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欢愉过后,乔莺莺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
每次跟齐霆做,她都要被折磨成这样。
起初乔莺莺会愤怒,恶心,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男人靠着床头抽着事后烟。
乔莺莺拱起身,软着嗓子问:“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不怕薄御白发现你?”
高中那年齐霆带着他的手下要绑架薄御白,她阴差阳错的帮薄御白挡了这个灾。
齐霆因为没得手,把她留给了自己的手下处置就走了。
他的那些个手下知道她不过是薄家佣人的女儿,便没有任何顾忌的把她给糟蹋了。
后来薄御白帮她报了仇,把糟蹋她的那些人全部送进了监狱。那些人口风严谨,没有把齐霆供出去,她也没说。
本以为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大一她跟着舞团去国外表演时碰到了他。
上床这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不过她和他这么熟了,对于他的底细,至今没摸透。
齐霆吐了个烟圈,狂妄道:“薄御白算什么,我不主动露面,累死他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乔莺莺蹙了蹙眉头。
齐霆捏住她的脸,“这是什么表情,我说薄御白,你不乐意?”
乔莺莺拍掉他的手,“爽完了就赶紧滚,我烦着呢。”
“因为沈烟的胜诉的事情?”
乔莺莺一愣:“你知道?”
齐霆坏笑道,“我这趟回来为的就是这个事,有人雇我杀了沈烟。”
“沈天鸣雇的你吗?”
齐霆挑着眉不语。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给你追加一百万,不,两百万。你多找几个人折磨糟蹋她,记得录视频,等她死后我要给她买个热搜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惨状!”
乔莺莺说的极为兴奋。
齐霆咂舌:“你这个女人心思够恶毒的了。不过找人糟蹋她这个不行,她是薄御白的女人,搞的太大,我很难收场。”
“我还是薄御白的女人呢,你当初怎么敢对我那样!”
“你算哪门子他的女人,薄御白碰过你吗?要不是你妈心脏在他妈那,他又因为高中的事亏欠你,就你这种下贱货色,他能正眼瞧你?”齐霆拍了拍她的脸,“异想天开什么,精神病是还没好吗?”
他句句踩在了乔莺莺的痛处,乔莺莺咬着唇,眼神阴鸷的扬手要抽他。
齐霆轻松握住她,翻身把她按在床上,邪肆的笑道:“折磨人的法子有很多,到时候爷给你长长见识!”
闻言道,“沈烟是块硬骨头,你到时候有多少种手段就给她上多少种,我付费观看!”
齐霆在心里嗤了声,他还差她那点破钱了?
要不是义父让他和乔莺莺周旋,就这种人尽可夫的破烂,倒贴他钱给他上他都不愿意。
所以每次跟乔莺莺上床,他都没把乔莺莺当人看。
……
沈烟请薄屹尧还有陈映南去了酒楼吃饭,包间里,他们点完菜,沈烟让服务员拿了瓶茅台过来。
陈映南连忙道:“烟烟,我和屹尧等下还有别的事,咱们就别喝酒了。”
“你们随意,不用勉强,但我必须得先自罚一杯。”说着,沈烟拎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朝着薄屹尧示意了下,仰头干了。
陈映南完全看呆住了。
他在沈烟身上看到过最多的就是她的美丽和聪慧,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帅气的一面!
烈酒入喉,辣的沈烟眉心轻蹙了下,她又满了一杯,把酒瓶放到转桌上。
对面薄屹尧兴致不高的靠着椅背瞧她。
沈烟莞尔道:“薄律师,很抱歉事先向你隐瞒了我今日庭上拿出来的那份指纹证据。这杯,我给你赔罪。”
薄屹尧翘着腿,不语。
陈映南看不下去的在桌子下面踢了下他的小腿,摆什么谱!
“……”真拿他恋爱脑的兄弟没招。薄屹尧手伸到桌下,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悠悠开口,“没事,反正是虚惊一场。没有因为我的准备不充足,误了你的事就好。”
沈烟拉着椅子坐下,说:“我知道你是看在映南的面子上,才肯接这么棘手的案子。但这其中实在是牵扯了太多方的利益,你也别怪我给自己多留了个心眼,因为我确实是输不起了。”
她的肺腑之言,听的陈映南心疼的不行,薄屹尧没觉得心疼,只觉得沈烟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
他心里是不舒服沈烟在庭上的自作主张,不过眼下她把面子给他做到了这个份上,他一个大男人再跟着计较就显得矫情了。
薄屹尧前倾身子,扣住转盘,把酒转到面前,正要倒酒,一只手比他快的拿走了酒瓶。
陈映南倒了两杯,一杯给薄屹尧,一杯捏在自己手中,道:“话既然说开了,这事就翻篇了。屹尧,后面的二审,还要麻烦你再多费心。”
薄屹尧意味深长的笑着:“有你这个中间人盯着,我哪里敢松懈啊。沈小姐,当前形式对沈天鸣很不利,我们接下来只要找到他作伪证的证据,后面他上诉也没用。”
沈烟无比感激的道:“薄律师,映南,谢谢你们。”
这个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一个服务员进来上菜,另一个服务员用腿挡住门口,拦住了个横冲直撞的女人,惊呼,“哎,哎,你谁啊,这不能进去。”
“大小姐!”薛姨披头散发,在门外嚎叫着,“大小姐,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