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会担心我吗?”秦旭尧眼睛一亮,转而又问:“她的伤好些了吗?”
“您伤成这样,能不担心吗?我妈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秦烈也笑着说:“四叔,我都没想到您会这么勇敢。”
“小看你四叔了。”秦旭尧挑眉,“我也是有血性的。”
正说着呢,霍知惜坐着轮椅被叶欣推着进来了。
“惜惜!”秦旭尧看到霍知惜后心情更好了,“你怎么不好好躺着!”
“我都躺三天了,可以活动活动了,你的伤还疼吗?”
霍知惜脑海中都是三天前那一幕,现在都觉得后怕。
秦旭尧坚强地说:“我身体强体壮的,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秦烈搂住叶暖的肩膀,冲她使了个眼色,“我们出去透透气。”
叶欣也说:“我也去。”
三人就识趣地出去了。
霍知惜看着脸色憔悴的秦旭尧,犹豫着说:“我看看你伤口。”
“贴着纱布呢,看不到。伤口不大,医生说愈合的很好。”
秦旭尧被子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哪里敢给她看伤。
霍知惜愧疚地说:“说起来,真对不起你,害你挨了一刀。
你说你从小顺风顺水,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个苦。”
“多大点事,你就别自责了。你要真觉得内疚,要不以身相许?”
“刚夸你两句,你就开始不正经了,好好养你的伤吧。”
“……”
……
一周后,霍家把霍知惜和秦旭尧一块接到家里养伤了。
叶暖也住在外婆家,秦烈也只能下班后来看看,不能留宿。
他也不知道叶暖是想陪着母亲,还是故意躲着他不愿回家。
毕竟之前因为杨之瑶的事,她很生气,这几天光顾着照顾长辈,没空提这事。
秦烈看两位长辈都没什么事,便缠着要叶暖跟她回家。
霍知惜说:“暖暖,我的伤已经好了,你就回去住吧。”
“是啊,你妈妈和你四叔有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吧。”
老太太也觉得叶暖既然都和秦烈复婚了,那就好好过吧。
母亲和外婆都这么说了,叶暖也不好继续赖在外婆家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和秦烈走了,只是回家的路上异常沉默。
秦烈小心地问:“老婆,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
叶暖这几天因为发生这样的事,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这样的亲人。
明明想和对方一刀两断,各不相干,可他们却不肯罢休。
从闹着要钱,到歇斯底里的杀人,手段越来越可怕。
她的身上竟然会流淌着这种人的血,好脏,好恶心。
秦烈说:“要不回老宅吧,馒头和包子这几天都在那边,它们也都想你了。”
“好吧。”
叶暖以前抵触回秦家老宅,现在好像也无所谓了。
秦骁昨天陪景辰去丈母娘家了,那丫头想家想的不行。
老宅就显得格外冷清了。
倒是馒头和包子很开心地院子里玩耍。
叶暖回到卧室,还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连摆件都没还。
这里有他和秦烈的回忆,甜蜜的,痛苦的,都涌上来。
秦烈把馒头和包子抱进了卧室,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包子跑到叶暖脚边作揖求抱抱,她便将狗子抱了起来。
馒头则跳到了床上,趴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着叶暖。
她是撸狗又撸猫,心情瞬间就被治愈了。
秦烈则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就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胸肌线条流畅,腹肌一块块的像小砖块似得,力量感爆棚。
他走到叶暖跟前,大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去洗澡。”
叶暖把俩小家伙交给了管家,去了衣帽间,她的东西都在。
就连衣服首饰包包这些东西都还是她记忆中的摆放位置,而且一点尘埃都没有,很明显是经常有人搭理的。
叶暖随便拿了一件睡衣去洗了澡,刚出卫生间就被等在门口的秦烈抱了个满怀。
他的身上散发着清冽的荷尔蒙气息和积攒多日的欲望。
她柔若无骨的身体熨帖在他的胸膛里,清晰地感觉着他肌肉的力量感。
秦烈低头吻住了叶暖的唇,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美好时光。
……
翌日早上。
秦烈起来去锻炼,顺便遛狗,叶暖则睡到上午十点才醒来。
昨天被他折腾的太狠,腰酸背痛腿发软,身上也都是青紫。
狗男人,真是没人性!
叶暖懒洋洋地起床,刚洗漱完毕,换了衣服,管家敲门说馒头不见了,让她找找有没有窜到这间屋子里。
她满屋子找了一圈不见猫咪的踪影,便想看看有没有钻床底下。
只不过没见到猫咪,却看到一枚耳环,她找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枚流苏钻石耳环,看上去价值不菲,估计得十多万。
这耳环不会是佣人的,毕竟,佣人不会戴这么贵的耳环。
更不是她的,她没买过这样的耳环,更没有丢耳环的经历。
她觉得只有一个可能,这耳环是别的女人留在这里的。
秦烈说和她分开这两年,他身边没有过任何女人,也没和别的女人做过,可这耳环却出现在他卧室的床底下。
叶暖不是小女生,会天真的以为男人会在离婚或者分手后守身如玉。
何况是秦烈这样英俊多金男人,他想要女人,多的是。
可他却在她面前扮演痴情人设,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叶暖明明不爱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尤其自己和秦烈睡过的床被别的女人睡过,就觉得好恶心。
秦烈推门进屋,见叶暖跪在床边,似乎在发什么呆。
“暖暖,你在干嘛?”
叶暖起身,转头望向他,“馒头不见了,我在找它,不过没找到猫咪,却找到了这个。”
她捏着耳环的耳钉位置,在秦烈眼前晃了晃耳环,“是你哪个女人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