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掐着她的细腰,直接将人抱上桌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老婆,你爱我吗?”
黎晚意直视着他的眸子,“当然,很爱你。”
宋逾白散漫扬眉,“很爱我是有多爱?”
不等黎晚意接话,他又接着说,“哦,我知道了,应该是从我送你校服的那天,你就对我一眼万年,然后开始写日记偷偷表达你对我的爱意了,这么说来,我的老婆真的好爱好爱我。”
黎晚意一愣,几乎是瞬间,脸红得如同初绽的樱花一样娇艳动人。
她害羞地咬着嘴唇,略带恼羞成怒之意,“你这人,怎么还偷看我日记本!”
宋逾白淡笑一声,将人箍紧在怀里,“不看我怎么知道原来那么多年,不是我一个人承受这单相思之苦。”
“老婆,我该庆幸的是,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而且这次我们没再错过,不用下辈子,这辈子我许你一生所爱皆是你。”
黎晚意想到她在日记本里所写的那段话,内容是:若我不幸死了,希望下辈子我们早点相遇。那时我正逢嫁人,你正逢娶妻,你许我一生所爱皆我,我应你一世满眼是你,别再这样错过了。
原来爱你的人,会给足你想要的一切安全感。
不搪塞,不敷衍,有争吵,却从未冷战,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行动胜过所有承诺。
黎晚意捧起他的脸,斟字斟句极为认真地说,“宋逾白,我应你一世满眼皆是你。”
“好。”宋逾白的双眸炙热又真诚,他的手探进了她的长发,每一根都充满了柔情。
热烈的吻深深的落下,滑嫩的舌头尖卷入口腔。
黎晚意被他吻的急促了些,脑袋昏沉,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握住了手,十指严丝合缝的扣在了一起。
房间满室静谧,他动作未停,黎晚意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声响,隐秘挑动着神经。
终是寻了个空档,黎晚意喘着粗气说,“别闹,还有正事要做。”
“老婆,我又想要了。”宋逾白浓浓的眸色如这深夜一样漆黑,喉结微滚,“这就是正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黎晚意鹅蛋脸上未施粉黛,那水润润的红唇性感而妖媚。
就连那弯弯的眉毛也是柔媚诱人,妩媚的双目秋水荡漾,柔嫩的肌肤毫无瑕疵,柔嫩的快要滴出水来。
她心想也不差这一会了,看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依了他吧。
黎晚意淡淡勾唇,“别弄太久,速战速决。”
宋逾白露出得逞般的笑容,“放心吧老婆,一次就好。”
黎晚意的双腿轻轻缠绕在他的腰间,紧紧地不放。
宋逾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游走,每一次触摸都似乎传递着电流,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如同演奏者一首只属于他们的曲子。
房间里,两人的气息交融,仿佛在告诉彼此深深的情意。
楼下某处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非常不起眼的黑色丰田轿车。
车内,后排座椅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看了下腕间的手表,脸上不悦之色尽显。
从两人上楼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小时。
两人此时正在做的事情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男人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景。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穿了一身休闲装,整个人全副武装,鸭舌帽口罩样样不落下,他从中控台上方的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淡淡开口,“阿宴,我们在这已经等的够久了,或许人家两口子今晚不会出来了。”
西装男摇摇头,“他会出来的。”
戴鸭舌帽的男人说,“就算出来,也没有意义不是吗?”
西装男眼眸森然,“你懂什么?”
这句话似是刺激到了驾驶位的男人,他能陪他在这等这么久,本就夹杂着一股怨气,这会更是直接被激怒。
他打开驾驶位的车门,绕到另一侧的后座车门位置。
砰——
随着车门被大力摔上,戴鸭舌帽的男人直接坐了进去。
他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可此时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眸若寒冰。
紧接着,他将口罩一把扯了下来,神色冷峻,“阿宴,我允许你有白月光,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西装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一副不想和他聊下去的样子,“阿卓,这件事你别管。”
话落,西装男的手腕被戴鸭舌帽的男人拽住,他侵略占有性的直接咬上他的唇,一股子失控的意味凝结在唇上,疯狂的吻了起来,长驱直入的汲取着他的味道。
鸭舌帽的男人使劲往下压,带着几欲压到男人骨血深处的狠劲,两人紧密的贴合着。
西装男被这猝不及防的吻弄的烦躁不堪,他反手为上,两人转了一个体位,变了西装男压着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西装男眉头紧锁,“你有完没完?”
“没完。”
“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
“你会怎么样?”戴鸭舌帽的男人篾笑,“阿宴,收手吧,失道者寡助。”
西装男的眸色极冷,“阿卓,来不及了,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
楼上。
宋逾白抱着黎晚意在浴室内清理完身体已是两个多小时后。
黎晚意在自己的卧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宋逾白已经将脏了床单换了下来。
待将战场彻底收拾干净后,两人便拿上电脑手挽手出门。
回医院的路上。
黎晚意有些累了,靠在宋逾白肩头小憩,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那些证据她还没有看,如果真的能确认她爸是无罪的,那确实要找一个相当信任的律师。
可她熟识的人中没有干律师的。
而且这个案子将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一般没人敢接,一想到这便头痛不已。
黎晚意正陷入深深的沉思,车子伴随着‘砰’地一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她因为惯性往前摔去。
眼看脑袋就要撞到中间的隔板,身侧一只长臂伸了过来,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中间的隔板降下来,江肆转过头说,“九爷,有人截住了我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