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手原本轻轻拍打着云妙儿的背部,一听她的话,骤然顿住,随即心头涌上一丝扭曲的欣喜。
他曾用此手段惩治过一个不臣服于他的臣子。
他把臣子扔进万蛇窟,毒蛇爬满臣子的身体,很快,臣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来自恶鬼的嘶吼,令人不寒而栗。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臣子就被撕咬成一摊烂泥。永远无法再站出来跟他唱反调。
世人闻之纷纷指责他残暴血腥。
怕他,恨他。
只有云妙儿。
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暴君发现她竟然丝毫不惧他,完全将他当作一个普通男人来对待,不刻意讨好,不费心迎合,热情不世俗。
跟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她小嘴一厥,眼神一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平时没有的浓浓的疏离感,让他觉得陌生冷漠,却又想要更进一步去了解,让他为之着迷。
“你,为何不怕寡人?”
暴君终于说出了他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
他实在是太孤独了!
如今好不容易出现这样一个一心一意爱着他,愿意为他去死的女子。
他不愿在她眼里看到那种恐慌的眼神,好像他就是那条毒蛇,会将她吃干扒净。
“臣妾为何要怕大王?”
云妙儿头贴在暴君胸口,一只手在暴君的胸口打着圈玩,她语气轻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自然是故意那么说的,前世她就是太谨慎小心,才会让暴君只过了三个月就觉得无趣,重活一世,他不是喜欢刺激吗?那就将刺激贯彻到底啊。
“大王又不是毒蛇猛兽,这问题问的也忒没道理了。臣妾不答。”说完还轻哼一声。
暴君心下一动,倏地捏住云妙儿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云妙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暴君并非浅尝辄止,而是宛如许久未尝生鲜的饿狼,动作猛烈而粗暴,他轻而易举地就撬开她的牙关,温热湿润的舌头泥鳅似的滑了进去,开始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肆意扫荡。
“嗯唔~”
她的舌头被狠狠地吸住。
又麻又疼。
她想往后退,却被暴君牢牢锁住。
暴君把手伸进她裙子里,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揉搓她的大腿。
云妙儿连忙拉住那双大手。
“等...等一下!”她用力推开暴君,娇喘道。
暴君明显一愣,旋即笑道:“你是第一个推开寡人的女人!”
云妙儿羞红着脸,往暴君胸口轻轻捶了两拳,抑制不住地踹息:“大王~人家...人家其实是......”
暴君心口又酥又麻,连忙握住她的小手,珍宝似的啄了一下,然后又凑到她耳边哈了一口气,嬉皮笑脸道:“还没说完呢,人家是什么?”
云妙儿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人家究竟是什么,最后假意嗔怒道:“臣妾不管嘛,臣妾跟大王的第一次就被那个刺客突然打断,第二次臣妾不能这么...这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