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当时进宫的妃子有十几个，就连皇帝心尖上的白月光韩嫔都意外去世，而她静妃却能安稳在后宫度日。
越想越恐怖啊......
对于这个静妃，可要好好上上心才是了。
“行，我知道了，那你们慢慢亲热，我先撤了。”
“阁下留步。”
“嗯？”
凌羽刚起身，就被秦自衡叫住。
秦自衡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这地下，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让凌羽留下。
“怎么了？”
秦自衡坐直了身子，松开怀里的安溪月，径直走向凌羽。
“如今外头已是秋天了，阁下的大业，到底何时才成？”
哈？
干什么？
催主线剧情是吧？
凌羽在心中狠狠唾弃，面上却装模作样，一脸高深莫测。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想成大事，就要小心行事。”
秦自衡点点头，算是赞同凌羽的话。
“好，大事不急，可小事总该有些进展了吧？那日刺杀我和阿月的人，到底是不是二哥派来的？”
秦自衡目光如炬，一湾怒火熊熊燃烧。
面对步步紧逼的秦自衡，凌羽一身冷汗。
她转过身，背对着两人：“咳咳，关于此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真的？”
“嗯，再过些时日，一切自会大白于天下。”
秦自衡唇角微微扬起：“哦？那我就在此处，静候阁下佳音了。阁下慢走。”
“？”
不是，想问问题就喊人留下，不感兴趣了就催着人走！？
流氓！
凌羽从小厨房顺了些食物和点心，便借着轻功之便，又跑到冰清殿的房顶上。
她用力咀嚼着嘴里的苹果，狠狠泄愤。
“臭秦自衡，臭安溪月，臭七皇子，臭三皇子，臭二皇子，臭老皇帝......”
小鹿被念得头晕。
“宿主，您讨厌的人也太多了些吧？”
“多吗！？这多吗！？你自己看看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惨绝人寰天理难容的事啊！”
小鹿认真思索片刻，最终得出结论。
除了并不是针对她的刺杀，其他都是她凌羽自找的。
小鹿深知，若是把这话说出来，凌羽必然是要发脾气，然后扯出一堆歪理。
为了自己的脑袋不被念叨大，也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友爱，小鹿选择将真相埋藏心底。
啊，多么伟大的系统！
“唉，这老二都离京了，要查几个月前的事情，谈何容易啊。”
小鹿点点头，拿起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苹果，用手仔细擦了擦，咬下一口。
“可惜咱们没有自己的情报网，不然的话多少也能查到些什么吧。”
凌羽恍然大悟：“情报网......有了！七皇子哪儿不是有月颜吗？”
......
“殿下，臣......知错了......”
“嗯？我不是说过了，在我面前，不要在乎什么君臣之礼吗。”
“臣不......我，我知道了......殿下放过我吧......”
凌羽正盘腿坐在现场直播的屋顶上，心里又气又喜。
这个七皇子是不是不懂什么叫节制啊？
他是一点都不心疼这个黑皮帅哥是吧。
“无语了，谁懂啊，来找人商量家国大事，结果人家忙着小意温柔，还这么肆无忌惮......”
虽说她是来找七皇子有正事，可上次她只看到那么一点儿，七皇子就气成那样，恨不得把她杀了，她可不敢直接打断人家的好事了。
“小鹿，快快快，我要看直播！”
“想都别想！”
小鹿脸红成西红柿，一气之下飞的老高。
要它再做这种不吃廉耻的事情，还不如直接让它再也别做系统了。
凌羽双手抱头：“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伊山被七皇子脱了个七七八八，五花大绑随意躺在地上。
“殿下......我再也不随意......随意跟旁人说话了......”
“嗯，知错就好，下次看你表现。”
七皇子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地上的伊山裹起来，横抱上床。
他从枕下拿出一只匕首，小心割开绳子。
“殿下，九殿下求见。”
七皇子手中的匕首一顿，卡在绳子之中。
他不爽的咂嘴，随后三下五除二，将绑在伊山身上的绳子清理干净。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凌羽耳边还带着红晕，她急忙捞出几缕头发盖住，生怕会暴露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什么。
七皇子身后摆着一个屏风，隐约还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伊山。
见凌羽直勾勾看着屏风后头，七皇子不悦道：“什么事，快说，说完快走。”
行，你清高，你金屋藏娇，你了不起！
“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借七哥的人一用。”
“我的人？”
七皇子扬起下巴，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敌意。
凌羽赶忙摇头：“不不不，不是伊山，是想借月颜姑娘，了解一些事情。”
听到不是伊山，七皇子的气势明显降下来。
“哦，月颜啊，可以。不过，你是要了解什么？”
“几个月前，我和安嫔娘娘遇刺一事，直到现在也没能有什么消息，箭出自二哥之手，父皇定然不会彻查。而如今二哥已经离京，在宫里也难查到些什么。”
七皇子点点头，垂眸沉思。
如今还不清楚，当初对小十一下手的人，到底是不是二哥，借此机会搞明白，似乎也没损失。
把月颜借给老九，还能卖老九一个人情，月颜也可以盯着他，怎么也不会亏。
“你去花楼找月颜就是，只不过，可要记得我这份人情，将来是要还的。”
“当然当然，那臣弟在此就谢过七哥啦！”
凌羽拿起茶碗，以茶代酒，装模作样敬七皇子一杯。
后者点点头，随后将凌羽“礼貌”请了出去。
“......好！我走！我走还不成！”
因为九皇子没有侍卫，所以身为皇子的他，可以独自进出皇宫。
皇帝早就跟下头吩咐过，遇见九皇子，只要放行便是。
毕竟，他恨不得九皇子能够横死在外头，一来解他恨，二来又不会脏了皇宫。
若是这个愿望真能实现，只怕他做梦都要笑醒。
凌羽按照七皇子交的那样，来到妈妈面前，给了她一个小牌子和一块儿小元宝，于是顺利见到了月颜。
月颜正坐在镜前梳妆，听到门口的动静，便仔细看着镜中的倒影。
发现来者是凌羽，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木梳，在镜中对自己的脸瞧了又瞧。
“九郎，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