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十分兴奋地冲跑了出去,仿佛真的等不及了似的。
已经听了一个小时‘船戏’的高碧兰三人看了看还在系皮带的两名安保员扮成的绑匪,什么话都没说。
高惠是不敢说。
姜姝娴巴不得乔兮冉被轮了,自是不愿说。
高碧兰觉得被一个人糟蹋和被几十个人糟蹋没有多大区别。
因此她觉得乔兮冉既然已经被糟蹋了,再多被几个人糟蹋也没什么。
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她如果现在替乔兮冉求情,不仅已经晚了,还有可能得罪那些绑匪,丢了性命。
于高碧兰而言,乔兮冉为了救她牺牲了自己,她虽然愧疚,觉得对不起乔兮冉,但比起乔兮冉的清白,高碧兰觉得还是她个人的性命比较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快黑时,外面的喘息声才停止。
被迫听了几个小时船戏的高碧兰、姜姝娴、高惠三人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
外面终于安静了,三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尤其姜姝娴和高碧兰。
虽然姜姝娴很希望乔兮冉被轮了,但她的心到底是肉长的。
她听见乔兮冉被一群绑匪侮辱,心里多多少少会产生一些负罪感。
高碧兰心里也产生了负罪感,毕竟乔兮冉是在救她。
“怎么没声了?是结束了吗?”
高惠问这话时,乔兮冉被带了进来。
她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至于她的双眼又红又肿。
乔兮冉身上这些痕迹虽然是化出来的,但因为天快黑了,废弃厂房里光线不足,再加上那名特效化妆师技术非常高超,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因此高碧兰三人看不出破绽来。
乔兮冉面如死灰,犹如一个破碎娃娃,任由两名安保员扮成的绑匪架着她的胳膊带进来。
高碧兰三人见她被折腾得快没人样了,都惊得瞪大了双眼。
“妹妹……”
“表妹……”
姜姝娴和高惠状似很担忧地唤道。
乔兮冉似没了魂魄,眼神空洞,没有理她们。
两名安保员扮成的绑匪重新将乔兮冉绑在了木柱上。
姜姝娴侧过头看向乔兮冉时,发现她露出来的两条小腿上有鲜红的血迹。
“妹妹……妹妹……”姜姝娴哭着唤了两声,接着状似很愧疚地说:“对不起,姐姐没用,姐姐救不了你。”
乔兮冉依旧像没了灵魂的木偶,只流泪不出声。
高碧兰眉头紧皱,看着乔兮冉,愧疚地说:“对不起,奶奶害了你。”
乔兮冉依旧没有理会,并闭上了双眼,一副已经失去活下去动力的样子。
“表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现在肯定生不如死,你们让她冷静一下吧。宫七少和表叔他们怎么还不来赎我们?我真怕下一个被折磨的会是我。”高惠害怕地说。
高碧兰和姜姝娴听了她的话,也都担心起来。
高碧兰怕下一个被轮了的会是姜姝娴。
当然,姜姝娴也怕她自己被轮了。
若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会疯的。
“姓姜的,哦,不对,你姓温。姓温的,我手上有你四个亲人。一个人的赎金是两千万,你明天十点之前要是不带六千万来找我,我就撕票。还有,不要报警,否则我一样会撕票。”
安保员假扮的光头老大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了进来。
废弃厂房里,除了乔兮冉像是没听见,依旧闭着双眼没有理会,高碧兰、姜姝娴、高惠三人都打起精神,竖起了耳朵听。
“什么?你拿不出六千万?我管你拿不拿得出,明天十点之前我没见到钱我就撕票。你去找宫七少?行,不过明天交易的时候,你只能一个人来。你要是敢多带一个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光头老大恶狠狠地说。
高惠听了这话,低声问高碧兰和姜姝娴,“表叔拿不出六千万吗?”
高碧兰和姜姝娴觉得高惠像个没长脑子的,都到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问这话,简直就是个脑残。
因此高碧兰和姜姝娴都似没听见,没有回高惠。
姜鼎川现在已经不是姜氏财团的总裁了,而他开的画廊、美术培训中心也因他的名气受损,生意一落千丈。
如今的他确实拿不出六千万来。
突地,外面传进来一道手机铃声,未几,安保员假扮的光头老大又接起了电话,“你是宫七少?没错,宫太太是在我手上,除了宫太太,还有她奶奶、姐姐、表姐。什么?让我放了她们,否则就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