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这才回忆起原剧情里,原来江祈年中毒是在这个时候。江祈年醒来以后,自己很费力才回到房间,好不容易叫了大夫,可是大夫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到,导致了反派救治不及时,毒素始终没清干净。
她猜测,医生来的不及时,或许是反派父亲的杰作,毕竟除了他还有谁能办到呢,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亲儿子。
云锦书连忙把江祈年扶起来,然后把江祈年背了起来。好不容易将江祈年带到一处隐秘处,然后云锦书又赶紧去后山按照系统的指示,采了一些需要的草药。
等云锦书采完药回来的时候,还不到半个小时,所以江祈年还没有醒。
云锦书将草药搅碎以后,准备喂给江祈年,可是江祈年昏迷着吃不进去药,云锦书心里很着急。
小七看云锦书犹豫不决的样子,催促道:“宿主,你还在等什么呀,嘴对嘴喂啊”。
“这不合适吧”她有些犹豫,这可是反派啊。
救人要紧,云锦书闭眼叹了口气,随即睁开眼睛仿佛下定决心般,将草药吃进嘴里,然后喂给了江祈年。
江祈年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嘴唇上柔软的触感,眼睛想要睁开,却感觉很费力,始终都睁不开。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还看到了他的妈妈冲着他笑,轻声唤着他祁儿。他跑到妈妈面前想要抱住妈妈,可是他却怎么也抱不到,哭喊着让妈妈别走,可是却怎么也唤不回妈妈。
小七提醒道:“宿主,反派快要醒来了”。
如果被他发现她在这,该以为她对他意图不轨了。江祈年本来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忽冷忽热。如果知道她在这刚还亲了他……,想到这云锦书慌忙起身离开。
江祈年从梦境中悠悠转醒,就依稀看到一个小女孩模糊离开的身影。
江祈年手扶着头,然后起身晃了晃脑袋,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晰。江祈年感到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此时不是应该在密室里么。
那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受这种折磨了,自从母亲死后,他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母亲,辛苦您在等等,终有一日,儿子会让他付出代价。
江祈年收回思绪准备离开,却被脚下的一根细小的耳钉吸引了目光。
江祈年捡起地上的耳钉看了看,然后又拿食指和中指触碰了一下嘴唇,嘴里淡淡的草药味,让他又有些不确定刚才的到底是不是幻觉,随后又将耳钉放进口袋里,起身离开了原地。
回到房间以后,江祈年让江末去叫医生,然后掏出兜里的耳钉细细看了看,又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盒子想要把耳钉放进去。
顿了顿,江祈年叫住江末:“江末,你见过这个耳钉谁戴过吗”。
江末回头:“少爷,咱这地方成天来来回回的人那么多,属下哪记得住啊”。
江祈年摆了摆手,江末就离开了。
大夫过了三个小时才到,看着姗姗来迟的大夫,江祈年仿佛已经习惯了。
大夫诊断完以后说是并无大碍,然后又给江祈年开了些药就离开了。
第二天,云锦书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有一只耳钉不见了,可也没当回事,只是从梳妆台里又拿出了一对耳环戴上。
吃过早餐以后,云锦书准备去看看反派,也不知道后来她走了以后他怎么样了,毒素身体里还残留多少。
云锦书走进江祈年的房间,举了举手里的糕点盒子:“少爷,我今天新做了些糕点,拿给你尝尝”。
江祈年冷淡道:“放那吧,我现在不想吃”。
云锦书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将糕点放到一边。走到江祈年床前想要把一下江祈年的脉搏。
可手还未触碰到江祈年,就被江祈年躲开了。
云锦书无奈的笑了笑,却还是趁着江祈年身体虚弱,借机会握住了江祈年的手腕。
云锦书神色凝重,半晌就听到对方疑惑的声音:“你干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跟你掰个手腕”。
然后云锦书讪讪的收回手:“这个糕点我尝了味道挺不错的,你记得尝尝,那我先走了”。
江祈年只是觉得云锦书今日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想。
云锦书走后,江末走进来看到云锦书刚刚放下的糕点:“少爷,这糕点你不想吃么,那我拿走了啊”。
江祈年淡淡道:“拿走吧……等一下”,糕点上的花样看的出来很别出心裁。
江祈年突然想尝一尝味道:“给我拿来一块尝尝吧”。
他第一次吃云锦书做的东西,竟然意外的好吃。江祈年很快将一块糕点吃完,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糕点递给江末:“你可以走了”。
江末手上的糕点盒子被江祈年换成一块糕点,让他顿时哭笑不得。江末摇了摇头,随即把糕点放入口中。怪不得少爷不舍得给他,原来这么好吃。
小七看着云锦书一脸沉重问道:“宿主,反派真的没什么大碍么”。
云锦书摇了摇头:“不,问题大了,我得赶紧研制药物,如果他身体里的毒素长期不排出的话,恐怕他活不过三十”。
给江祈年解毒需要的药材过于繁杂,云锦书正愁如何出去采买,就正巧有了机会。
晚上,江鹤平让云锦书去主院一起吃饭。云锦书到的时候,就看到江祈年碰巧也在。
“锦书来了,快坐,快坐”。
江鹤平猥琐的笑容让云锦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云锦书温顺的应了声是,然后坐下。
江鹤平看着样貌出落的越发美丽的云锦书,心里有些着急,真是迫不及待看到她成为他的女人,不过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她还有其他用处。
听着江鹤年的心声,小七心里一阵恶寒,太恶心了,他个老变态。
饭桌上,江鹤年道出了主要目的:“祈年也成年了,也该替我分担些担子了,过几天江城有一批生意,就交给你去处理吧,让锦书也跟着历练历练,顺便检验一下这几年的成果”。
江祈年语气低沉:“是,爸”。
云锦书面色平静地跟着道:“好的,先生”,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正愁他们看她看的严,没机会出去买药材呢。
不仅如此,她马上就要见到她的好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