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淮洲撑起身子。
秦胭胭眨巴眨巴,“我刚才也受伤了。”
江淮洲顿时翻身而起,“给我看看。”
“你小心点。”秦胭胭对江淮洲这一个鲤鱼打挺的动作颇有微词,该不会伤口裂开吧。
偏偏眼前的男人没当回事,看着秦胭胭,表情那叫一个严肃。
秦胭胭和江淮洲结婚也一个月了,两人几乎每天见面,晚上又睡在一起。
江淮洲是什么脾气,秦胭胭清楚的很。
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她也能看出来男人的情绪。
现在,江淮洲有些生气。
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秦胭胭不解,想开口问。
然后人被一把捞了起来。
然后就坐在了江淮洲的腿上。
秦胭胭:哈?
睡衣就被人从下面掀起来一截。
“没事的,江淮洲,一点点伤口。”秦胭胭看不清楚,但是摸起来就知道,可能拳头大小吧。
江淮洲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叫一点点?”
江淮洲拿过刚才秦胭胭放在桌子上碘伏拿过来,“别动,我给你上药。”
秦胭胭不说话了,狗男人,凶得很。
江淮洲看着伤口,红了一大片。
渗透出丝丝血迹。
她腰间露出一截,白皙如雪一般,让人看着就只敢静静看着,就算内心惊涛骇浪的想法,也不舍得动。
伤口大约拳头大小,就在腰间,一红一白,形成几度的反差。
江淮洲呼吸都停滞了,“胭胭~”
秦胭胭因为上药,本来就有些隐隐作痛的伤口传来星星点点的刺痛。
“江淮洲。”秦胭胭捏着江淮洲的胳膊,捏着江淮洲的肉。
“疼~”秦胭喊出声。
江淮洲手一抖,才发现自己刚才失神,下手重了些。
江淮洲低头,凑近秦胭胭腰间,“呼~”
男人的呼出的气体还带着体热,吹到伤口上,就感觉一阵凉凉的。
又冷又热。
秦胭胭忍不住一个激灵。
瞬间尴尬都像钻进地缝里去!
她在干什么啊!
秦胭胭觉得她要被自己逼疯了。
“我要睡了。”秦胭胭直接从江淮洲的腿上翻身过去,然后一滚。
圈住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秦胭胭的动作,江淮洲没有看懂,只是觉得秦胭胭很可爱。
江淮洲伸手过去,在被子上戳了两下,才上床,趴下。
秦胭胭羞晕了头。
过了一会儿,秦胭胭翻身。
刚睁开眼,就看见江淮洲正看着她。
已经熄了灯。
两人都适应了黑暗。
盯着彼此的黑眼睛,秦胭胭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江淮洲虽然不知道秦胭胭在笑什么,却也跟着笑了两声。
“江淮洲。”秦胭胭出声,她刚才在被子里,想到要是不上山就好了。
就想到了山上听到的一幕。
“睡不着?”江淮洲应声。
“我想到了刚才山上的事情。”秦胭胭也学着江淮洲,趴着。
“嗯。”江淮洲应声。
“你别说我哈,我就是和你讨论一下。”八卦是所有女人的天性,秦胭胭这好不容易找到了个乐子,自然要多啰嗦几句。
“你说。”江淮洲没觉得有什么,也庆幸是天黑,若是看见了什么不应该的,才是真的脏了眼睛。
“那个男的,是不是陈老二?我听过他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秦胭胭也不确定,想问问江淮洲的意见。
秦胭胭没见过陈老二几次,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她哪里会注意一个陌生糙汉?
“嗯。”江淮洲点头,伸手过去,捏了捏秦胭胭的小脸,“你呀,还敢想那些事情,不怕?”
“怕。”秦胭胭虽然不知道怕什么,但当时在山里的感觉就是害怕。
“可还是好奇。”秦胭胭凑近一些。
“那个男的是陈老二,陈老二不是有老婆吗?就是陈晓兰的二嫂,顾念念。”秦胭胭不清楚陈老二,但清楚顾念念。
顾念念前段时间也是被人议论的中心点。
“嗯。”江淮洲认真听秦胭胭说话。
“那陈老二岂不是在……”偷情二字秦胭胭没说。
江淮洲点头。
“妈呀,那人可不是顾念念,顾念念我知道的。”秦胭胭说着,激动地坐起来。
江淮洲也要起来,,被秦胭胭按住:“你别动,就趴着听我说。”
“那个女人不是顾念念,所以陈老二这是出轨了!”秦胭胭摇头,为顾念念感到不值。
江淮洲听着秦胭胭叭叭叭。
“江淮洲,这件事情我们还得保密。”秦胭胭可不想说出去,不想管别人家的事情。
“嗯。”江淮洲认同,“胭胭,我知道你肯定看不惯,但是村里的事情和村里的人,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
“自扫门前雪,别人的事情我们就爱莫能助了。”江淮洲知道,秦胭胭城里来的,绝对是不能接受丈夫和别的女人……
“我知道。”秦胭胭点头,“我就是和你讨论一下,没有想到,我们今天还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说,今天就不应该出门。”江淮洲笑笑,刚才秦胭胭才说的话,被秦江淮洲搬出来堵她的嘴。
秦胭胭哭笑不得,也没计较:“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她们在说话的时候可以看出来,她们这样已经很久了。”
“嗯。”江淮洲点头,“好了,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秦胭胭又说了几句,才睡了。
今天秦胭胭可真是累坏了,经历了好多情绪的波动。
一平静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淮洲静静等秦胭胭睡着,秦胭胭睡着了之后,江淮洲又轻声叫了两声。
见秦胭胭没反应才起身,江淮洲快速把衣服穿上,看向熟睡的秦胭胭。
又给秦胭胭改好了被子,才退开门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江淮洲觉得自己的后背好像不痛了。
他加快了脚步,到了李胜利家,敲了敲外面地上的石块。
没一会儿,李胜利就出来了。
“你娘最近怎么样了?”江淮洲看见李胜利,询问起李婶儿的情况。
“老样子。”李胜利摇了摇头。
“走吧,今天走一趟。”江淮洲拍了拍李胜利的肩膀,有时候,有些安慰,都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