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丝般的触感令齐珺心头一颤
他的手反复滑过她的腰、背,而后深入前胸,直见山谷
轻轻地
来回抚弄
王初音昏迷之中感觉被挑逗,身体微微一抖,痛得清醒过来
她面部朝下趴在床上,齐珺坐在她身后,没察觉她已经睁开了眼
臀部的痛觉麻木着她的神经
王初音无力的撑着眼皮,看着他对她上下其手,却不开口戳破,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她变相的得偿所愿了
齐国公夫人一向厌恶她,不论是为妻还是为妾,都迟迟不愿让她进门
她在齐三身上花了这么多工夫,才得以走到今天,虽然被打了一顿,但因此成为齐国公府的姨娘总好过被伯母卖给低人几等的商贾来得荣华体面
“嗯,嗯啊——”
王初音嘤嘤啼啼,装作刚清醒的模样转过头来,眸子蒙着一层雾气,似惊鸟般温柔开口道,“珺哥哥,你救了我么?”
齐珺连忙收回手,替她将衣服归拢好
“珺哥哥,” 王初音垂下眸子,面色微红,开口羞羞怯怯,“夫人说...我已经...是你的姨娘了...”
齐珺微笑着伸出手替她拢了拢碎发,“阿音,你今日受苦了,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姨娘。”
王初音害羞得低下头,不经意露出香肩,欲语还休
齐珺目光躲闪不定,看着她撩人的锁骨,“我,我让丫环来替你涂药吧。”
王初音见他要走,怕齐国公夫人找上门来,忙拉住他,却牵扯到伤口
齐珺被她一拉,又见她皱眉轻哼,心下放软, 后退回来坐在床头
王初音一脸疼痛难忍,趴在他腿上,白皙的后背又一次暴露无遗,和面前红布戏水鸳鸯形成对比
她深深喘着气,贴着他腿根的胸腔上下起伏,时隐时现
“阿音——” 齐珺此刻更觉口舌干燥,香艳难耐,可她又有伤在身...…
见他这副模样,王初音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来又是先前的娇弱模样,“我只是,只是怕你丢下我一人...”
“怎会?”
感受着她的心跳,齐珺紧绷着身体的某个部位,柔声道
“你受了伤,我让丫环替你上药,乖,很快就好了。等上完药,再吃些小菜,你先在这修养着,好不好?”
她一双玉璧摸上他的胸膛,“可...好,珺哥哥,你说什么都好。”
齐珺为她重新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而后去找了丫环来给她上药
看着他出门,王初音面色一变
若不是他临阵脱逃,她也不会有这一遭,只是如今还要靠他在府里立足,绝不能让他看见她臀部的伤
不仅不能让他看见伤,还不能让他轻易得手,只有越得不到才会越宝贝
男人啊,得吊着才行
......
茶楼之上,姜晚远远看着齐家马车在街道尽头撞上公主,才下了楼围观其后
公主不愧是公主
那日进宫,端的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仪态,在御花园,便是几个国公府的夫人也都是毕恭毕敬的模样
奉命采买兀然被撞,姜晚早猜到她会有所怨怼
她本是想利用纵马、冲撞公主来将齐王二人之事闹大,以迫使国公府或王家对二人采取措施
采取措施,不论是将王初音发卖旁人还是纳入公府,都行
只是她没想到王初音竟会这样蠢,公然出言挑衅公主,自找板子吃
王初音一无无父兄庇佑,二无嫁妆傍身,闹成这般进得公府,想来齐国公夫妇不会轻易放过她,不必姜晚出手,也自会有她罪受
何况,她还是那样不安分的主儿
齐国公府次日便被礼部和京兆府弹劾
林大人率先控告齐国公府当街伤人损铺,不及时补救反而冲撞公主
随后礼部弹劾王家和齐家作为京内之官,天子近臣,青天白日之下多次纵容闺阁男女私会,公然抱枕相约,不顾声名,有违纲常
皇帝大怒,斥问齐王两府不止
皇后当即下令让齐国公府自掏腰包继续举办重阳诗会,若有任何失误,待公主容貌修复后一并问责
齐国公府被迫领旨
齐国公夫人对每日缠着齐珺的王初音更是喜欢不起来,暗中开始相看适龄的官家小姐,预备为齐珺娶个正妻
…
事虽已成,姜晚还是每日到茶楼里来
这天过午,宁安王府的马车出现在朱雀街上,沈归迟一身翠绿色的长袍,与茶馆二楼的姜晚对上视线
看着他进门姜晚勾了勾嘴角,“几日不见,王爷俊逸依旧。”
沈归迟看着她眼里的挑衅,知道她是在报上一次的仇,“聘聘袅袅十三余,姜小姐,彼此彼此。”
姜晚不理会,低头继续看书
沈归迟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翻看那本皇帝赐下的《拾遗录》
书页在她手下翻飞,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她翻页时,动作优雅而流畅,书页在她手中发出微微的声响,如同跳动的音符在空气中画出旋律
她的脸上带着严肃和专注,眼睛微微眯起,嘴唇轻轻抿着,目光聚焦在书页上,仿佛完全沉浸在其中
她不言,他不语
沈归迟拿过她手边的另一本书,随便翻了 一页看,姜晚停下来看向他,“王爷今日,有事?”
宁安王头也不抬:“无事。”
他只是路过,来陪她坐上一会
姜晚看了一会儿,翻到最后一篇故事的新章前,为自己倒了杯茶
“你...” 沈归迟犹豫着开口
“嗯?”
“你,喜欢齐三?”
姜晚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王爷为何这样想?”
“你让我找人去冀州买的那几味药材,是做了万兽丹?”
姜晚微微一笑,“那又如何?”
“不如何,我只是来求一盏茶罢了。”
“王爷自便。”
窗外缤纷落叶,有桂花之香,二人静坐窗边,如斯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