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严洛轻轻按摩,又上了一些伤药,邢克垒看着严洛,关切的问道:
邢克垒说:"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邢克垒说:" 如果那里摔伤了,就要说出来。"
指着自己的膝盖处,严洛说:
严洛说:" 这里、还有这里。"
轻轻地卷起了严洛的裤腿,这才看清楚,原来还真的有摔伤啊!
邢克垒拿着伤药,帮严洛一点一点的擦拭、以及在伤口上涂药。
低头看着邢克垒的严洛,望着他那小心谨慎都帮自己弄药都样子。
看着在这个宿舍里,一下子又只是他们二人,那种关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严洛轻咳了一声,扯了扯嗓子说:
严洛说:" 邢克垒……"
邢克垒说:" 嗯!"
他的声音很酥,回答的也很爽快,就好像那双耳朵一直都在注意着严洛。
所以在当严洛喊了他名字后,不过一秒钟就又立刻回应了她。
两人的对话太过形式了,一个问、一个就回答,好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他低着头在帮严洛擦拭药水,而严洛抬头看着他,想要伸手抚摸他,但是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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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内忽然的沉静着,但是外面的雨和风一直就像一双手一样在‘啪啪啪’的拍打着窗户。
听着外头的声音,犹如是给人壮胆的鼓声一样,严洛终于是下了决心。
她轻声叹息着,看着低头的邢克垒,问:
严洛说:" 为什么要分手?"
她的一句话,让邢克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如同冷场一样让邢克垒不得不停下。
他悬空着自己的手,缓缓抬起头看向严洛,没有说话,但四目相对比更多话都有意义。
邢克垒看着严洛,目光和目光的交融,可是这一刻却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脚上冰凉凉的感觉也已经散去了,严洛这才再一次开口:
严洛说:" 当初为什么要分手?"
严洛说:" 为什么一句理由也没有?"
严洛看着邢克垒,能够感受到他那回避的眼神,因为不敢面对?所以不敢看她?
可是、她越是这样的逃避,就越是让严洛心中愤懑和难受。
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说?现在她就在他眼前,也愿意给这个机会听他解释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的躲避着她,难道一句理由,一个原因这么难吗?
┈.
严洛有些气急,她望着邢克垒,不断的问着:
严洛说:" 很难回答吗?"
严洛说:" 出轨、劈腿、喜新厌旧、还是我们性格不和?"
严洛说:" 男女间分手有那么多的理由,你总能说出来一个吧?"
邢克垒放下手里的药,抬起头看了眼严洛,说着:
邢克垒说:" 现在还重要吗?"
邢克垒说:" 我想已经不重要了吧?"
邢克垒说:"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没有必要了。"
什么叫‘不重要’、什么又叫‘没有必要’?有没有必要、重不重要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啊!
那场恋爱里,那段分手中,她、她严洛也是作为当事人存在的。
既然如此、凭什么她就不能知道一个理由?凭什么就要他一言堂的阻断?
看着他、严洛有些哽咽,眼眶里似是噙着泪水一般,天深望了邢克垒一眼。
便说着:
严洛说:" 为什么不重要?"
严洛说:"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严洛气的感觉连刚才摔倒的伤口都已经不疼了,拼了命的叫喊着。
因为心里憋屈,所以双手还捶打着自己的腿,用这样的方式来减少心中的烦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