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看到他们皱起眉头,他还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敢上门挑衅,真是给他们脸了。
秦商脸色更不好,刚刚舒望在相亲的怒意还没消呢,他不舍得对舒望发火,对别人可没什么忍耐力了,他一脚踹到邱瑞森的胸口。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邱瑞林嘭的一声倒地,疼的爬都爬不起来。
邱惠惠见此急了:“你谁啊,你凭什么打人?”
刚才说话的就是她,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秦商这一脚并没有踹到她身上,看他还敢叫嚣秦商冷冷的开口:“起开。”
他的面色沉的可怕,邱惠惠怂了一下,但一想到她是女生,大庭广众之下没有男人敢对女生动手,因为他们要脸。
所以尽管心里有些犯怵可她依旧高昂着脑袋不退缩:“这位先生,你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货色吗?他——啪——”啪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邱惠惠捂着痛苦不已的脸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商,他,他怎么敢?
“再多说一个字,我告你诽谤。”秦商可不是简单的说说,凭邱惠惠刚才那句话,他就可以把人送进监狱。要不是舒望故意留着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他早就动手了。
舒望也有些震惊,不过他的第一反应是拉住秦商的手,拿起纸巾狠狠的擦拭他的手掌,什么人都碰,真是脏死了。
邱惠惠疼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候邱瑞森也爬了起来:“惠惠,我们,我们报警抓他们!”
邱瑞森拨号的时候又有人过来一把把他拖出去,那人的力道很大,大的邱瑞森就是直接被甩了出去,因为重心不稳他又摔了个狗啃泥,这回牙齿磕在地板,剧烈的疼痛让他动都不能动。
那人不但没有关心他分毫,还特别卑微的对上秦商:“秦总,抱歉抱歉,他有眼无珠,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
秦商只看了一眼来人:“把人带走,再有下次曹家就破产吧。”
那人连连点头,邱惠惠告状的话都没说呢,就又挨了一巴掌,还有地上的邱瑞森还没爬起来又被重重踹了一脚,差点当场晕过去。
两人就这么被带走,舒望还挺好奇,邱家人的德行肯定会自己把自己作死,但秦商是怎么知道这位曹先生与邱家兄妹认识的?
“稍微查了一下邱家人的动向。”秦商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不相信邱家人的品性,担心他们再去骚扰舒望,所以一直让人注意着他们。
我去,这是大瓜啊,程硕震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看来舒望这位小朋友的生活也挺多姿多彩的,这位秦总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秦家的那位,如果是的话,那可就更精彩了啊?
按照常规操作,这时候舒望应该生气,大骂秦商干涉他的生活,程硕觉得就算舒望不当场发火,心里大概也是憋着一肚子气的,他还盘算着待会带舒望去哪发泄发泄呢。谁知道舒望不但没生气,还颠颠的问想秦商:“这就是孙敬州给他们兄妹介绍的工作,三观这么炸裂的吗?邱家兄妹虽然没什么底线,但也不至于这么自甘堕落吧?”
秦商轻哼一声,原本他们就是没什么原则的人,只不过见识了两天所谓有钱人的生活,就彻底沦陷了,这着实算不上孙敬州的锅。孙敬州最多就是把他们介绍过去,如果他们真的意志坚定,根本走不到这一步。
这下舒望了解了,怪不得他们没有再因为钱叨扰他呢。这俩人这样,不知道邱瑞林是不是也是如此吧?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明原主太瞎了。
秦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迅速回到一开始的主题:“我们开始相亲吧?”
“什么?”这话题转的太过,舒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们还相什么亲,我们不是早就认识吗?”都说要追他了,现在又跑来相亲,怎么,补流程啊?
秦商没有顺着他的话,而是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而后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我叫秦商,今年27岁,耶鲁大学商学院毕业,目前就职于云商集团。我家有四口人,我有一个姐姐,已婚,目前暂居国外,我——”
“打住!”舒望急了,干什么干什么,来真的啊。
“我今天不是来相亲的,我跟他也没任何关系。”说着他抬手指了指程硕,程硕赶紧点头附和,他们真没关系。舒望对面的真的是秦商哎,一句话真能天凉程破。
“那你这几天怎么不理我?”这句话才是秦商真正的用意,舒望不是个沉得住的人,如果不是有意躲着,不可能好几天一点信息都没有。要不是今天得到消息知道他来了这儿,明天他都会忍不住追到舒家去了。
“这——”这让他怎么说呢,总不能说他就是穿书过来的,随时可能会撤离吧。
看出他为难,秦商也没打算逼他这种时候非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可以给舒望时间思考,但不能在思考的时候就把他全盘否了。
所以他握紧舒望的手:“不管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有办法帮你解决。”
两人手刚触到一起,沈如琳和程莹就一起推门而入,想着这两人的关系可能不太适合曝光,程硕快一步挡在他们之间,疯狂给他们使眼色。
舒望有一瞬间的慌神,但是并没有甩开秦商的手,这让秦商心里舒坦不少。
沈如琳并没有看到他们相握的手,还笑呵呵的问舒望:“小望啊和小硕聊的怎么样啊?”
一旁的程莹也看向自家儿子:“小望那么乖,你可不许欺负人家!”
无人问津的秦商此刻握着舒望的手紧了紧,力道有些大,舒望指间都被他握疼了:这人,醋劲怎么那么大呢。
这时候沈如琳注意到他们俩旁边还有一人,刚要询问舒望直接开口:“妈,他是我朋友。”
程硕也帮忙:“对对对,刚到的朋友。”他也不是想帮忙,他纯粹就是给程家留后路。且不说他对秦商没有任何威胁,就算有,他也会当场把自己的威胁掐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