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闹剧都结束的时候,大家这才好好的坐下准备吃早饭,不过是一碗稀薄的小粥,再配上沈楠楠特制的酱饼,别有一番风味。李莲花踌躇再三,还是决定将真相都告知方小宝,“小宝,我有话对你说。”方多病看着李莲花分外认真的表情,也忙将碗筷放下,坐正了身子,“你说。”
“其实我本名不叫李莲花,我叫李相夷。”方多病吃了巨大一惊,嘴巴张的大大的,几秒内脑内快速运转,“怎么可能,你又逗我。”方多病又转头看向沈楠楠,只见沈楠楠朝着他点了点头,这才又震惊的看回李莲花。“十年前,我与笛飞升东海一战,却不想遭他人下了碧茶之毒,我失去了大部分内力更是无力与他对抗,只能坠入东海,没想到我独属的扬州慢护住了我的一丝心脉,将我从鬼门关送回来。”
“你难道没有想过回四顾门吗?”李相夷唯粉方多病又发起了提问,“当初是回过的,但是,四顾门那样的惨象,都是因为我的一意孤行,我没有脸回去。”
“那乔姑娘......”方多病聊到这不由的看了一眼沈楠楠,看着沈楠楠望向他那核善的眼神,猛地一缩脖子,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冷了许多,“我知道了,我不问了。”沈楠楠这才给方多病添了一碗粥,让他多吃一点,免得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怕是活不了多久,我们之行,就是为了找到你的舅舅,我的师兄,单孤刀的遗骨,这事与你有些相干,所以要说与你听。”
方多病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听着李莲花这番苦口婆心的言论,也默默的接受了身边这个李莲花是自己的师傅李相夷的事,更是在后续沈楠楠的补充中,知道了他们这十年的细节,更是万分心疼李莲花,今后他也成了这守口如瓶中的一员。
阿飞告诉他们,当时保管单孤刀遗骨的人,早已没有踪迹,最后一次得到消息还是从十年前的普渡寺中传出,所以众人起身,想去那普渡寺寻找真相,寻找那狮魂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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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寺外的香火旺盛,来往的信客众多,李莲花四人站在外头倒是不打眼,李莲花与这寺的方丈颇有些渊源,所以先行一步去找方丈老头了解一些情况。可是方丈好像嘴巴上上了拉锁一般,严实的很,什么也不肯说,倒是给李莲花把了把脉,倒是惊讶于他身子保持的不错,多活十年是完全有可能的。更是劝导李莲花回百川院去见见故友,兴许人一多,这方法也能多上许多。
可是李莲花不愿意,方丈只能以硬治硬,想要强行把李莲花带去百川院,带去曾经的旧友面前。两人手上开始斗法,直到李莲花的嘴角开始渗出鲜血,方丈这才罢休,又开始为他运功治疗身体。
“说是乔姑娘前些日子寻回了你的少师剑,经由了不少人之手,花了重金寻回,你不准备去看看吗?”方丈问着。李莲花略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去,自己的身份实在尴尬,但是又很想再瞧瞧自己的配剑。
此时的笛飞升正在普渡寺的藏书阁里拼命翻找,寻找关于狮驼的下落,可是却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却意外得知乔婉娩曾整理过普渡寺的文献,也许唯一的线索就在这乔婉娩手中。沈楠楠在门口望风,方多病回百川院汇报工作去了,得知了乔姑娘最近可能要开一个少师剑的开剑仪式。汇报了情况后忙屁颠屁颠的跑回普渡寺告诉沈楠楠这么个消息。
几人汇合后,总结一下手上的线索,最后得出了结论,最终的目标还是得去找乔婉娩俏姑娘,几天后的开剑仪式,就是最好的机会。沈楠楠也是时隔十年再准备见到乔姑娘,如今的身份与心态与十年前已经大不相同。
距离开剑仪式还有几日,几人想着先去镇上安顿下来,李莲花又摆上了他那个小摊子,开始寻医问诊,一家四口都靠着李莲花那点微薄的工资糊口,倒是有些寒酸。几人在镇上公告栏寻了几个赚钱的告示每日奔波。
其中就有一张寻女启示引起了沈楠楠的注意,告示上写着:小女林问安,自小体弱多病,五岁,于三日前在东市走丢,至今杳无音讯,望好心人有所消息能告知我,必有重谢。东市林府。
五岁的孩子怎么会自己不见呢,而且她自己家就是东市的,应当是对这东边的地形极为熟悉,怎么会好端端的失踪三日杳无音讯呢,其中必有人搞鬼,沈楠楠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贩子拐卖小孩,要么是为了林府的钱,要么就是为了孩子本身。为了钱孩子反而安全,因为人贩子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钱肯定暂时不会伤害孩子,可若是为了钱,三天也应当有勒索的消息才是,而不像现在,就算贴了告示,也如同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