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虚一脸轻松道：“没什么，只是想通了很多东西。”
“你那自行车生意是李飞让你做的。自行车来历应该也是李飞。”
“同样，你准备之后做的电摩生意也是李飞让你准备做的。”
宋景不解道：“是这样，只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和李飞多年同窗，交情好，感情深厚，所以他让我赚这笔推广钱，这有什么问题吗？”
林虚一听，脸色更加愉悦。
“没问题。这很应该，毕竟钱是不能自己一个人能赚的，多少得分人一点。与其和不认识的人分钱，不如和身边关系好的人分钱。”
“只能说，你有个好朋友。这么大的生意都舍得让你一人负责，这里边虽然也累，但油水也不少，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你轻轻松松靠着关系就拿到了这笔巨款，倒是羡慕死人了。”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李飞又是从哪弄出来得这些东西。自行车还好说，虽然奇怪了点，但还能看明白，神思妙想之下，不是做不出来。可这电摩，不是神思妙想这么简单就能弄出来的吧。”
宋景肯定道：“这当然不是神思妙想人力能做出来的。”
宋景说完，没再说下去。
李飞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事。
“然后呢？是怎么来的。”
林虚问道。
无论是自行车还是电摩亦或者黑色麻痹棍子，无一不说明李飞这人有些奇怪。
而奇怪的不止是李飞，还有礼州一些不经意的地方。
比如夜晚街上的灯光和齐府诡异的空调。
奇怪的人，奇怪的东西，透露着一丝不正常的味道。
一开始还没联系起来，如今联系起来，他几乎能确定自己遇到的不正常多少与李飞脱不了关系。
如果是奇怪的地方，出现一些奇怪的人很正常。
可是礼州除了李飞和他那些奇怪的东西之外，其他百姓和地方，都是很正常的，就是普通老百姓寻常地方的模样。
这答案对林虚来说，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唯独就是要搞清楚这里边是怎么个回事。
毕竟自家的江山，突然出来这么一号奇人，林虚多少得上点心。
此时，一边的刘勤材心下一沉。
自己留给齐深的工具人好像被发现了。
怎么偏是这时候，明明再过两天自己等人就能回京了的。
“先不说那些事，赶紧先练车吧，再晚可就没地方了。”
宋景打了个哈哈，扯开了话题。
刘勤材也点头。
不能再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自己家的工具人就成公家的了。
虽然有些好奇李飞居然还有点生意脑筋，会倒卖些东西赚钱，但他也没想那么多。
只要李飞是个平民身份，自己就有足够多的方法和手段让他为自己卖力。
可要是给皇家的人盯上了，那可就难办了。
那样李飞就成了公家的人，和自己可能地位有区别，但阶级性质是一样的，二人就成了同事。
百姓和官，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林虚见状，也不再追问。
只是心里留了个心眼，有空得亲自去问问才行。
甚至，必要时可以向他暴露自己身份。
想来没人能拒绝这种天赐的机会。
没多久，宋景领着林虚来到了旁边的练车场地。
此时，原本宽阔的练车场地被众多的练车新手占的七七八八。
少说也有二三十个练车的。
“不至于吧，现在练车的这么多？”
林虚看的有点蒙。
自己前两天还是自己一个人，现在就二三十个了？
虽然他预感到自行车大赛可能会催生一大批潜在客户转换为用户，但这么多人，还是让林虚有些出乎意料。
“这些人都是来体验的。自行车大赛在即，很多人都想买，但我担心他们买回去不用心练，于是让他们先练一阵再看，合适了再买不迟，不然一窝蜂卖回去不练，被人说成智商税产品，那可真是太损名声了。”
宋景说出了“原因”。
至于真实的发体验卡让更多人下定决心买车的这个真实原因，宋景觉得还是自己和李飞知道就好。
林虚这才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都是冲着免费体验的机会过来白嫖的，没想到是这原因。”
“也真难为你了，想的这么周到，怕最后买和不买的人都要念你的好。”
“这有啥好不好的，开门做生意，讲的是诚信，靠的是良心。总之能赚钱，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
宋景客套了句。
事实上，想白嫖的人不少。
只是这大白天的，想白嫖的穷苦百姓要上班讨生活，只有极少数有空闲的能过来，不然百姓大部队过来的话，根本站不下脚。
不过此时也差不多了。
毕竟练车场就这么点，如今二三十个已经是挤到了近乎极限，再多的就是塞下了也很难说练的开心爽快。
而这还是那些买车的练一个钟买车就走，白嫖的基本临时有空过来练练手，更多时间要去工作，场地练车人员有进有出的情况。
不然，大家只进不出，没一个钟，场地就得爆满崩溃了。
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舆论还只算不温不火的情况下。
要是过两天，传单制作好了发放出去，加上各大说书唱曲和八卦达人帮忙发酵，来的人绝对会多到爆炸。
不说城内几万人来个半数，哪怕只是来了十分之一，场地也得爆炸。
毕竟城内人的十分之一也有三四千人，而这里边，绝大多数肯定是白嫖的普通百姓，能练多久取决于自己空闲时间有多久，毕竟没钱买，只能白嫖练车这样子参赛。
而宋景也鼓励这种。
因为当务之急是确定自行车在大众心中的好用、实用、值得买的形象。
只有这样，大众百姓之后才能心甘情愿花钱买，甚至是急着买，抢着买。
这样，销量目标才有可能完成。
至于单辆利润率低的问题。
在如此庞大的普通用户基数面前，这不是事，甚至会赚的更多。
然而，普通百姓太多，考验可就多了。
首先便是场地。
就是好点的游戏都会有碰撞体积，何况是现实。
人多了，真的挤死了。
挤不挤死不知道，但这练车场，是顶不住太多了。
“你这场地，好像有些撑不住啊。”
“这才二三十个客户就挤成这样，要是来那么一两百个，你这车都摆不齐了。”
林虚开玩笑道。
刘勤几人材也是摇头。
原本还有兴趣练一下的，现在场地这么挤，还怎么练嘛。
宋景只能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是有点小了，没考虑到场地问题，等下看看后边场地能不能拿下来。”
宋景心里不太乐观。
场地还是太小了，撑死一天接待两三百人次，和预想的惠及上千甚至几千普通百姓差距太大。
场地必须扩充。
只是自己这两边是不行了，就在灯光大道边上，地皮贼贵。
只能看看后边背着灯光大道方向的地方能不能有个便宜点的价钱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