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岳丈,如今这煜国公是世代效忠官家之人的,不论是何人登基上位,他们都是一心忠于官家的。
所以这就是他煜国公能够世代长存之理,但这也是官家所忌惮的。
倘若这煜国公与南商赵家强强联手,只怕官家才会更加的头疼。
如今我们能够做的,便是让他们二者不再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关键便在于岳母大人,也就是您的前大娘子,王氏。”
顾廷烨一针见血的分析了如今的情形,让头脑一片稀乱的盛纮冷静了下来,毕竟盛纮能够在朝堂上立足,凭借的可不仅仅是他的才华………
“顾侯所言甚是,只是这王家如今已是落寞,王氏又………”
盛纮觉着顾廷烨说的都对,但是想起自己的前二十年所生活的日子,越发的手脚发凉,着实有些不堪。
“父亲,不论如今的王家如何,母亲终究是与父亲你同床共枕了二十年余年的;
又为盛家生下了华兰姐姐、长柏哥哥,还有如兰姐姐,夫妻本该同心,方能共度难关。
虽然原先母亲是糊涂了些,但是终归也是受了康姨妈的蛊惑呀。”
盛明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般模样,便知道他是不愿意再与母亲再续前缘了,用手拉着顾廷烨的袖摆,两人对视了一眼,顾廷烨点了点头。
“父亲,母亲犯了错,官人命母亲回宥阳老家反省,虽说是十年,终归是想着让母亲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待平息后再做打算。
这两年的时间里,母亲每每来信,哭诉生活的艰难和心中的悔恨,父亲也不置一顾,实在是有些伤了母亲的心呀。”
海朝云看着几人都在劝阻盛纮,盛纮却固执的不愿意同意,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谁知,盛纮却更加愤怒,“王氏在我盛家指手画脚了二十多年,我那是谨慎小心的过了二十几年的日子。
难道如今,我还要求着再去过这样得分日子吗?”
不欢而散后,盛长柏带着海朝云回屋休息了;
顾廷烨带着盛明兰回到了以前明兰还在做姑娘时住的院子,这里比较偏僻、安静,靠老太太的屋子比较近。
“官人,你瞧着如今,我们与母亲还有机会吗?”
盛明兰终究是念着去年王若弗漏夜前往澄园,给自己规划后路的情谊。
“明兰,此话应当这样讲,是我顾侯府与王副会长还有机会,盛家只怕无缘了。”顾廷烨看得明白。
“可华兰姐姐和长柏哥哥,还有如兰姐姐终归是她的骨肉呀?”
“你华兰姐姐是忠勇侯家嫡次子的大娘子;
如兰姐姐是文家的大娘子;
只你长柏哥哥还在盛家,但是这重要吗?
不重要,王副会长那是洗尽铅华,重新归来。
不是盛家的大娘子,不是王家的嫡次女,仅仅是赵家商会的副会长。”
顾廷烨一手搂着盛明兰的细腰,一边侃侃而说,将盛明兰说的满眼都是敬佩之意。
“官人当真聪慧,母亲在娘娘面前也说过这样的话,说自己孑然一身,看来母亲是真心的放下了父亲。
不过话说,这煜国公的幼子当真是痴恋二十余载吗?”
明兰点了点头,回抱着顾廷烨的腰身,好奇的问着。
“娘子,这良宵一刻,值千金呀!”
“啊,不要,二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