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末,苏曦正式入职了明威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职业是前台,每月工资4500,正常双休,福利待遇同普通员工一样,没有区别对待。
苏曦十分高兴,带着闻予惜出门逛街,晚上吃了顿大餐。母女俩都喝了些酒,有点微醺,九点多才回家。
当夜,闻予惜的高热期到了。
经过上次积累的经验,明浅请好了假,吩咐青泽雅定时送来三餐,打算在闻予惜高热期结束之前一直宅在家。
闻予惜的吻含着浅浅的酒香,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明浅被缠得意乱情迷,使了几分力气,果然听到了女孩抑制不住的轻吟。
“姐姐锻炼了吗?”闻予惜睫毛湿润,眼尾红红的,声音细软甜糯,坦率地撒娇道,“好舒服,喜欢,还想要。”
明浅耳尖绯红,依旧不适应她露骨的示爱,哑声说:“锻炼了,你喜欢就好。”
“好喜欢。”闻予惜趴在她怀里,手臂像八爪鱼似的吸附上去,“今晚可以做四次吗?”
明浅失笑,娇嗔道:“真会得寸进尺。”
闻予惜嘟嘴:“好不好嘛?”
明浅低头吻她,万分宠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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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闻予惜迷迷糊糊地起床,慢慢吞吞地洗漱,委屈巴巴地满屋子找明浅。
“明浅……”
“明浅,你去哪了?”
“予惜,我在这。”明浅从厨房走出来,搂着她的腰,安抚道,“我在给你煮润喉茶,哪里都没去。”
闻予惜仰头含住她的唇瓣,小狗一样吮咬着,小声控诉:“讨厌你。”
明浅忍不住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原谅我吧?”
闻予惜被顺毛,立刻露出享受的表情,笑眯眯地说:“原谅你了。”
明浅收紧双臂,神情柔软。
真好哄,惹人怜的小姑娘。
吃过午饭,闻予惜拉着明浅回卧室乱搞了一阵,累得精疲力尽,顺势睡了个午觉。
再醒来时,她扎起长发,随手打开电视,陪咖啡玩了一会儿,然后去书房找明浅,兴致勃勃地要给她化妆。
“化妆?”明浅惊讶地挑了下眉,唇角微勾,“怎么忽然想起这茬了。”
“我还没给你化过妆呢。”闻予惜打开她的大号多层双开化妆箱,挑挑拣拣,美滋滋道,“我很专业的哦,什么都有,你想化什么样的?”
“随你喜欢。”说着,明浅略倾身,将自己不施粉黛的白皙脸颊凑过去,言笑晏晏,“你想化什么样的?”
闻予惜迅速亲了她一下,笑吟吟道:“我最近学了新的技术,要不要试试?”
明浅不无不可,“嗯。”
闻予惜大喜,在原地又蹦又跳的,搭在肩上的双马尾如同兔子耳朵一般晃来晃去,“那你等等我,我准备一下!”
明浅单手托腮,心中升起几分隐秘的期待,“去吧。”
十多分钟后,闻予惜准备就绪,坐在明浅对面,抬起她的下巴,跃跃欲试,“先化眼妆,闭眼睛。”
“好。”
明浅顺从地阖上双眼,根根分明的鸦黑长睫垂下来,纤弱美丽,仿若蝶翼。
闻予惜心痒痒的,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眼睛,若即若离,亲昵感油然而生。
明浅喉咙微动,睫毛扑闪扑闪,笑声悦耳撩人,“不是说化妆?”
“马上。”闻予惜呢喃着,舌尖寻到女人的薄唇,急不可耐地勾了上去。
深吻过后,闻予惜神色餍足,静下心来专注化妆。
经过数年坚持不懈的练习,她的上妆技巧十分娴熟,手稳得不像话,几近零失误——除了唇妆被弄糊了好几次,最后都进了两人嘴里,吃得干干净净。
明浅无奈极了:“你啊……”
闻予惜嘿嘿笑,“没关系啦,这是可食用的口红,没危害的。”
时间在亲密玩闹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明浅的妆终于化好了。
闻予惜找来镜子,举起来对着她,“快瞧瞧怎么样,好不好看?”
明浅吓了一跳,镜子里的自己和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消瘦的面颊,惨白的脸色,艳红的嘴唇,同美丽丝毫沾不上边,阴森又恐怖。
“这是女鬼还是僵尸?”
闻予惜不由坏笑:“当然是女鬼,我师傅最近跟一个恐怖片剧组,教给我不少知识,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明浅难以置信地问:“所以,你刚才就是和这张脸深情接吻的?”
闻予惜不乐意了:“怎么了嘛,你这样也很好看啊,美艳女鬼姐姐嘿嘿嘿……”
“……”明浅扶额叹气,拿她没办法,“你才是鬼吧。”
“什么鬼?”
明浅刮了下她的鼻梁,“小色鬼。”
闻予惜撇撇嘴,轻哼一声。
胡闹够了,明浅卸了妆,帮闻予惜收拾化妆用品,拎起化妆箱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好重。”
“重吗?”闻予惜轻松地提起箱子,显然对此习以为常,“也就20多斤,还好吧。”
明浅笑了笑:“看来我得加强锻炼了。”
“我们在片场是要整天把化妆箱搬来搬去的,力气当然很大了。”闻予惜挽起袖子,炫耀着大臂上饱满的肱二头肌,“厉害吧?”
明浅由衷道:“特别厉害。”
闻予惜走向前去,趁着明浅没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笑道:“公主抱也可以哦。”
明浅连忙搂住她的脖子,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时忘了羞涩。
Omega普遍体质娇弱,锻炼并不容易出成果,闻予惜如今的力气肯定是经过长年累月的坚持得来的。这意味着,她在明浅看不到的地方受了许多苦难。
“予惜,放我下来吧。”明浅既赧然又心疼,“你在高热期,当心累到了。”
“不要。”闻予惜抱着明浅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讨价还价,“我抱你进来,你得报答我。”
明浅双手搭着女孩的腰,即便位居人下,面色依旧从容:“怎么报答?”
“我要几次,你就得给我几次。”闻予惜的脸贴着明浅的脖颈,嗅着黑咖啡的醇香,猫咪似的拱来拱去,“不许耍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