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媳妇。”
顾池烬无师自通,伸手握住时栖漂亮指尖,把人往前一拉,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唇齿再次相接,顾池烬把人抱进怀里,深深嗅着她的芬芳美丽。
这次,顾池烬吻得又深又凶。
霸道的侵占她气息,步步紧逼。
时栖承受不住,在他大掌抚上腰间时,瞬间软化在他怀里,情难自禁的回应他。
藕臂攀上男人肩膀,时栖抖着眼睫闭着眼。
像朵娇花初承雨露,散发出一股诱人的娇艳潋滟。
几丝晶莹从两人嘴角滑落。
时栖大脑昏沉,濒临缺氧。
这男人,太凶狠了些。
难受得推了下他胸膛,时栖嘤咛了声。
感受到她的抗拒,顾池烬强逼自己松开香甜。
望着她砣红小脸,顾池烬忍不住又亲了下她唇角。
唇上发麻,时栖怕顾池烬再来,打开他手臂退到安全区域。
看顾池烬探身过来,时栖躲到墙角,连忙喊停:
“停住。别动!”
顾池烬刚尝到甜头,怎么舍得放手。
“什么事都能听你的,唯独这个不行。”
摇摇头,眼珠发黑的顾池烬,毫不犹豫又覆了过去。
把时栖困在墙角,护着她的头,继续吻了下去。
两人在墙角纠缠,啧啧水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屋外的月光,都躲进云层里,不想打扰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时栖以强大自制力,拦住男人作乱的手。
喘着气,时栖约法三章:
“顾池烬先说好,在你训练完回来前,你不能碰我。”
顾池烬心一凉,以为时栖嫌弃他。
“为什么?你刚才是骗我的?”
顾池烬虽然很想要她,但绝对尊重她。
他绝不会枉顾时栖意愿,跟她发生夫妻关系。
可这话从时栖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大受打击。
不禁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
以前没跟时栖结婚前,部队好几个领导,都想给他做媒介绍媳妇。
说明他人不差。
为什么到时栖这里,却一次又一次碰钉子。
“时栖,你是不是反悔了?”
把人抱在怀里不撒手,顾池烬语气里带着害怕。
“我不准,不管你是不是骗我,这婚我都不离!”
时栖被他抱得太紧,气都喘不匀。
知道这人是误会了,在钻牛角尖,时栖哭笑不得的推他一把:
“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要反悔了。
我的意思是,今夜我们俩可能都太冲动。
没认清自己真正想要的。
你去训练这半年,正好给我俩一个冷静期。
半年后,你要还坚定不离婚。
我们就做真正夫妻,一起好好过日子。”
男女主的事那么遥远,何必杞人忧天。
把握当下才最重要,将来要是顾池烬真被男主针对,对付,她再跟他一起想办法。
舒口气,时栖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向顾池烬:
“太晚了,你快休息。
你身上还有伤,要好好养着。
争取七天后,以最完美姿态,迎接你的高光时刻。”
顾池烬看她还要回房睡觉,把人一下拉回来,低声求她:
“媳妇,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跟我分房睡吗?”
刚才亲时栖的时候,顾池烬发现她身上好软好香,这下丁点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时栖脸红起来。
这样?
他们怎样了?
就亲个嘴,又没真睡,他有必要说得那么暧昧吗?
到底没实战过,刚才推门进来的勇气,被顾池烬亲得一丝不剩。
两人要真抱在一起睡,眼前这人年轻火盛,要来真的,她恐怕把持不住。
算了,为了各自清白考虑,还是分房睡吧。
鼓足气,时栖义正言辞拒绝眼前男色诱惑:
“当然要分房,我睡相不好,晚上喜欢踢被子。
要是半夜压到你伤口,让你伤上加伤,不就罪大恶极!”
看出顾池烬不愿,时栖拍拍他肩膀,安慰:
“我都答应你了,难道还会跑?
你安心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身体才是革命本钱。”
这句话时栖第二次说,不知顾池烬听出什么意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逐渐变了味。
“你放心,我身体一直很好。
绝不会让你失望。”
时栖最初没听懂他意思,反应过来这人实在开颜色玩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男人,平日在外人面前装得那么冷漠,背地里居然是这种调调?
扛不住,扛不住。
时栖扒下腰间大掌,快步打开房门,在顾池烬说话前,溜回了房。
掌心温热一空,顾池烬心却充实起来。
哪怕时栖离开,都不能让他冷静。
躺在床上,盯着头顶刺目的灯光,顾池烬嘴角高扬,了无睡意。
今夜注定无眠。
时栖到天明时分才迷迷糊糊睡了会。
而顾池烬整夜没有阖眼。
一到六点,准时起床。
悄悄推开门,看见时栖还睡着,顾池烬就去厨房准备早饭。
时栖一睁眼,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半。
换身衣服,时栖打开门,准备给顾池烬准备好早餐,再去开店。
没想到,顾池烬早就在客厅等着。
看她一出来,站起身,眼里全是笑意。
“不急,吃了早饭再去。”
时栖望了眼饭桌上的粥跟小菜,转头看他:
“你伤口都裂了,今天还早起做饭?”
心底责备自己睡得太沉,连顾池烬在厨房忙活动静都没听见。
时栖坐到桌边,郑重告诉他:
“顾池烬,你是伤号,不能这么胡来。
你这样,会延缓伤口愈合速度的。”
顾池烬含笑望她:
“遵命媳妇。
剩下这几天,我绝不进厨房。
这下行了吧。”
时栖一噎,看不出来,顾池烬挺滑舌的。
“吃饭,吃饭。
等会我进城去趟店里,然后买点排骨回来炖汤。
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早饭两人吃得惬意又温馨。
期间,顾池烬目光一直没从时栖身上移开,笑意也没减退过。
直到时栖出门,他整个人都透着愉悦。
今天江玲发现时栖格外不同。
她好像特别高兴。
自从她进店门,高扬的唇角就没放下过,还一直在哼歌。
可顾连长不是刚受伤吗?
望着时栖这模样,江玲一头雾水。
“时妹子,难不成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