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都懂,兄弟你放心吧,我们出去肯定不会乱说,咱们一家都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杨建新看了一眼激动的老婆孩子后转回身用力对骆士宾点点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心里非常清楚,也知道骆士宾担心的没错,可他同样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看到眼眶都红了的杨建新,骆士宾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杨哥,你明白就好,实在是情况特殊啊!”
“嗯,哥哥都懂,兄弟你不用再说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爱国,你先跟你妈回去,我和你骆叔聊会儿。”
“哦,爸那你少喝点啊!”
“行了行了,还管起你老子了,快跟你妈回去吧!”
杨建新笑呵呵的回了杨爱国一句后就对他媳妇点点头,然后拉着骆士宾也准备出门。
“嫂子,那你跟爱国慢走啊!”
“放心吧,我司机送他们娘俩,咱俩先去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额,好吧。”
被杨建新拖着的骆士宾无奈的对杨爱国母子匆忙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和兴奋的杨建新大步穿过走廊下楼。
...
15分钟后,医院附近的黑饭馆。
“兄弟,不说别的,哥哥先敬你一杯!”
还是上次的包间,刚刚落座后杨建新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白酒‘咕咚咕咚’灌下肚。
“嘶,哈...”
“兄弟!”
放下酒杯后杨建新拦住正在倒酒的骆士宾,双眼红彤彤的盯着他。
“这杯不用陪,是哥哥感谢你的!”
“上次你救了我的命,这次你又给了爱国第二次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杨哥,说这些就见外了,既然咱们是兄弟,你儿子就是我大侄,我知道能救他难道还能看着不动吗?那我成啥人了?”
“嗯嗯,哥哥明白,你放心兄弟,你就看杨哥以后的表现就行了!”
“不提这个了啊杨哥,你要是一直说这个我可就走了,大老爷们的掉金豆子你也不嫌寒碜。”
“哈哈,寒碜个屁!你不知道以前我有多愧的慌啊!爱国娘俩跟着我受苦了,现在总算能补偿一下他们,哥哥这是高兴的啊!”
“那我陪你再走一个,不过这次咱们慢慢喝啊,一口半斤的我可受不了。”
骆士宾没在意杨建新失态,相反这样的杨建新才更让他放心,真性情总比对谁都笑呵呵的好。
聊了一会儿后话题又回到了杨爱国的治疗当中,杨建新也问出了他的疑惑。
“兄弟,你那朋友要怎么样才能治爱国啊?”
“让他治病这事有我出面应该不难。”
骆士宾给杨建新散了一支烟,然后轻轻皱眉迟疑着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时间有点长,所以还是得想个稳妥的法子,不然被人一举报咱们就全都得完犊子了!”
“对对对,兄弟你说的没错,一定要稳妥!那咋稳妥啊?兄弟你说,只要能办到的哥哥都没二话!”
“杨哥别着急,你等我想想啊!”
骆士宾拿着香烟在桌上不断磕着,双眼盯着墙壁咬着嘴唇不断思索,弄的杨建新坐立不安,不断在他的脸上来回扫视。
“有了!”
“什么?兄弟你快说!”
“杨哥,要不咱弄个宾馆吧?”
“宾馆?那是啥玩意?”
“嗨,就是旅馆,只是这名字好听点,继续叫旅馆也行。”
“旅馆?这玩意儿不归我管啊!”
听到骆士宾的话后杨建新有些傻眼,同样他也想不明白旅馆跟治病有什么关系。
“嘿嘿,哥哥,你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没人规定供销社不能开旅馆吧?”
迎着杨建新不解的眼神,骆士宾把椅子又往前拖了一些,凑近到他身边后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开口。
“不提旅馆,杨哥你在城外或者城里找个大点的建筑开个供销社的权力总有吧?”
“那得看周围有没有需要,这事得上会批准,不过我倒是也能做主,可这跟治病也没关系啊!何况万一开了以后赔钱怎么办?这可都是国家计划内的东西,不能胡来的。”
“放心,肯定赔不了!”
听到杨建新的话后骆士宾立马就拍着胸口打包票。
“这就是我说旅馆的原因,我那朋友就喜欢交朋友,更是爱干净!你都不知道他家有多干净,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也就是现在这情况特殊,所以他想找个稳定的工作,不然人家还在四处乱混呢!”
“杨哥你经常出差,那各地旅馆是啥样你肯定非常清楚,咱说良心话,那是人住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