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让人把丁、杭二人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带关海进去的时候,那两人睡得正香。
分别占据了床的两边,中间还隔了很远一段距离,看起来岁月静好。
白娇娇:“据说,男人喝醉酒了是硬不起来的……你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关海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不管怎样,他可不希望这两人因为自己,而出点什么意外。
他先走到丁哲那边,准备把他叫起来,带回他房间。
“话说……”白娇娇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关海:“比起顾思竹,你看起来更喜欢丁哲,你们真的没一腿吗?”
关海刚碰到丁哲胳膊的手一松。
他没好气骂道:“……你脑残吧?”
网上确实有一群乐子人将丁哲跟他捆绑在一起组CP,还磕得津津有味。
他知道,也有幸拜读过一两篇。但这是属于网友的狂欢,只要不特地舞到他面前来,他都无所谓。
被白娇娇这样贴脸问出来……他只会觉得她有大病,没得治的那种。
白娇娇也不稀得装了。“比起输给顾思竹,我不如输给男人。”
关海重新去拉丁哲,颇为无语。
“你这是红眼病,得治。”
“呵……”白娇娇有些自嘲地笑了声。
她确实有红眼病,看不得顾思竹过得……甚至比以前更好。
顾思竹现在风头正盛,她暂时拿她没办法……且等来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娇娇现在只想体面地结束恋综录制,录制中途给顾思竹添点堵,就更好了。
关海将丁哲送回去以后,又叫女服务生帮忙,把杭天荷送了回去。
全程都没看白娇娇一眼。
*
徐翎房间。
他静静垂眸,看着手机屏幕。
白日梦:【斌哥?】
你斌哥:【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名字?】
呵……真是个愣头青。
徐翎无声轻蔑一笑,继续打字。
白日梦:【你刚刚在节目上连线了?】
你斌哥:【这都知道,你暗恋老子啊?】
白日梦:【我是白芜。】
白日梦:【也是白娇娇。】
你斌哥:【????】
你斌哥:【又骗老子是吧?】
你斌哥:【谁让你们这群sb来作弄我的?】
徐翎从手机中找了一张有白娇娇在的合照发过去。
白日梦:【没公开过的合照,信不信由你。】
你斌哥:【……还真是,你真是白芜?节目上怎么不承认?】
白日梦:【我参加的是恋综……要是他们知道我跟你……】
徐翎把自己的猜测,都藏在了省略号里。
他笃定,对面会自己补上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你斌哥:【哈哈哈,也是,要是知道你这么大个明星的一血都是我拿的,上头的男人不得气疯了啊?!】
他这话充满了自豪,弥漫着一股恶臭男人虚荣到极致的恶心味道。
徐翎几乎要吐了。
白日梦:【你也得自证一下,你就是斌哥。】
你斌哥:【草,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谁敢质疑我身份?】
白日梦:【以前我们的合照还有吗?】
你斌哥:【不是都让你给我删了吗?!那时候像个疯婆子一样,删完就出去过好日子了呗,切。】
白日梦:【哦,不能自证就算了。】
你斌哥:【草!你等着,我记得我们一起照过大头贴的,当时被夹在某本书里了,我今天必须给你找出来。】
徐翎轻笑一声。
对付头脑简单的男人,根本无需多言。
只需要小小的质疑他一下,他就会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
白日梦:【手机明天上飞机后就会被收,在那之前,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自证。】
白日梦:【有的话,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你斌哥:【等着吧,小婊子。】
*
顾思竹窝在陆星洲的怀里,同他看完了一部电影。
电影结束后,陆星洲就开始赶人。
“起来,送你回去。”
顾思竹怔愣片刻,笑道:“你好像一个吃干抹净不负责的渣男呀,这么急着送我回去做什么?”
陆星洲解释:“很晚了……”
他倒是想把人吃干抹净呢。
但还在录节目,不能瞎折腾。
顾思竹坐直身子,凑过去主动亲了一口陆星洲。
“亲一个再走?”
陆星洲依言,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啄吻。
这真就是单纯的亲一个了。
就跟大人亲小朋友一样,不带一丝欲望,只有单纯的喜欢。
顾思竹不满道:“你行不行啊?”
陆星洲:“要求那么高?”
“当然,我一直都是高标准高要求的!”
“不行——”陆星洲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顾思竹气结。
哪有男人说自己不行的?
倒显得她欲求不满了……
“乖。”
陆星洲拉过顾思竹的手,慢慢插入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纠缠。
“标准再高点,我会硬的。”
顾思竹:“……”
她扑哧一声,乐了。
“就知道你会笑。”陆星洲惩罚性地打了一下顾思竹的屁股。“不许笑了。”
顾思竹手搭上陆星洲的肩膀。“我才不信……只有接吻能让你硬。”
说完手就要探进陆星洲的衣摆。
陆星洲满头黑线。
他家小女朋友,实在是有点叛逆,专门喜欢跟他作对。
他赶紧站起身,托住挂在他身上的顾思竹,朝门外走去。
为防止掉落,顾思竹只得把探进衣服的那只手收回,紧张地搂住陆星洲的脖子,双腿则缠绕在他腰间。
“小气,让我试一下又不会怎样。”
“用不着试,会。”
“哈哈……真是诚实。”
“待会自己走回去,不送你了。”
“哦……”顾思竹感受到某物抵住她,倒是理解。
但又忍不住撩闲。“用这个姿势做……”
陆星洲:“……闭嘴。”
说完,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十分无情地将人扔出了门外。
顾思竹看着火速紧闭的房门,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小气……”
顾思竹呢喃着抱怨一声,后又诡计得逞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