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你什么时候才开窍啊。
陆州言是觉得陶柔柔也是有点喜欢他的，但就是她自己还没察觉。
……
陶柔柔她们回到班里后老师果然已经在讲台上了。
老师习以为常，点头就让他们进来。
“柔柔？”钟意情见陶柔柔进来后就盯着她的脸看。
“怎么了？”陶柔柔有些小声问道。
“你的脸为什么红？”钟意情眯着眼睛在她脸上观察了一周。
“我刚上来，热的。”陶柔柔拿起桌上的课本给自己扇扇风。
“是吗？”钟意情明显不信。
“嗯。”陶柔柔不想理她，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不觉就想到了陆州言身上。
疯了！
陶柔柔拍了两下自己，逼着自己进入学习状态。
……
时间转眼就到了元旦晚会这天。
现在学校的舞台上已经挂起了横幅。
“柔柔，走，去化妆。”钟意情从抽屉里拿出化妆包。
舞蹈室临时成了化妆室。
“哇，柔柔，你好好看啊。”钟意情为陶柔柔化完妆后，旁边的人都惊呆了。
“仙女下凡啊，姐妹。”赵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怕看不够似的。
“是钟意情的化妆技术了的。”自确定了男女舞蹈后，钟意情便申请退出了，她说是怕她男朋友吃醋。
现在来充当化妆师。
“那就麻烦钟意情姐姐也为我化一个了。”在陶柔柔站起来后，赵薇就坐了上去，还笑眯眯的看着钟意情。
“好的，放心，一定把你化的可可爱爱的。”钟意情戳了一下她的脸，肉乎乎的。
“要可爱干什么，要飒点的。”赵薇一听就不乐意了。
周围人听着她们的对话纷纷笑出了声。
陶柔柔看着他们还在化妆，便出了门口，透透气。
没多久陆州言也出来了。
他看到陶柔柔的这一刻，被惊艳到了。
不同于穿校服的她，现在她身着白色礼服，长度刚到脚腕处，裙摆还有点蓬松感，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有种超乎预料的好，而头发也盘了起来还带着一个珍珠发夹。
优雅而高贵。
脸上的妆完美贴合了这身搭配。
见惯了校服的她，突然看到她身着礼服，竟觉得自己穿越了一个世纪。
从校服到礼服，从高马尾到盘发。
陆州言的心口莫名的慌乱。
“你不化妆吗？”陶柔柔没看到陆州言脸上有化妆的痕迹。
“我需要吗？”陆州言对着她自信的笑了一下。
他走近陶柔柔身旁，真实感觉到她的存在了，心里才微微安定下来。
“好像不需要。”陶柔柔看着他那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的脸。
身上是剪辑合身的西装，直直的裤筒把他的大长腿包裹在里面。
这也是陶柔柔第一次见他穿西装。
扣子老老实实的扣到了顶端，打了一个领带，把他的身材都显示出来了。
比起校服，西装更适合他。
气质也贴合，要不是陶柔柔知道是要参加晚会而穿的，可能都怀疑他是来收购学校的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感觉他比校服的他更让人心动。
“柔柔，我们准备吧。”钟意情出来喊了陶柔柔一声，“陆州言？你弄完了吗？快要开始了。”
陆州言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
舞台上，陆州言看着眼前的女孩，缓缓伸出手，这个动作排练了无数次，但只有这一次让他紧张，手指轻微的颤抖着。
直到陶柔柔把手搭在上面，他立即把手给收紧，像是怕陶柔柔逃了似的。
感觉到有些疼的陶柔柔，微微皱了一下眉，疑惑的看了一眼陆州言。
他这是紧张了？
……
“哇哦！”他们表演完后，台下爆发出一阵响声，还有接连不断的掌声。
“快来，柔柔，披上。”陶柔柔一从舞台上下来，钟意情连忙把校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最近天已经转凉了，这款白裙的布料有点薄，还是短袖的。
陶柔柔摸了摸手臂，感觉一片冰冷。
“柔柔，你们跳的太好看了。”钟意情直接抱上陶柔柔的胳膊。
“嗯。”跳完舞后，陶柔柔也感觉到了冷意，这会儿缩在校服外套里回暖。
“你知道吗，你和陆州言现在上面的时候成了全场亮点。”钟意情把拍的视频翻了出来。
虽然她和陆州言是站在旁边的，但视频打开的第一眼陶柔柔就看到了自己。
对于钟意情说他们说配的时候，罕见的没有反驳。
陶柔柔他们班算是在最后了，后面还有一个班就接近尾声了。
陶柔柔抬头天空，今晚星星有很多，明天应该不会很冷。
最后她们班得了第一名。
“你先回宿舍吧，我去趟教室，物理竞赛题还在上面。”陶柔柔看着时间还早，便没有和钟意情一起回宿舍。
“好。”钟意情坐了一晚也累了，现在只想着回宿舍睡觉。
……
教学楼现在很少人，教室的灯也没来几盏，而陶柔柔的教室在三楼。
陶柔柔看着教室走廊两边的尽头。
莫名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扑袭而来。
陶柔柔脑子里也控制不住的想着以前看过的鬼片。
第一次看鬼片还是在高一时，是钟意情心血来潮拉着全宿舍的人一起看，而她一直以来都是无神主义者，但看过那鬼片之后有点不确定了，然后晚上集体失眠了。
挑选鬼片时还专挑校园文的，钟意情说，这刺激。
是挺刺激的。
呼。
陶柔柔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跳有这快，她加快脚步来到教室门口，“啪”的一声把灯开了。
有亮光这使她松了一口气。
她快速走到自己的桌子然后一蹲在旁边翻着。
自己的桌子，陶柔柔很清楚的知道书在哪，不一会儿就找了出来。
陶柔柔想站起来时，感觉身后好像有人。
她心里咯噔一下，手都有点止不住的抖。
她在心里下了某种决心好猛地站起来。
但她才张开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嘘，是我。”陆州言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在怀里。
陶柔柔看到是他倒也挣扎了，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拳头松开，手心还有一道浅浅的月牙血印。
“你是有病啊。”陶柔柔有些腿软，索性就靠在他的怀里。
“你怕鬼？”陆州言并没有回答，而是语气带着点笑意道。
“关你什么事。”陶柔柔一听到鬼，身子下意识紧绷。
感受到了怀里的人身子的僵硬，陆州言嘲笑了她两声，但手臂的力道在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