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脸,也看不清表情,秋氏和白宇航心惊胆战,白沫千走的每一步都在心间跳一下。
“你刚刚说烧死?谁要烧死我?”和白沫玲面对面对视着。
白沫玲只能看着白沫千的眼睛,那眼睛阴森狠戾,好像要把人吃下去一样。
秋氏和白宇航知道白沫千现在很不同,不敢靠近。
“啊!我不知道!我没说!你快走开!”白沫玲被白沫千的眼神吓得更慌了,感觉继续看着她的眼睛,会疯掉的!
白沫千抬起左手,抓住白沫玲雪白的脖子,稍稍一用力,“说!”
有胆量说出来,还没胆承认是吧。
陆霜看在眼里,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王妃和王爷重合了。
王妃好样的!
白沫玲感觉到脖子正在被一点点捏紧,气息开始变得急促,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的呼吸不了,心中恐惧袭来,如同被大海淹没一般。
“大小姐,求您放过玲儿吧,她真的是胡说的,求您。”秋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快要被掐死了,刚刚的害怕一下消散,现在只想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
“白沫千,你快放了玲儿,今日之事我便不会告知父亲!不然,你等着家法伺候!”白宇帆还想着威胁呢。
白沫千也不理他们,左手还在用力,已经把白沫玲的脸掐成猪肝色了。
白沫玲看着眼前的人,她是真的要杀了我!
被恐惧包围着,一下子掉进了深渊。
“是、是二姐、姐!”白沫玲双眼微突布满血丝。
双手被陆霜反背在后,抵抗不了,只能认怂。
我不想死!
“真乖。”白沫千收回手,示意陆霜放开钳制。
陆霜一放开白沫玲,秋氏和白宇航立刻上前扶着白沫玲。
“白沫千,你不得好死!”得到自由的白沫玲又开始嚣张跋扈了,丝毫不记得刚刚她才是真的“不得好死”。
“呵,我不得好死,也要拉着你们下、地、狱。”
王妃好拽啊!王爷对不住了!以后我就是王妃的第一粉头子!
陆霜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激起万层浪了。
“你们在做什么?!”
“老爷!呜呜······”秋氏循声看去,正是白俞霖。
“父亲!”白沫玲看到白俞霖,从刚刚的刁蛮立刻转变成小可怜。
“父亲,刚刚大姐姐要杀玲儿!”白宇帆倒是惯会说长道短。
“什么!白沫千你怎的这般狠毒?!”白俞霖已经走到白沫千面前了,看着眼前这个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女儿,怒火中天。
抬手就要打下来,被陆霜拦下了,“相爷请自重。”
有我在,谁都别想动王妃一根汗毛!
“本相在教育自己的女儿,你又是谁!”刚刚那一巴掌,包含着白俞霖这些天对白沫千的所有怨气,本以为能一泻千里,谁知被拦在半空,收也不是,打又打不出来,甚是憋屈!
怎么每次想拿这臭丫头出气都被拦下!
“我是奉王爷之命随身保护王妃的。”王爷的命令,你敢违抗?
陆霜收回手,站在白沫千身前。
“哼!别以为有王爷护着就能无法无天。自家姐妹都下得去手,你简直禽兽不如!”白俞霖自知打不过,只得嘴上逞能。
“我是禽兽,你就是禽兽的爹,那你比禽兽还禽兽。”言语攻击,谁不会似的。
“你!”白俞霖又被气上头了,心里恨不得立马将白沫千碎尸万段!
“大小姐,怎可以对老爷如此不敬!小心遭天谴。”秋氏已经回过神来了。
趁着白俞霖正在气头上,赶紧加把火为自己的女儿出气。
“大姐姐,玲儿也不知何时得罪了你,你要是哪里不顺心可以和玲儿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沫玲故作姿态,楚楚可怜。
“父亲,您看,都勒出印子了。”说着就抬起头,把那几条手印显露给白俞霖看。
“玲儿你受委屈了,为父一定帮你讨回公道!”看着那几条手痕,有些心疼,毕竟是相府的小姐,怎能容人这般欺负。
“公道?俗话说,长姐如母,那她不敬长姐,又该如何处罚?”白沫千转身向茶亭走去,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
“何为长姐,玲儿虽然顽皮,但也是小打小闹,你作为长姐都不能容忍,要如何敬你。”白俞霖快步上前,秋氏和白宇航扶着白沫玲坐在茶亭的边上。
“呵,你的好女儿说你的另一个女儿要烧死我呢。”白沫千双手交叠在石桌上,眼睛死死盯着白俞霖。
“怎么可能,你休要污蔑自己的姐妹!”白俞霖还以为白沫千是随口瞎编一个理由来打压白沫了。
“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女儿们不就知道了?”正要起身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附首在白俞霖耳边,“还有一件事,奂英秀找到了吗?呵呵”说完就带着陆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