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乔若寅任由他牵着，却见他没上车，而是拐了个弯朝一旁幽静的小巷走去。
他们很久没像现在这样有闲心散步。
乔若寅惬意享受着夜色如水的清凉，忽然冷不丁被高大的人扯进了暗巷里。
江沧把她揉进怀抱深吸了口气：“乔乔，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话还没说完，江沧忽然僵住了，他低头往乔若寅脖颈里嗅了嗅，神情僵硬。
“你今晚还见了谁？”
今晚见到简追和楚现的事是个意外，乔若寅还没来得及告诉江沧。
她任由身上人把她往怀里埋得更深，简单解释：“今晚把清焰从酒吧里带出来的时候，我见到了简追和楚现。”
“不，不对。”
脖子旁的脑袋移开了几分，江沧嗅着她身上的其他气味。
简追一向自诩温和儒雅，绝对不会喷这种香水，乔若寅身上还有一种更为漂浮的香味，浓烈、多情、张狂又糜乱。
他在怀里嗅闻着，丝毫不像某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倒像只占有欲十足的大型犬。
“没想到江总鼻子这么灵，看来以前那些人叫你疯狗还是有点实据的。”
江沧没被她这句话激起怒火，被她身上杂乱的香味弄得心头烦躁。
他一把把乔若寅按在墙上，像只得不到主人安慰的宠物一样亲昵地贴着。
“乔乔，除了简追和楚现，你还见了谁，为什么身上会有其他人的香水味？”
乔若寅没答，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纹丝不动。
脖颈间忽然贴上了一点温热，似有若无往下移动。
她痒得浑身发颤，却仍是不说。
将商南对她还有用处，要是被江沧知道，她今晚又遇到了这个流氓，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一定不会让他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酒吧里人那么杂，沾上点别人的香味是正常的。”
“不对，乔乔，我尊重你，我等你自己说。”
话这么说，他的行动却还没停止，反而有越来越过火的趋势。
一只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腰，乔若寅正紧张外面会不会来人，手提包里震动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氛围。
电话不依不饶，江沧恼的起身，想要从她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却先一步被乔若寅挣脱开。
“喂？什么事？”乔若寅的声音还有点喘。
电话对面人的声音有点六神无主，说了一通话。
乔若寅皱眉：“他闹，他怎么闹的？”
听完疗养院护工的回话，乔若寅嗤笑一声，挂断电话，发现旁边某只大型犬正幽怨地盯着她。一脸醋意上涌，欲求不满的模样。
“真没见什么人，别闹了，疗养院出了点事，我现在要去看看，刚好看看那天的监控，你要来吗？”
为了顺他的毛，乔若寅特意发出了邀约。
江沧的毛被顺下去了一点，把人带上车，又打了个电话给齐成，放他几天假让他自生自灭，就去了疗养院。
时间已过午夜，周遭寂静无声，只有病床前滴滴作响的仪器发出午夜中唯一的声响。
乔若寅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找人拿到了前一个疗养院里宁温哥哥闯入时的监控。
张一夫还算警惕，换上白大褂之后，小心潜入了江倦的病房。
病房里并没设置监控，乔若寅瞧见他在里头呆了半小时便离开，心里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想通过监控找出点线索来找宁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