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早就打开了结界,外面的人听见殿内的嚎叫都不敢上前,愤愤去找川长思仙尊过来。
川长思正在跟众神一起商讨下次抵御魔界的战略。突然每个人手中都收到了一封告书,里面详细写着承桑是如何通敌的,并且怎么将魔族内应弄进天界的。一桩桩一件件,让人看的愤怒。
突然有仙侍过来叫他去承桑宫殿一趟,司渊仙尊似乎在对承桑用私刑。
众仙听了议论纷纷,有的人觉得用得好,有的人觉得交给仙狱处理就好了,司渊并无权利动用私刑。
川长思安抚好了众仙,便急匆匆跟着仙侍去了承桑宫殿。
川长思走到门口,看到一个血人趴在地上,如果不是那还有些起伏的胸膛,他差点以为承桑已经死了。
“你何故要动用私刑。承桑通魔的确可恨,这事有仙狱来定夺,你何必落得众人口舌呢。”川长思劝说道。
“是他跟裴厌离串通,杀了洛宁。”司渊陈述着事实,“我只是取他一滴心头血拿去救人。”
川长思听着司渊毫无波澜的语气,他只觉得眉心一跳,“你知不知道起死回生是禁术。取凤族心头血也是禁术。你,你为了一个凡人做到现在这般地步,真是糊涂啊!”
司渊已经有些疯癫:“糊涂?那还真是难得糊涂。魔族的事,等我复活了宁儿再帮你们,这次神魔大战结束之后,我会带着宁宁一起归隐。是时候该为我自己考虑了。”
川长思看着司渊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他只觉得洛宁这人真是个祸害。好好的司渊仙尊因他生了心魔不说,还动用了上古禁术,真是前世欠他的债。
司渊将洛宁放在万年寒冰做成的冰床上,保证他的尸体不会腐烂。胸口处的洞已经被司渊缝补好,洛宁现在如同在冰床上睡着一般。司渊将还魂灯点燃放在床前,他启动着上古法术,将自己的半生修为跟凤凰的心头血融合在一起,慢慢的注入了洛宁体内。
做好一切之后,司渊便坐在床边等,他要守着还魂灯,让他七七四十九天不灭,到时候洛宁就会醒过来。
洛宁在空间看着司渊做完这些玄幻的一切,问道[我的A,这真的管用吗?]
小A:“宿主,按道理来说仙界这玩意儿应该是管用的。”
洛宁瞪大了眼睛[那我真的能回去吗?]
小A手指摩擦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按道理来说,你是可以回去的,也是可以复活的。”
洛宁“啊”了一声,瘫倒在懒人椅上[赶紧把好吃的都给我端上来,我要趁着我复活前大吃特吃。不然我复活了,这个世界吃不到现代食物,我真的会很伤心。]
小A将火锅弄好,又在旁边弄起了烤肉:“你就吃吧,谁还能吃的过你。”
洛宁:......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
司渊每日都帮洛宁擦拭着身体,他去凡间找来了许多话本,每天都坐在洛宁身边读给他听。
直到第四十九天,洛宁的心跳恢复了起来。司渊激动的颤抖着手慢慢的覆盖上洛宁的胸口处,感受着洛宁那微弱的心跳。他渐渐红了眼。
司渊丝毫不敢动,他怕洛宁醒过来会见不到自己,所以一直守在床边。
突然,洛宁的手指动了动,紧接着他的睫毛也动了几下。洛宁缓缓的睁开了眼。
司渊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他看着洛宁恢复了生机,他的爱人,他的伴侣,终于在离开他一年之后活了过来。
洛宁因为躺的久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躯。
司渊赶忙去扶着洛宁,“宁宁,你感觉怎么样?”
洛宁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司渊,问道:“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儿?”
司渊眼中充满着贪恋,他回答道:“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死亡不会将我们分开的,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司渊:“这是我专门找来为你疗伤的地方,对你的恢复有好处。”
洛宁问道:“你是怎么救活我的?”
司渊:“你的夫君是最厉害的神仙,当然无所不能了。”
自从洛宁醒了之后,司渊每日亲自做好滋补的药膳亲手一勺一勺喂给洛宁吃。他夜间抱着洛宁入睡。他失去洛宁太久了,让他觉得比万年还久。
洛宁每日都在司渊的怀中醒来,直到一个月后,他跟司渊依旧躺在冰床上,司渊的手臂圈住了洛宁的腰身,他的手放在洛宁的腰间捏了几下,“涨了些肉,不枉我近日的用心。”
洛宁想离司渊远一些,他悄悄的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想着离司渊远一些。却被司渊袴着腰拉了回来,司渊轻轻的咬着洛宁的耳尖,他在调情,“躲什么?饿了我这么些时日,是时候回报我一下了。”
说完不等洛宁反应,翻身将洛宁压在身下。
洛宁被司渊的动作吓到,他双手抵着司渊的胸膛,说道:“我不行,我还没好全。暂时什么也做不了。”
司渊将洛宁的手拉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道:“你行的,我日日煮药膳替你滋补身体,每晚都渡仙气帮你恢复。你可以的。信我。”
司渊感受着洛宁的体温,时至今日他还是有种恍惚的感觉。他怕这是一场梦,直到他彻底占有洛宁,他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司渊发奋的散发着自己的欲望,他要将这么长时间的思念和悲痛都一股一股注入洛宁体内,让洛宁感受到能够灼烧他的爱慕。
最后实在受不住,他手脚并爬着想远离司渊,被司渊扯着脚踝按了回来,司渊亲了亲洛宁泛着淡粉的脚踝,“跑什么?为夫会有分寸的。”
洛宁摇着头,他被司渊拖了回去,洛宁这次真的是被那吓哭了,“我不行的,我身子还没好全,你怎么能日日夜夜都压着我。”
洛宁哽咽着,他实在是委屈极了。
司渊的欲望远远不止于此,但是他怕吓到洛宁,所以到现在都还是克制着,他也有些心虚的咳了几声,“宁宁,你耐力可以的,信我。”
说完又拉着洛宁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