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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士良阴恶的眼神看着笼子里的小鸟,吹了两声口哨,轻飘飘的说着:
仇士良说:" 我早就说过了。"
仇士良说:" 不要觉得翅膀硬了就可以到处飞。"
仇士良说:" 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是我的牢笼。"
仇士良的话其实是在警告慕容敌的,只不过现在的慕容敌已经沦落到听觉也消失的地步了。
严修抱着慕容敌略显有些尴尬,所以出声问了一句:
严修说:" 国公大人……"
严修说:" 这慕容姑娘,怎么办?"
指了指旁边的软卧,说:
仇士良说:" 放下吧!"
示意让严修将慕容敌放在旁边的软卧上,将其放下之后,严修才离开。
仇士良给笼子里的鸟儿喂了点吃的之后,才走到慕容敌的身边。
看着慕容敌此刻的神情,仇士良伸手抚摸了她那苍白的脸颊。
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爱着眼前的女人的男人在告白一般。
然而、让慕容敌遭受这一切的人,分明就是他自己,现在这样哭丧又算什么?
┈.
那温热的手心触摸着慕容敌,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埋进自己的掌心里一样。
眼神忽变得阴婺,叹息了一声后,那冷峻的脸庞稍稍有些抖动。
看着别处,似是在低喃,也似是在和慕容敌说话:
仇士良说:" 为什么?"
仇士良说:" 为什么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听话?"
咬着牙出,牙槽都快要被他给咬下来了,那种阴郁而又险恶的境地。
忽然、仇士良又变了一副面孔,本身阴郁的脸一下子就恢复到了平静柔软一面。
虽然语气依然是尖锐的,但明显在说话的时候还是表现出了那柔情的一面。
仇士良说:" 敌儿,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违背我的意思?"
仇士良说:" 如此这般自讨苦吃,本公看着都心疼啊!"
因为身体往前痛觉,让慕容敌挣扎了几下,虽然听不到也看不清。
但凭着自己多年习武的经验能够感受到身边是有人在的。
慕容敌伸手抓住了仇士良的手臂,带着粗气,恳求道:
慕容敌说:" 给我解药。"
慕容敌说:" 把解药给我。"
看着慕容敌这样的求饶,仇士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哭哭笑笑之间,或许就连仇士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只知道自己每一次想要狠下心来的时候,看到慕容敌如此这般,就又心疼起来。
┈.
理了下袖子,仇士良从袖口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颗晶莹的丹药。
亲手将丹药给慕容敌服用,望着那闭眼还不忘蹙眉的人,他长叹一声:
仇士良说:" 你看,终究还是只有我心疼你。"
仇士良说:" 即便是你违背了我的意思。"
仇士良说:" 那么几人何人有这样的待遇?"
确实、仇士良的这句话倒也不是在说谎,比起那些在仇士良身边的人。
他的确对慕容敌要相对不一样些,对待慕容敌便要多很多的宽容。
望着软卧上的慕容敌,眼神有些空洞,她不知、在她入宫的这些日子里。
其实仇士良少了很多的乐趣,他还是更喜欢慕容敌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至少,那样对于仇士良来说,完全是可控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