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风声小了很多,但下雨的滴答声还依旧能够听的清楚。
严洛沉默着让自己的情绪平复起来,平复了那暴躁之后,才稍微缓过劲来。
仰头长叹一声,她低钱的声音说着:
严洛说:" 我已经接到上面的通知。"
严洛说:" 下周一、我就要调去省里了。"
严洛顿了顿、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了,可是到头来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听了严洛的话,邢克垒抬头看了她一眼,所以今天的她那么反常,又那么大的心事。
原来是因为就要被调离这里了,所以刚才才会揪着一个问题不断的问。
听她这么说,邢克垒反而扯出一抹笑,对着严洛说:
邢克垒说:" 挺好的。"
邢克垒说:" 你确实早就应该升上去了。"
邢克垒说的很是平静着,仿佛对于他而言、要走的只是一个很泛泛之交、又萍水相逢的人一样。
只有严洛她觉得,他们是一对已经分了手的过去式恋人了。
所以、就算要离开,好像和邢克垒也没有关系,毕竟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
严洛想不到邢克垒会说的那么平淡,对于她的去留根本不在意一样。
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也不应该这么毫无情感吧?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是恋人。
严洛质问着邢克垒:
严洛说:" 难道你都不问问我吗?"
严洛说:" 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严洛说:" 我要走,你是不是还很开心啊?"
这个时候好像说再多的都是废话,因为无论他说什么都平复不了严洛的心。
邢克垒托起严洛的脚,继续帮严洛处理脚上的伤口,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是、在严洛的咄咄逼人下,邢克垒说着:
邢克垒说:" 不是上头的调令吗?"
邢克垒说:" 既然如此,不就是说明你干的好吗?"
邢克垒说:"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又什么好说的?"
邢克垒看着严洛,让他怎么说?如果非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话。
那么、邢克垒就会说这样的结果还是挺好的,至少、严洛去的是一个更好的地方。
他悠长的呼吸了一声,说着:
邢克垒说:" 严洛、挺好的。"
邢克垒说:" 不要有什么顾虑,走就对了。"
他的无所谓,让严洛心中更多气愤,一下子将他给推开,凝愁的看着他。
她无奈闭眼,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邢克垒,然后说:
严洛说:" 邢克垒、你混蛋。"
吼出一声来,嘶吼的声音骂了邢克垒一声,她呼吸也变得激烈了起来。
她对邢克垒失望了一样,哪怕再多的希望也终归抵不过他冰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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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叉着腰,又长叹了一声,在看着邢克垒时,说着:
严洛说:" 当年分手无缘无故,没有给我一个理由。"
严洛说:" 到了今天、你还是这样无所作为,无所言语。"
严洛说:" 你都不觉得应该对我有什么交代的吗?"
她不是那种不讲情面,也不是那种非要纠缠着他不放的人。
她就是想要听邢克垒好好的说一说,好好的告诉他一个迟到了多年的理由。
其实他们也可以好好的坐下来好好的聊聊的,她又不是那种非要赖着一个人的人。
就算他没有感情了,就算他不会回头了,那严洛也不会逼着他啊!
难道分手了,连朋友都做不了?就算不是朋友,难道就不是上下级了?
做是什么要分的这么透彻,就连说句话都让人尴尬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