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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穆南歌所问的这个问题，就连眼前的这个贼热也回答不出来吧？
但又或者而言，只是这个贼人不知道又该从何处回应穆南歌
见其不说话，于是穆南歌便继续道：
穆南歌说：" 还有，几日前私闯藏书阁的贼人"
穆南歌说：" 是不是也是你？"
用温柔的话，却说出很笃定的话，虽然是在询问，但更多的像是已经锁定。
眼前的蒙面人放开了手，仿佛再多的话，现在说来都参着一丝假一样。
许久未曾得到回应，穆南歌说着：
穆南歌说：" 所以真的是你。"
蒙面人踱步着，那脚步声在这个静谧的环境下格外明显。
许久之后、蒙面人方才开口：
“是或不是有什么关系吗？”
“在你，在你们眼里，不都是贼吗？”
似是在对穆南歌喊她贼人这个字眼感到不满意？就算不满意又能如何？
纵使有着万般的言语，但在此刻好似已经没了由头说一样。
却只能听穆南歌在旁边宛如提点一样，一字一句的指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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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了一声，而后便道：
穆南歌说：" 你有何可委屈的？"
凭着方才说话的方向看去，穆南歌道：
穆南歌说：" 私闯国子监是你。"
穆南歌说：" 盗取东西也是你。"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却也不卑不亢，有那么几分的洒脱之意。
只听她道：
穆南歌说：" 如今你委屈旁人称你为贼。"
穆南歌说：" 却未曾想过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责任吗？"
到底是在国子监内做老师的，说起话来就一套一套的说。
一般人估计还转不过那个弯来，甚至还会觉得那一连串的是否是在夸自己。
听清楚了穆南歌所说的话后，这蒙面人却是一阵冷笑，骨子里带出不屑。
不稍片刻后，蒙面人便说着：
“賊？”
“你且告诉我什么是贼？”
蒙面人清冷的声音，就好似时从那无间的地狱里才刚爬出来的索命鬼一样。
一开腔，似就是来找穆南歌索命的一样，只是动动嘴唇，便能觉得寒意十足。
毛骨悚然似乎也不过如此，短短的话语不足为奇，但是、那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长这么大，穆南歌从未听过这般让人恐惧的话，不是恫吓，而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
一拳打在了穆南歌身后的架子上，怒声道：
“私闯夺财可是贼？”
“烧杀抢掠可是贼？”
“罔顾性命可是贼？”
他说的很激动，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因为感到了巨大的愤怒，所以、就连牙龈都在‘咯咯’的作响。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愤怒，那种连带着身体里的骨血都在愤恨。
穆南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提了一个‘贼’字，就能够让他那么愤怒？
好似是一脚踩在了小猫的尾巴上，不是让小猫打起精神来保护自己。
而是打起精神来攻击对方，攻击那个踩它尾巴的人，以此来报仇。
蒙面人的愤怒不是一时的，必然是日积月累积攒起来的。
所以、才当听到穆南歌的一个‘贼’字，便感受到了这种莫大的愤恨。
也许、在这蒙面人的心里，藏着一个悠长而又苦痛的故事吧？
而而这个故事，所牵连而来的，必然也是蒙面人必生都不想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