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不器走近,梁辛夷大惊之下忙出言恐吓,刚刚程不器的所作所为,她作为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梁辛夷看的出来,程不器的确是为了救人,但所行所为全然不合礼法,而且双手还极其不老实,故意往不该碰的地方碰,自己哪敢被程不器摆弄。
“你急什么,你又没有毒伤,我不会脱你衣服的。”
梁辛夷虽然不断呵骂,但自己被点了大穴,哪里动得了分毫,只能眼看着程不器步步走近,眼角已经有了泪珠。
“别紧张别紧张,你说说你,怎么还没你妹妹懂事呢?”
听见妹妹二字,梁辛夷心中大惊,立时更加生气地吼道:
“滚,姓程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妹妹一下手指头,不光是我,整个铁鹰卫都不会放过你!”
“哎呀行了吧,你的恐吓对我没用,我要真的动了你妹妹,你又能拿我怎样,你们小小铁鹰卫又能拿我怎样?”
“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是小爷今天在这儿收了你做通房丫鬟,你们铁鹰卫也拿我没办法。”
“要真是惹急了小爷,我随手派俩玄甲营,就把你们全部捉住,男的送去服徭役,女的全部卖到青楼去。”
梁辛夷能够当上天阶指挥使,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还有审时度势观察环境的判断力。
听见程不器的威胁,瞬间就明白他所言非虚,此时再空言恫吓毫无作用,要是真的激怒了他,只会取得相反效果。
梁辛夷反而冷静下来,只是冷眼看着程不器,倒有一种任打任杀的样子。
果然,程不器蹲在梁辛夷身前,一把推在她的肩头,顺势就压住了她,整个人骑在她身上。
梁辛夷自己平躺在地,恶狠狠地瞪了程不器一眼,双眼含泪,随即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你还真以为小爷要对你用强?放心吧,我程不器虽然有点好色,但还是有底线的,何况不止你们女子守身如玉,我也是要留着娶我家玉夫人的。”
梁辛夷也不管程不器说什么,双眼紧闭不管不顾。
程不器上半身往下躬了几分,凑着月光看着她额头上遮住红斑的玛瑙抹额,随即从梁辛夷头发中拔出钗子,在嘴边哈了哈气,照着她额头上的红斑轻轻扎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额头传来,梁辛夷睁开双眼,近在咫尺地看着程不器用自己的钗子在额头上扎个不停,虽然不是很痛,但还是很不舒服,立时又忍不住骂道:
“臭流氓,你做什么!”
程不器不做解释,只是自顾自地扎着,此时月光西斜过来,刚好透过头顶的窟窿,照在程不器的脸上,梁辛夷从下方将他的脸看的一清二楚。
早已没了那几道可怖伤疤,反而变得十分俊美,比之许多女儿家还要好看。
梁辛夷一时忘神,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程不器的脸。
程不器只扎了十几下,就从梁辛夷身上跳开,手中钗子如同飞镖一样掷出,重新插回了她的头发中。
程不器拍了拍手:
“看见你额头上的抹额,有了灵感,你去找个纹身的师傅,让他按照我画的梅花形状,给你纹一朵梅花,肯定好看,又能遮住红斑,以后也就不用刻意佩戴抹额了。”
刚刚从程不器的一张脸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梁辛夷又被他的话听的一愣。
梁辛夷转头看了一眼一旁抱着程不器的衣服,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的李婉秋,见她镇定下来之后,也不再冲着程不器要死要活地拼命。
彻底明白了程不器的用意,两个美娇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咳咳,现在你们两个大美人都听我说一说,你们现在都被我救过一次,那就都欠我一条命,欠我的就该听我的,你们同不同意我的话?”
李婉秋抹不过脸面,仍然沉着声音低骂道:
“呸!谁听你的,谁又欠你的,登徒子、色魔,不要脸的东西......”
“嘿!小爷我可是暴脾气,你别逼我真动手啊......”
说着话间,程不器已经故意朝着李婉秋的方向走来,还假意眯着双眼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再敢碰我一下,我立时咬舌自尽!”
李婉秋心中怨气未消,虽然这会儿明白过来,之前程不器虽有种种无礼举动,终究是出于救自己性命的目的,但毕竟被他摸遍了上半身,还是有些羞愧难当,此时又放出狠话吓唬他。
“别别别,我又没打算碰你,何必寻死寻活的,我只是要你们两个答应,和平相处,别再见面就拼命,行不行?”
程不器蹲在梁辛夷与李婉秋之间,左看看右看看,等着两人回话。
“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势不两立!”
李婉秋与梁辛夷异口同声,一字不差。
“哟嘿,你说说你们两个,说起话来都是一模一样,如此默契,不做好姐妹好朋友,怎么非要当你死我活的仇敌?”
梁辛夷冷笑一声:
“她是贼,我是官,亏你想得出来!”
“你说谁是贼,本姑娘明明是楚越游侠!”
