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我真的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类。使用平平无奇这个词,主要是因为我确实不出挑,我也不想出挑。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总是会被人施以耐人寻味的注视。一个人的欲望如果被放大,由人的嫉妒心出发,做出的事在他人看来会非常莫名其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攀比。女生群体说白了就是一个需要“合群”的一种组织,组织内的成员之间互相交换情报,互相夸赞,互相嚼别人的舌根子。当然也会有好的组织存在,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组织。
这就又得提到“厌女症”这个词了。厌女症,最直观的就是男性对女性的凝视。男性是视觉动物,可以说几乎没有一个男性不爱好美人。恰恰令人感到可怕的是,男性在凝视、贪恋女色的同时对女性怀有“敌意”。这里的敌意可以解释为一种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下衍生出的男性优越感。男性在这个社会受到优待,他们认为自己审视女性是应该的,有人甚至把自己当成了古代的什么帝王。“我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你能和我谈恋爱,你得偷着乐”,“我打赏你,是你的荣幸”......这是出于什么情况才会出现的言论呢?当女性的自主意识觉醒,不再把自己物化,想要反抗男权的时候,有的男性便会使用上述语言进行精神打压。教师群体以女性群体为主,很自然地,女老师对男学生的偏爱也会更多一些,即便她们的孩子是女生、她们自己也是女性。女老师很难不偏爱一位长相英俊、成绩尚可的男学生。男生似乎天生比女生聪明,动手能力比女生强;而女生呢,天生只能被用“可爱”、“贤惠”、“顾家”来形容。可是男士们忘记了,念书时班级前几名、年级前几名里男生占多少,而女生又占多少。这些优秀的女性会被冠以“女强人”的称号,男士们确实会对这类女性顶礼膜拜,与此同时,她们会被男士们排斥,因为个性极强,很难把控。对,一旦失去把控的可能性,男性会排斥这些难以把控的人或事。女性意识觉醒了,不再被男性言论蛊惑了,有了自己的思考方式的话会如何呢?部分男士们选择诋毁这类有着自主意识的女性。把她们拉下神坛,这样一来“交易市场”里就只剩下了言听计从的“好女孩”,这种女孩会被称为乖乖女。剩下的那群人里有的人会成为娇妻,一旦成为了“娇妻”,人类身上的媚男种子就会发芽、茁壮成长。娇妻会跟着男性一起诋毁、物化那些不受教化的女性。很悲哀的,母系社会下女权为大。到了男权社会,女性的部分力量也会倒戈,大概正是如此,我们的女性生存在社会上才会困难重重。我是说如果男性想要搞垮一个女性,利用女性之间的嫉妒心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第二天我住回了宿舍,只有我一个人。宿舍的隔音效果非常差,若是这边安静下来,墙壁那边的声音很容易听到。晚上十点多该是休息时间了,总有一些高年级的学姐们在后半夜回到住处。一层楼有二三十间宿舍,一个宿舍里住着四个人,将近百人的楼层,后半夜里回到宿舍的又有几人呢?按照正常的社会公共秩序,晚回来的人们多是轻手轻脚、生怕打搅了别人的休息不是?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类,甚至已经读到了这个国家最高学位的那群人,打着“做实验”的名义,晚上的十一二点仍在楼道里大声喧哗。这应该被准许吗?这群人晚上十二点以后休息,我们这剩下的几十人要陪着他们一起吗?我们是陪葬的兵马俑吗?打破公共秩序在先,别人提醒了之后,仍旧我行我素,在晚上十一二点的宿舍挑衅...这也太无厘头了吧?更过分的是,第二天居然还能腆着脸、打着“做实验”的幌子向我的生活管理老师“告状”。当然了,“告状”在这个国度是传统,这是世袭的壮举,幼年时期,遇到很难处理的问题时,选择“告状”;青年时期时,遇到很难处理的问题时,选择“告状”;中年时期,遇到很难处理的问题时,选择“告状”。这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我们是这样被教育、成长的。
社会不公平的透明程度总是在挑战公众的智商。因为是学校里享有最高权利的那群人,那么这群人即便是打搅了别人的休息,“做实验”就是他们的免死金牌。嗯,他们在为社会做贡献,他们的事才是值得尊敬的大事,我们必须得腾出休息时间为他们的实验结果保驾护航。目瞪口呆了,我的生活辅导老师责怪了我。没错,就是责怪了我,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他们的生活辅导老师。”我的生活辅导老师竟然对我说了这样的话,作为一名拥有高级知识和词汇和教育的高级老师,居然公然让我“告状”?难道真的没有比“告状”更好的方法了吗?目测没有。我被教育了,我被教育要去体谅这些博士生们。我太咄咄逼人了,我没有及时告知老师、擅自采取了错误的行动。我开始反思,我的哪些行为需要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如此教育呢?因为我贴了告示,不顾及博士生的脸面吗?因为我身处地位,居然公然挑衅博士的权威吗?即便权威存在着错误。因为是这个区域的最高权力者,所以我们这些小人物就得臣服于他们,是吗?
“你以后工作了怎么办呢?”对,怎么办呢?我会遇到比这些人更加棘手的人类,我该如何应对呢?还是抱着一腔孤勇、埋头就是挑战权威吗?不行的,这不行的,我们得做个不惹事生非的好人,至少目前来说,我只有这一种自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