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时候的误会,其实常昊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谢菲尔德还清楚的记得。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在港区工作的第一天,就被指挥官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你知道了也无所谓,我就是个变态女仆罢了。”
谢菲尔德脸上有些发烫。
“不不不…我其实…抱歉…”常昊想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那样的谎言没有意义。
“其实那个时候的主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并不是爱屋及乌,客观的说,从港区的婚舰数量就可以看出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谢菲少见的没有出言嘲讽。
“勇敢又果决,仁慈又明智…我们能幻想的一切美好品质都聚集在你身上。”
谢菲尔德说的常昊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恰恰那个时候,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种事上面。
他自觉合适,就对姑娘们送上戒指,从没得到拒绝的答案,对他来说,成为自己的舰娘就等于成为自己的老婆。
他当时心心念念的是舰娘们的命运,是大家的安危。
“我早知道俾斯麦要沉没海底,虽然后来证明是假死,但是没人能对俾斯麦小姐的死无动于衷吧?”
“我早知道胡德小姐会受伤,知道她会陷入怎样绝望的境地,没有能袖手旁观吧?”
“我早知道你们会陷入苦战,早知道你们的悲惨命运,我要怎么袖手旁观?”
常昊没有说话,看着谢菲尔德,她好像陷入了深沉的回忆当中。
“您目标明确,做事沉稳老道,走一步算三步,那时候我从没想过,一个十几岁的人类,能有这样沉稳又坚决…”
“别这样夸我了,最后还是逃不了暴力解决问题。”常昊谈到这些事情,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其实有很多道理,他都在书中读到过,但是真正明白这些道理,只有亲自体会过才行。
“您已经做的足够了好了,要知道再怎么厉害的外交家,如果国家势弱,那么他就终归受到束缚。”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从谢菲尔德的嘴里听到这些宽慰人的话···哈哈···“
常昊失笑,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谢菲尔德微微皱眉:“稍稍夸了您两句,就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呢!看来和您交流果然还是需要用枪。”
谢菲尔德说着,缓缓拉起裙摆,从大腿根部抽出手枪。
“谢菲尔德?”常昊微微一愣,脸上发烫的厉害,谢菲尔德的特殊癖好···在港区自然是不可能穿的···
“怎么了?”谢菲尔德抚摸着手中的手枪——这东西其实是她的舰装···所以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真的放在大腿根部的枪套里···
谢菲尔德收起自己的手枪,不敢去看常昊的脸,很显然···她的这个动作,并不是真的要对常昊做什么···谁又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呢?
稍稍整理了心情,谢菲尔德凑到常昊的面前:“明明在我们相遇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这时候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常昊伸手,揽住了谢菲尔德的腰。
“主人···准备做些什么?”谢菲尔德面无表情的样子,不但起不到任何震慑的效果···果然还是让常昊更兴奋了吧?
于是女仆小姐被他拉进了怀里,血色般的红晕在脸上飘荡。
“做一些大家都会开心的事情吧。”常昊脸上看不出喜怒。
“谢菲尔德···爱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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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联合。
“指挥官同志的消息···没有呢。”银色长发的御姐靠在办公桌上,绝色的脸上眉头紧皱。
“不要担心···指挥官同志并没有按照原本的世界线在白鹰活跃···自然就没有他的消息。”
她的对面,银发的女子头上带着帽子,她正是我们想要而得不到的舰娘——苏维埃同盟,明明都已经知道她的长相了,但是没有办法,游戏里还没有落地呢···
而且以目前的态势来看,我们和她的相遇还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喀琅施塔得不明白,自己亲自去白鹰调查,还能出错?
“哈哈哈···同志!你犯了很低级的错误!”苏维埃同盟笑着,对着喀琅施塔得挥挥手:“只要你情愿找一位港区的同伴问上一句,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知道指挥官的踪迹,最新消息,指挥官已经回到港区了!”
“怎···怎么会?”喀琅施塔得脸上满是诧异的表情,她是一个情报特工···拥有别人没有办法拥有的各种消息途径,她甚至进入了白鹰军方的数据库,查了查在白鹰登记的指挥官名单···结果是没有指挥官的名字···
远在白鹰加班录入数据的香格里拉打了个喷嚏,你猜是谁在隐藏指挥官的消息?
“所以说有时候···找对方法远比能力更重要。”
苏维埃同盟笑着说。
“···”喀琅施塔得耸耸肩:“还有什么消息吗?”
哐哐哐~
“请进。”苏维埃同盟和喀琅施塔得对了个眼神。
门开了,粉色长发的小天使走到苏维埃同盟的面前:“同盟酱!你不记得同志酱了吗?”
塔什干的眼睛中读不出喜怒,就那么平静的问,就好像同志酱,是个无关紧要i的人。
“你想起来了?”苏维埃同盟和喀琅施塔得都激动起来···
虽然说对于北方联合的舰娘来说,记忆根本不重要,只要苏维埃同盟将指挥官带到这里呆上几天,恢复不恢复记忆就都无所谓了。
但是能让大家想起与指挥官同志共同经历的战斗和经历,她们会发自内心的想要找回那位指挥官吧?!
对于北方联合来说,正需要指挥官同志这样优秀的人才,而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出身于东煌的指挥官同志,对于北方联合,以及北方联合的理念和信仰都非常熟悉···
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他的许多思想,都让人振聋发聩,而这些思想,指挥官同志说来自他长大的地方···那虽然不是他的故乡。
“塔什干要去找回同志酱!”
女孩抬起头,这么说着。
“塔什干···”
哐哐哐~
“请进!”
走进办公室的女子步履匆忙:“抱歉!塔什干!”
她的湖蓝色长发因为走的匆忙加上气温低,已经有些结冰了,但是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我收回刚才的话!塔什干!指挥官同志···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