程不器也帮腔李婉秋:
“就是,人家明明是‘硕大’的绝美女侠,你怎能说人家是贼呢?”
“滚,本姑娘说话,不要你这流氓插嘴!”
李婉秋听着程不器的言语轻薄,心中怒火又生了起来。
程不器心中想了又想,嘴角一歪,阴笑道:
“你们这样,听为夫的,辛夷娘子好生儿子,白夫人呢,将来奶孩子一把好手,你们双双嫁入我威王府,这样成为了一家人,就不必分你我了。”
“滚,找死呢!”
两人又是同时破口大骂,李婉秋一手抄起长剑就挥向程不器的脑袋,梁辛夷更是被气的拼尽全力也要冲开穴道,朝着程不器打了一掌。
程不器吓的急忙向后飞身而起,落在了屋梁上,看着眼前两位俏佳人虽然都生的花容月貌,美妙至极,却实在不能友好相处,心中也有些为难。
“你们说,到底要怎样才能和气相处,是不是非得要小爷强行宠幸一番,生米煮成熟饭,真成了姐妹,才肯握手言和?”
李婉秋听得不他轻薄之语,气地浑身颤抖,手中长剑铛的一声砍断了一旁的竖梁,蹲在横梁上的程不器脚下一歪,差点掉下来。
梁辛夷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程不器一眼,但只有怒火,没了杀气。
程不器本来是要导演完‘防火防盗安全演习’,就回府与自家未来夫人缠绵一番。
但临时被李婉秋劫持,又撞上了追捕李婉秋的梁辛夷,害怕两大美人真拼个你死我活,不敢就此放任两人独处,非得要找出法子让两人止息兵戈。
程不器虽然嘴上说要用强,但只是吓唬两人,当下自己心思却还是在柳茹玉身上,只是遵循了“豆腐照吃油照揩,心思一点也不歪”的指导思想,时而占些小便宜而已。
程不器又摸着脑袋想了想,抬头看看月亮,夜色已深,有些害怕回去晚了被柳茹玉责怪,到时说不清楚,索性一咬牙:
“去他妈的君子,君子重气不重行,气节在行为可抛,谁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行,老子偏要行流氓之举!”
听见程不器自己小声骂了几句,梁辛夷与李婉秋都预感不妙,但还未反应过来,程不器已经一左一右同时出手,点住了两人穴道。
李婉秋还只是将程不器扔给她的衣服披在身上。
程不器点住她的穴道之后,也没有扯下她紧紧包裹自己的外衣,而是在她腰后解开了肚兜的系索,从后一扯,将她滑落腰间的贴身粉红肚兜抢到了手中,临了还是忍不住又趁机摸了一把大白梨。
“你个该死的,我要杀了你!”
程不器几乎能听见李婉秋的牙齿都咬的在吱吱作响,但只是将她的肚兜拿在眼前晃了晃,丝毫不理她。
程不器又蹲在梁辛夷身前,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当场死给你看!”
梁辛夷已经猜到了程不器接下来要做什么,心中又急又气,却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地威胁程不器。
“呵呵,我怕你呀?小爷告诉你,今儿你要是敢在这儿咬舌自尽,我回去就立马将你妹妹收到威王府当小妾,天天蹂躏折磨她,然后告诉她,这都是你姐姐非要当着我的面咬舌自尽的后果,看你怕不怕......”
“你......”
面对程不器的威胁,梁艺双立时就产生动摇,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程不器,要是眼神能杀人,程不器感觉自己都死了八百回了。
梁辛夷索性将双眼紧闭,不再管程不器如何动手动脚,但直到他真的从后颈伸手解开了自己贴身的私密衣物,浑身还是紧张地如同洗了辣椒水澡一般火辣滚烫。
程不器一把扯下梁辛夷大红色的肚兜,一股奶香扑面而来,登时觉得神清气爽。
想到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程不器也不忘趁机在梁辛夷的两座小山上流连一番,只是没有她专生儿子的臀儿那般绝佳,但也非凡品。
程不器两手拿着两只尚带美人余温的肚兜,当着两人的面,郑重其事地叠好,放进了怀中。
“我可说好了啊,我这会儿急着回去,你们两个在这儿好好待着,等到伤势恢复过后,就自行离去,谁要是敢再下杀手,小爷我可就要发出制裁了。”
“要是明天只有一个活着,那活着那位肯定有鬼,到时我就把她的肚兜写上名字,挂在长安城朱雀大街的牌坊上,让全长安的人观摩,看你们敢不敢!”
李婉秋与梁辛夷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程不器,知道他虽然说起来带有三分玩笑意味,但眼前这个好色成性的威王世子,言行全然不能靠常理推断,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两人也不顶撞他,只想着等到伤势恢复,再寻机要了他的命,到时候将他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
程不器觉得自己做了莫大一件功德,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
“我可真是当世活菩萨,有好生之德说的就是我吧?”
“呵呵....两位小娘子,为夫走了,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哦!”
“滚,别让我看见你!”
身后庙中两人又是异口同声,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