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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明白了这件事的原因,仇烟织瞪大了眼睛,看了身侧那两人。
好再那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们,仇烟织的身体往前靠了靠,低声说着:
仇烟织说:" 这一次的解药。"
仇烟织说:" 爹爹没有给你吗?"
从身体的疼痛,再到心脏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乃至五感暂失。
慕容敌的嗅觉已经开始不管用了,因为眼前那碗面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
抓着桌子,抬头看向仇烟织,慕容敌低喃道:
慕容敌说:" 帮我。"
仇烟织了然的点点头,清了清喉咙后,四周张望了两眼。
便大声的说着:
仇烟织说:" 这没有酱料吗?"
仇烟织说:" 吃着有点淡啊!"
起身走出了屏障外,询问了蔡婶一声,蔡婶才将料瓶递给了仇烟织。
这件事确实也怪蔡婶不上心,之前擦过桌子之后就忘记将料瓶放在桌子上了。
接过料瓶后,仇烟织对着蔡婶笑了笑,而后才转身回到内间。
┈.
在接近到慕容敌的时候,仇烟织假装自己被拌了一跤,然后料瓶里的料就洒到了慕容敌身上。
也借着衣服被弄脏的缘由,仇烟织让蔡婶带慕容敌进入内房,从而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到了内房后,慕容敌让蔡婶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内。
现在的慕容敌听觉已经在味觉了,在下去应该就是听觉、视觉的消失。
所以、在此之前,慕容敌必须要拿到解药,才能让自己恢复。
看着房间里的窗户,慕容敌果断的跳了下去,游走在僻静的小巷里。
她知道、这条路去到楚国公府是最近的,而且这条路想对很安静。
但是、慕容敌却高估了自己的身手,耶低估了没有解药下这种药的催发作用。
身体会表现的越来越疼,疼到没走一步路,都会感觉自己的脚下轻飘飘的没有力道。
‘扑通’一声,慕容敌摔倒在了地上,她好似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走回楚国公府了。
在大脑中一片昏沉的时候,一个身影在慕容敌面前遮住了她的阳光。
她抬眼看去,竟然是严修,严修是将棋营,也就是仇烟织的人。
当然都是隶属于仇士良,简而言之、他们至少此刻是站在同一个阵营里的。
┈.
严修蹲在地上,慕容敌有虚弱的声音说着:
慕容敌说:" 严、严修……"
慕容敌说:" 回……回国公府。"
因为仇烟织的吩咐,所以刚才一直在蔡氏酒肆的门口守着。
就在刚才看到有一个身影从窗口跳出,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跟了出来。
没想到从蔡氏酒肆出来的人居然是慕容敌,而且还是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
这和严修平时见到的那个孤寡高傲的慕容敌完全不一样。
听到慕容敌说的话,严修将慕容敌抱了起来,将其带回了楚国公府。
在看到仇士良的时候,严修说着:
严修说:" 国公,是慕容姑娘让我带她回来的。"
仇士良本来在玩鸟,在逗笼子里的那只小鸟,在听到严修的话后。
仇士良手里的东西瞬间就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只小鸟也停下了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