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点头,他明白。
本来江淮洲是不打算和任何人说,更不可能在村里找一个人和自己合伙。
可是看着李胜利那样,最终,江淮洲还是带上了李胜利。
好在是果然是从小到大的情谊,李胜利这个人他没有看错。
两人一起,走在路上不说话,也不至于太无聊。
很快,就到了老地方。
江淮洲动作麻利地把东西分成两份,给李胜利小的那份。
自己扛上大袋子,快速朝着另一个方向过去。
李胜利也立马行动。
大半夜的时候,江淮洲才回来,钱货两清。
“洲哥,太感谢了。”李胜利赚得比江淮洲少,但已经很开心了。
这笔钱,能给他娘买一个月的药了。
“说什么谢,走吧,回去了。”江淮洲看着天空,可以判断出时间。
这是好长时间判断出来时间。
秦胭胭一觉睡到九点,睁开眼时还有些迷糊,翻身。
疼。
腰疼。
秦胭胭回过神来,哦,昨天爬山来着。
伤着了。
害怕爬山。
秦胭胭想到了之前网上的段子。
勾了勾唇,无声笑笑。
翻身,嗯?
热热的。
秦胭胭还闭着眼睛,手感不错,秦胭胭又继续揉了揉。
边揉还忍不住勾唇。
“胭胭,别再摸了。”江淮洲的声音响起。
秦胭胭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那什么,我起床了哈!”
秦胭胭拿上衣服,去了厕所,然后进了空间。
妈耶。
她在干什么?
居然还觉得是梦?
现在才想起来,她昨天晚上让他不去上工来着。
秦胭胭快速洗漱,因为有伤口,也没有洗澡。
出了空间,出来了之后,江淮洲过来,弄早饭。
秦胭胭挠头:“早啊!”
“清醒了?”江淮洲的语气里带着揶揄。
秦胭胭想过去堵住江淮洲的嘴。
以前看电视,就喜欢男主长嘴,现在她不想了,希望江淮洲闭嘴。
她都尽可能把事情看不见了,江淮洲偏偏还提起。
“呵呵。”秦胭胭冷笑。
江淮洲把热好的早饭端过来。
是杂粮馒头和煮的米粥。
秦胭胭喝了一口粥:“甜的!”
“嗯,放了白糖。”江淮洲昨天回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包白糖。
江淮洲记得,上次陈晓兰说过,糖,谁不爱吃?
果然,就看见秦胭胭吹了吹粥,又喝了好几口。
眼睛都亮了几分。
秦胭胭感叹,甜食的魅力。
真的会让人心情好。
而且,平日里自己巨讨厌的杂粮馒头,也觉得接受程度高了不少。
一顿早饭,秦胭胭觉得比以前好吃多了。
吃完了早饭,秦胭胭等江淮洲把碗洗了。
秦胭胭看着江淮洲洗碗的样子,忍不住想,什么时候家里才能安排上洗碗机。
江淮洲动作快,四个人的碗筷加上锅,很快就洗漱好。
“走,我带你去县城逛逛。”江淮洲出来,搽干净手。
“啊?”秦胭胭楞了一下。
“我今天不上工,带你去县城逛逛。”江淮洲温柔重复。
“哈?”秦胭胭歪头,“所以,今天你不上工,是打算带我去约会?”
约会?
江淮洲不懂,不过看秦胭胭的意思,应该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江淮洲点了点头。
秦胭胭点头,“好。”
在这个时候能去约会,简直不要太高兴!
“走吧。”江淮洲牵着秦胭胭出门。
走出门后,江淮洲下意识就松开了秦胭胭的手。
秦胭胭主动上前去抓住江淮洲的手:“在村里牵一下没关系吧?”
秦胭胭知道,风气如此,江淮洲有心也不敢有什么行动。
刚好今早,村里有驴车一早要去县城。
大家也会挑时间请假或休假,去县城购买一些必需品。
小两口过去,刚好赶上驴车。
“哟,小洲,秦知青,你们两口子去县城啊?”有人看见夫妻俩同框,就忍不住八卦。
江淮洲轻声应声,秦胭胭只是点了点头。
大家说了两句,见江淮洲和秦胭胭的兴致不高,也就没再继续说了。
大家各自聊着自家的事情或是其他八卦。
小两口乖巧坐着,没说话,但是时不时地对视一眼。
江淮洲还借着两人靠得近,趁机偷偷地搂了一下秦胭胭的腰肢。
秦胭胭差点没惊呼出声。
瞪了江淮洲一眼。
江淮洲不痛不痒笑笑,然后才收回手来,不再乱来。
他有心做的事情很多,人前,他却不能,他不注重名声,却在意秦胭胭的名声。
秦胭胭没有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挪动,朝着江淮洲的方向靠过去。
以前,秦胭胭听说过一句话,要是你很喜欢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或者是你觉得一个身上到底味道很好闻,或许,是因为你的基因选择了她/他。
以前,秦胭胭还觉得有些扯。
现在,她离江淮洲的距离很近。
可以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丝丝气味,就是普通的肥皂味道,说不定还是洗衣服的时候沾染上的。
可就是这样普通的味道,让秦胭胭觉得很安心。
舒舒服服的,一种从心而生的安全感。
江淮洲能感受到他的小旗子在做什么。
勾了勾唇。
感觉到秦胭胭轻柔的磨蹭,他最终,选择伸出了手,挽住了秦胭胭的手。
还是第一次坐车去县城。
也是第一次,和秦胭胭一起去县城。
这样的感觉……真好。
驴车的速度能快到哪里去?却也比过了人力,两人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县城。
秦胭胭还是第一次,能够慢悠悠地在县城闲逛。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虽然是个破旧的小县城。
却也热闹非凡。
和之前来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到了县城,江淮洲牵着秦胭胭的手就松开了,要是被人看见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样的意外。
秦胭胭也没有想到,江淮洲是带他到县城来逛。
纯逛。
在连续走了好几条街道之后,秦胭胭走不动了。
直接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江淮洲:“江淮洲,再走下去我的腿就要断。”
“啊?”江淮洲愣愣看着秦胭胭。
“到底还要走到什么时候?”秦胭胭郁闷。
坐驴车来县城的,但是和走路来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