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开眼,婕儿终于苦尽甘来,长恭痊愈,若是能洗刷身上的冤屈,往后的日子都是好过了。”
国公夫人又将信拿出来看了又看,小心翼翼的将信折整齐推给郑国公。
“老爷,这信你收着,需妥善保管,放在我这儿不安全。”
长恭的冤屈被洗刷,他双腿痊愈不能为外人道,不然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等长恭什么时候想公开了?不伪装不掩藏了,正是长恭的力量大到无所畏惧。
而他的实力与本领能与敌人不分伯仲,甚至能拼一把。
如此大事,交给郑国公妥善处理,她只需管好内宅,令男人在外无后顾之忧。
这时书房响起敲门声,只听郑管家说:
“老爷,夫人,三爷的随从送了书信回来。”
“老三的信?”
郑国公夫人不知道国公爷将老三外派做甚,乍然听见老三的书信,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想要退出去。
毕竟这是男人官场上的事,她应该回避的。
不等她有所行动,国公爷心情极好的将郑管家叫了进来。
郑管家向国公爷和老夫人行礼问安,端看国公夫人没有出去的意思,郑管家为难的站在那。
郑管家揣着信窘迫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国公爷心情大好,并没发现郑管家的异常,“管家,不是说老三送信回来了吗?”
“ 这……”郑管家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国公夫人看出郑管家有意回避,便站了起来,准备告退。
“老爷,你们聊,我乏了,想要回去躺一会儿。”
国公爷猜测,老三的书信应该也与长恭有关,与沙易的书信,想必八九不离十。
国公夫人,即使不听,不看也没多大问题。
国公爷看国公夫人,疲态严峻,脸色欠佳。
于是,国公爷关心道:“身体乏累,等会我找太医给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国公夫人当着管家的面,不能削了国公爷的脸面,笑着应下,便退出了书房。
“夫人与我同为一体,居然是老三的信件,为何要避开夫人?”郑家老三是镇国公府的幼子。
上头有两个出色的哥哥,又有继承他衣钵的嫡长子。
对幼子倒是不必过于苛刻,因此郑家老三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背负太多的家族枷锁。
他只需要做他自己即可。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遵守大越的律法体制,郑国公对他的要求可以说十分小。
此次派老三出去,乔装南下,打听以及暗中护送郑婕母子几人南下。
“三爷的随从说,三爷指定要将书信交到国公爷手上,不能将书信交到第二个人手上。”
是三爷要求如此,而非他胆大包天到无视国公夫人。
郑国公知道老三虽然没个正经,但在正经事上又很正经,会慎重对待。
他既要求只给自己,就说明事很严峻。
郑国公抛却自信,狐疑的拆开信。
待看清里面的内容时,他踉跄的摇摇晃晃,郑国家眼疾手快将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