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将我刚刚弄干净的地板又弄脏了···”谢菲尔德抬起头,金眸冷冷的看着他:“您是某种心智发育不成熟的类人猿,所以比较喜欢弄脏干净的东西吗?”
“谢菲···”常昊伸手抱住了娇小的女仆,将她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紧紧靠在一起。
“您是准备对我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吗?”谢菲尔德无奈的看着他,一上来就打断自己的工作,也就是这个男人了···
“我们一般把这种动作叫做···贴贴~”
常昊趁着谢菲尔德毒舌的时候,轻轻的吻了上去,因为是偷吻,所以只是蜻蜓点水,谢菲尔德的脸迅速变得红润起来。
“您的脑子里就这有这种东西的话···唔···”常昊又吻了一下,谢菲尔德闭嘴了,常昊不介意她一直毒舌,毕竟自己可以趁机光明正大的偷亲她。
常昊看她不说话了,站直了身子,静静看着谢菲尔德,后者冷静了好一会,看着一言不发的常昊,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得加快了动作。
不过说是加快动作,谢菲尔德仍旧是一块地板一块地板的仔细清理着灰尘。
谢菲尔德本人爱好不多,打扫算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的工作倒是也乐在其中,包括之前去给别人帮忙。
因为常昊还在等着,谢菲尔德就算再喜欢打扫卫生,也不可能让他一直等着,所以几分钟之后,谢菲尔德长出一口气:“好了···我无聊的主人,跟我来吧···”
常昊笑笑,没有在意谢菲尔德的调侃,以谢菲尔德的性格,这样的话已经是很客气了。
“主人今天竟然没有在外面留宿吗?”谢菲尔德语气平静没有起伏,偏偏这样听起来,充满了嘲弄之意。
“谢菲尔德的房间在哪?”
常昊停下脚步,看着谢菲尔德。
“您是指哪一个?”谢菲尔德问:“为了照顾您和您的房间,我在这边有个小小的屋子供我累的时候休憩,还有就是换班的时候,我会回到皇家休息。”
“换班?”常昊愣了一下,谢菲尔德是贴身女仆,还有换班的道理?
“呼···”看着愣住的常昊,谢菲尔德眸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虽然我很愿意,但是独占您,显然是不现实的,谁叫某人将戒指给了女仆队所有的人呢?”
谢菲尔德缓缓的说:“所以说,之后的时间,每个月的上旬是我照顾您,下旬是女仆队轮流照顾您,这个制度从下个月开始。”
下个月,也就是明年了。
“谢菲···”常昊听完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这件事显然不可能是别人安排的,毕竟谢菲尔德贴身女仆的身份,是常昊和伊丽莎白共同定下的,贝法不可能去修改它,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谢菲尔德自己自愿的。
毕竟只要她告诉傻白,自己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傻白不可能拒绝。
女仆队的皇家舰娘,虽然是女仆,但是她们并不是仆人,只是她们的工作是女仆,觉得不爽大可以不干,没人能强迫她们。
最典型也是最近的例子,不就是谢菲尔德的姐姐,南安普顿级的南安普顿,她本来就是女仆队的一员,不过性格跳脱的南安普顿实在不喜欢女仆的工作,或者说她更憧憬成为一名皇家骑士,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名骑士。
谢菲尔德看着常昊,叹了口气:“我想您应该也猜到了···难道主人是真的打算将谢菲尔德紧紧绑在身边吗?”
“···”常昊犹豫了一下:“就算是这样···你想休假的时候···我也可以给你放假的。”
“这种傻话就不要说了,主人。”谢菲尔德盯着他的眼睛:“我没有精力去做的事情,是多少人做梦都得不到的机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太狡猾了一些?而且能在一年的时间里,独占您半年,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
“谢菲···”常昊感觉自己要被谢菲尔德说哭了,不过毒舌女仆终究是毒舌女仆,下一句话就让常昊彻底绷不住了。
“而且,您说的这么情真意切的,一年时间您有四分之一能在自己房间里住,我都该怀疑您的某些功能···”谢菲尔德目光扫过常昊两腿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常昊这个时候应该做的,似乎是把谢菲尔德抱走,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
不过常昊没有那么做,毕竟他其实完全不会被这种低级的语言挑衅伤害到,他一港区超过五百位舰娘老婆可以作证,他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我的话太直白伤害到了您的话,我向您道歉。”
谢菲尔德微微欠身,常昊无奈。
“谢菲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正常的女仆!”
常昊气呼呼的说道,谢菲尔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事情。
在很久之前,常昊陆陆续续从皇家捞了一群人回来,不过其中暂时还不包括谢菲尔德,所以明明是她的后辈,贝法却比她还早来到港区。
某次皇家之旅以后,伊丽莎白带回了这位外表冰冷的女仆小姐。
“我对谢菲的最初印象就是那时候产生的…”常昊推开门,不用说,他的房间整洁如新,虽然也确实是新的,他只住了一个下午?
常昊拉着谢菲尔德来到沙发上坐下,常昊自己的房间还没有装饰过,除了女王御赐“伊丽莎白号船模”之外,没有别的装饰。
也没有电视、游戏机等种种娱乐道具,等明石回来,说不得要向她进点货。
“我站着就好。”谢菲尔德有些不自在,倒不是她已经卑微到那种程度,实在是身上的女仆装就好像是一种提醒,时刻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皇家的礼仪。
“坐我身边或者我的怀里,选一个。”常昊不给她别的选择。
“你是主人。”谢菲尔点抬起头,看到他炽热的眸子,有些失措的转过头。
“我初次见到谢菲尔德的时候,你就差点一枪崩了我。”
“那不过是对您行为的纠正罢了…”而且是个误会,谢菲尔德在心中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