
说着拉开抽屉,把一个小东西交到她手里。
陆南低头。
嗯?
给她干嘛?
她又用不上。
“沈太太这么好学,一定知道怎么用。”
沈苍已经完全坐了起来,他习惯裸睡,自从房里多了这个小东西,只得勉强穿个底裤。
上半身,一年四季,都是裸露的。
腹肌之下,是两道漂亮的人鱼线。
性感,野性。
陆南承认她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也包括,男人健康的身体。
她盯得目不转睛,沈苍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声音越来越低沉,“光看不吃什么意思?”
“因为,好好看呀。”
她脱口而出。
跟着撞进男人带笑的眼底。
慌乱的挪开视线。
狗东西,把她带的越来越好色!!!
跟着,酿酿酱酱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恍惚中,看到周沅回她微信。
她只用八个字形容了下她的睡相:一言难尽,心有余悸。
沈苍也看到了,低笑,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握紧。
手机脱手而出,陆南低呼一声,突然觉得,叔叔每晚好辛苦。
她亲了下他汗涔涔的脸,满意地听到他喟叹一声。
女孩子娇声道:“换我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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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回工作室的时候腰还有点酸。
橙夏看她一直揉一直揉的,多看了几眼,“年纪不大,腰闪了?”
陆南左手撑着脸,有气无力的,“也差不多,腰出走了半个月。”
“啊?”橙夏放下画笔,视线瞥到她脖子上的草莓,立马明白了。
起身去罐子拿了一大把瓜子,开始听八卦。
“这么强?干了半个月?”
陆南摊开手心,橙夏轻啧了声,脸上嫌弃着,手,还是诚实地把剥好的瓜子放过去。
“有五天是大姨妈造访啦。”
那种事情,和姨妈一样,都费腰。
橙夏又连啧几声。
贼贼一笑,掏出她以前画的宝贝春宫图,随手翻了翻,“说说,都解锁了哪些姿势?”
陆南掀了下眼皮,轻嗤了声,“小儿科。”
这才哪儿到哪儿,一点没新意。
“玩这么花!”橙夏眼睛都亮了,赶紧换了张新画纸,摩拳擦掌,“新素材,快展开说说!”
“你真是够了。”
她才不会说。
这是她和叔叔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跟着,一会儿笑一下,一会儿笑一下的。
“行了,你这春心荡漾的,别撒狗粮了。”橙夏喂给她吃的,“你爹地和夏芷父亲那个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陆南就郁闷。
“公司和我家附近的监控也被黑了,晚点陈继会把结果拿去溪山,也不知道修复的怎么样。”
“那就不留你吃晚饭了,办正事要紧。”
陆南看她一眼,“就是没事我也没打算留下来吃晚饭,我家叔叔今天早回,赵姐休息,他做菜。”
橙夏一拍桌子,“谁再撒狗粮谁不是人!”
两个女孩子笑闹了会儿,又说到画的事上。
橙夏说:“猜猜那个买画的大金主给你涨到多少钱?”
“几万?”
“六位数!”
陆南都惊了,“这么多?”
“虽然那个比赛被你和夏芷搞砸了,但业内也不是瞎子,陆千金,你要发光了!”橙夏拍拍她的肩膀。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一直都在发光。”
橙夏无语,“轮脸皮厚,还得是你。”
“别夸,夸了我更骄傲。”
“行了,赶紧走了。”橙夏可嫌弃。
陆南却不走,笑她,“你在某点上跟我家叔叔还挺像。”
“像他一样有钱?还是像他一样好看?”
“是跟他一样口嫌体直。”陆南审视了眼橙夏,“你刘海别留那么长,别老戴着个帽子,女孩子,稍微收拾下吧。”
虽然,两个人也算认识了半年,但橙夏总是一副看上去邋里邋遢的样子。
眼睛一半都被长刘海挡住。
看都看不清。
橙夏满不在乎地摆手,“我每天在工作室画画,收拾什么,浪费时间。”
“倒是你。”橙夏打趣地看着她。
“我怎么?”
“你也结婚小半年了,怎么还叔叔长叔叔短的。”
陆南,“叫那么多年,早就顺口了,不过,以前也叫过哥哥。”
“嗯?”
“我不记得了,阿双说的,说我三岁的时候叛逆,张口就喊他哥哥。”陆南回忆了下,“爹地纠正了几次,我不肯,哭得厉害,爹地就心软了,想说就叫哥哥算了,这个时候,法师说不行。”
“怎么不行?”橙夏问。
“他算出沈苍原来那个家里有个妹妹,我要是再叫他哥哥,对我命格不好。”陆南问,“是不是很邪乎?”
橙夏点了点头。
如有所思的。
邪乎吗?哪有她那个家里邪乎。
整个家族都神叨叨的,没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