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怀夕觉得卢尚勇很帅,与其说帅,不如说美,他是冷清刚劲的美。端正,英气,有风骨,完全落在怀夕的审美点上。卢尚勇要去东都城参加一个好友的婚礼,所以怀夕也没去成梨州城,用卢尚勇的话来说,是受她哥哥之命护她周全,所以尽管怀夕万般坚持还是犟不过卢尚勇,而赵玉堂确出乎意料的举双手赞同去东都城,就这样他们坐了几天的马车,还没到梨州城。又要赶几个月的路去东都城了,受不了怀夕一路叫苦连天,卢尚勇不得不斥巨资换了辆舒服又宽敞的马车。一路上,赵玉堂总是因为谁赶马车的问题故意和卢尚勇吵起来,卢尚勇气哼哼的说:“是我买的马车,你要坐,当然你来赶车了。”赵玉堂不服气的说:“凭什么,我说我要付钱,是你不让,你买的当然你来赶了。”怀夕看着两人在两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头疼。于是提议说:“实在不行再去买一辆马车,马匹马都行。”“不行!”“不可以.!”两人不约而同的说着,怀夕忍无可忍的说道:“那怎么样?总要有人赶车啊,不然我去??”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一点都不动,赵玉堂捏着卢尚勇的脸说道:“怎么说我应该比你大,若是你真的想让我去赶车,叫声哥哥来听!”卢尚勇当然不肯,只有气嘟嘟的出去赶车。赵玉堂看着气嘟嘟的卢尚勇意犹未尽的笑了,怀夕呵斥的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清冷型帅哥,没想到你遇上了卢尚勇,这嘴像开了挂了似的叭叭叭不停。”由着怀夕一路训斥,赵玉堂也不吭一声,只是时不时的透过被风吹偏的车帘看卢尚勇。
皇宫里,贵妃拿着阳宵派的武功心法仔细看着,旁边的侍卫将阳宵派全部丧生在火海之中,已经被青龙山寺的住持埋了起来,贵妃满意的说着:“埋就埋了吧!也算是有人给他们收尸了。”侍卫在一旁没有说话。贵妃看着心法突然想起什么事,转头问着身边的侍卫:“他来了吗?”侍卫:“回贵妃,他已经到了,以后他将负责殿下的所有的武学问题。”贵妃将心法收好,递给侍卫,冷冷的说:“拿去吧,你告诉他,只要他好好的教柱儿,我保证说到做到。”侍卫接着心法,对贵妃说:“是!”然后转头就出去了,她的计划正在有序的进行着,只是目前她的阻碍还是存在的,她的阻碍就是皇后娘娘,记起上次给她下毒,按理说她应该虽然早已毒发身亡才对,但这么些日子,除了来来往往的太医,只知她病重,谢绝一切访客,就没有其他消息传来。或许,她应该亲自去看看,她招呼侍女摆驾皇后所在的合欢殿,听说当初皇上为了讨好她特意取名合欢殿,而自己住的地方却叫延和殿,每每想起这些,她越想越气。皇后看到贵妃来访,赶紧躺回床上,拉下帘子,装作咳嗽厉害的样子,贵妃假仁假义的给皇后请安,皇后隔着帘子差人给她上茶,安慰的说道:“吾身体不适,就不起来招待妹妹了。”“不敢,是妹妹打扰姐姐休息了,听闻姐姐上次感风寒之后一直未见好转,谢绝一切探视,妹妹有些担心,所以也不管什么禁止探视,也要来看看姐姐。”皇后欣慰的说道:“无事,只是偶感风寒,只是吾体质本来就不好,所以看着严重而已。”见皇后病殃殃的样子不像说假的,寒暄几句便以不打扰为名回了自己的延和殿?贵妃看着门上的字,心想着总有一天,她一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赵玉堂之所以常常调戏卢尚勇,和他斗嘴,是因为他早已知道卢尚勇正是小时候失散的师弟卢小怂,原来小时候卢尚勇很爱哭,胆子又小,常常被自己欺负到哭鼻子,还被取外号叫卢小怂。而面对外面的小朋友,自己当然就是保护他的,从小就这样,自己的师弟只有自己可以欺负。,如今他决定出来找他,他却很意外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的激动难以言表。他克制着和他相认的冲动和喜悦,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莫名开心。终于他们来到一个可以住的客栈,虽然是一个不大的城市,但好在还算不错,他们就近选了一家客栈,要了三个房间。因为卢尚勇是受怀夕的哥哥怀仲的请求保护怀夕,所以要了间靠近怀夕的房间,赵玉堂看着他护着怀夕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多气气他,多花了一倍的价钱要了另一间靠近怀夕的客房,他们三个的窗户程三角形状态,开着窗户可以看到彼此阻力的情况。
怀夕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衣物,将他们放到衣柜,卢尚勇也在忙着自己的房间,而赵玉堂却把桌子搬过来,靠着窗户喝着茶,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两人忙前忙后。卢尚勇总感觉自己的后面有双眼睛,他站起来向后看,只见赵玉堂隔着窗户一直在看自己,气呼呼的跑去关好窗户。赵玉堂温柔一笑,继续喝茶,怀夕听到关窗的声音,走到窗户看卢尚勇的房间,他已经关紧门窗,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被赵玉堂气的。怀夕来到赵玉堂的房间,敲开房门,赵玉堂打开门请他进来,怀夕苦口婆心的说:“你能不能不和卢尚勇犟了啊!让让他吧,我一路上快被你们吵的头都大了。”赵玉堂提示怀夕坐下来喝茶,怀夕看着屋子里乱乱的,心想还有心思喝茶,也不知道整理一下房间。怀夕看着床上一片混乱的衣服,试探的问:“赵公子需要帮忙吗?”赵玉堂连连摆手,说一会有人替他收拾的。然后继续喝茶,怀夕也坐下来,顺着赵玉堂看着的方向,他觉得赵玉堂和卢尚勇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或许自己可以向赵玉堂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