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大度的女人,也不管是多么强硬的女人,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
也还是会有些小女人的味道,哪怕是吃个醋、哪怕是生个气,好像也显得很正常一样。
严洛舔唇,视线环绕着周围一圈,紧接着说:
严洛说:" 你和米佧没有关系。"
严洛说:" 那她还给你送吃的。"
严洛说:" 还在这里陪你一起跑步?"
严洛这番话一说出来,不就是在告诉邢克垒,其实自己一注都在关注着他吗?
从米佧和他一起接受惩罚的跑步,再到米佧送吃的给邢克垒。
三言两语之下,邢克垒也完全就了解了严洛一直都在关注自己的事情了。
他抬眸,两人对视了一眼,目光深切的望着严洛,本心都解释着:
邢克垒说:" 我和她都已经讲清楚了。"
邢克垒说:" 只是教练和学员的关系。"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便说着:
邢克垒说:" 如果时间久一点的话。"
邢克垒说:" 那我也不介意成为朋友的。"
他在向严洛解释,解释自己和米佧的关系,当然也顺便回应了严洛刚才的话。
不过、他也谨慎,神主还当着严洛的面承认了可能还会和米佧成为朋友的事。
人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所以邢克垒才没有百分百的给自己设套。
┈.
低声喃喃:
严洛说:" 说的倒是好听。"
看到严洛嘴唇在动,邢克垒咽了咽,视线往下移,看了眼她被缠绕着的纱布绷带。
几分惆怅稳:
邢克垒说:" 还痛吗?"
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强撑着自己说一句‘不痛’的;但是想到之前邢克垒有过抱怨。
抱怨严洛缺少女孩子的那种依赖,缺少女孩子的那种娇气。
想到了这个,严洛苦苦一笑,说:
严洛说:" 疼、当然疼。"
严洛说:" 子弹生生打进来的。"
严洛说:" 那么大的力度,能不痛吗?"
当严洛说完之后,邢克垒并没有多少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副不苟言笑。
忽然、严洛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女汉子一般的强硬着。
可是、现在分手了,还做出这么一副娇柔的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严洛又继续说着:
严洛说:" 不过现在好多了。"
严洛说:" 去过医院之后,就不那么疼了。"
有些话、在说的时候是想要让当事人听到的;可是在说完之后、却又会意识到说的不对。
可是反反复复、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最开始想说的那句话而已。
┈.
邢克垒一直都在观察着严洛,当年两人有多么的喜欢,那么、现在就有多么的尴尬。
摩挲着自己的指腹,严洛撇开视线,生涩的开口:
严洛说:" 时间也不早了。"
严洛说:" 就回去休息吧!"
走下台阶,但邢克垒没有动,她回过头看向邢克垒,说着:
严洛说:" 怎么不走?"
邢克垒说:" 我还在罚站啊!"
严洛说:" 不用罚了。"
严洛抿唇,道:
严洛说:" 惩罚也够了。"
严洛说:" 所以、赶紧会宿舍休息吧!"
严洛走出两步,邢克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邢克垒说:" 所以、我的惩罚算是结束了。"
邢克垒说:" 我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是吧?"
走在前头,抬手微微一摆,也一样高声的说着:
严洛说:" 对、可以回去了。"
望着严洛离开的步子,邢克垒吐出一口气来,似是轻松,但似是憋着的心思终于可以释放一样。
他站在原地,现在再抬头看着天空,感觉这个月亮都比刚才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