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洛来到操场,吊着的手环固在胸前,她从办公室一路走到操场。
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邢克垒,在距离邢克垒十步远的距离下。
严洛严肃着脸,张口道:
严洛说:" 负重项目都做完了?"
在靠近了邢克垒之后,严洛停下脚步,望着邢克垒依旧岿然不动的身形。
她哈出一口气来,高亢的声音对邢克垒说:
严洛说:" 转过身来、认真回答。"
正因为严洛的话,邢克垒都身体才动了动,他转过身,朝着严洛敬了一个礼。
浑厚铿锵的声音好似在整个操场上来回播放一样,听着邢克垒说:
邢克垒说:" 报告长官,已经完成。"
这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连同着严洛也拿出了自己的气场来。
看着邢克垒、严洛说:
严洛说:" 现在是在罚站?"
邢克垒说:" 回长官的话,是的。"
看了眼旁边的台阶处,严洛走了过去,站在台阶上,对邢克垒说:
严洛说:" 你过来。"
严洛说:" 在这边继续站着。"
邢克垒好似无奈一样,但面对严洛的话,邢克垒又不会回绝。
他踏着步子、走到了严洛面前,就挺立的姿势站在严洛面前。
他站他的,而严洛则坐在了台阶上,比起邢克垒倒是一副惬意的样子。
她抬头、看向了邢克垒,在目光注视着邢克垒时,她道:
严洛说:" 你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知道还是不知道?这对于邢克垒来说重要吗?不是只要严洛这个上级说了,那么、他就会做到吗?
现在问这个问题,好像压根就没有什么意义一样;可是又由不得邢克垒不回答。
┈.
终于是舍得看严洛了,柔和的目光看着严洛,邢克垒说:
邢克垒说:" 知道、但又不是很清楚。"
严洛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动作的呼吸,就怕摩擦导致自己伤口泛疼。
她咋了咋舌,说:
严洛说:" 好、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
严洛说:" 今天、不追究你知不知道的问题。"
坐是坐不住了,因为一坐下、只要一说话,就会牵动着肩膀上的伤口。
所以、严洛还是站了起来,因为站在了台阶上,所以个头也比邢克垒高了小半个头。
他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站着军姿,严洛站在台阶上,看到的也是邢克垒的头顶。
一声轻咳,严洛道:
严洛说:"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目光相对,严洛也不打马虎眼;今天她不想问这些有的没的的话。
只是严肃的问着:
严洛说:" 你和米佧……"
邢克垒说:" 我和她没有什么。"
严洛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邢克垒就急切的脱口,那说话的速度快的就好像舌头装了电动马达一样。
就连严洛也没有想到,邢克垒居然会回答的这么爽快,回应的这么快速。
┈.
不过、邢克垒的回答倒是让严洛喜出望外,嘴角憋着的笑差点就没有忍住。
凝神之间、严洛努嘴说着:
严洛说:" 我也没有问你这个。"
严洛说:" 你回答的那么快。"
严洛说:" 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
现在的邢克垒一定一个头两个大吧?女人的心、就是海底的针。
甚至感觉应该专门有一门课程,是关于研究女人的,也可以好好的研究有关女人的那些心思。
神主在严洛的话出口之后,邢克垒都不知道她的话到底是生气?还是满意?
也不知道严洛说这个话的内容里是不是有些陷阱在等着他?
邢克垒不敢回答了,怕自己那一句话又会让严洛不满意,怕那一句话会踩中严洛的点。
所以在那句‘此地无银’之后,邢克垒短叹了一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严洛说:" 怎么不说话?"
邢克垒说:" 我该说的不都说了吗?"
回答的很简单,不过也很真实了,确实、他该说的都说了。
要怎么去理解,那就是严洛的事情了,他也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