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俯下身形,将少女笼罩在自己怀中,勾住她的腰肢,落下一个温柔眷恋的吻,“棠棠,今日带你去街上玩,明日以后的几天,就归我了好不好?”
姜糖有些没明白,疑惑的看着他。
少年低声笑道:“等成亲了,只想与夫人日日夜夜在床上度过……”
姜糖小脸变得滚烫起来,含糊不清道:“嗯……”
不知为何,姜糖预感他等会还会说出更色情的话。
“棠棠外面的身子这么软,里面……”,腰肢上的那只手微微上,点到了她的小腹位置,透过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掌心的温度。
姜糖羞耻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压在了那棵树干上。
半晦暗间,她听到了少年揣摩与兴奋的语气,低哑道:“里面更湿软呢。”
直白又涩情的语气。
姜糖被迫与他对视,清楚的看见了他眼底滚烫的爱意,偏执又疯狂。
少年放置她腹部的手掌,颇为涩情的抚摸着,嗓音沙哑,“夫人这里会不会怀上宝宝?”
姜糖别过头,只有那只红透的耳尖,暗示着她心中的羞涩。
少年那只手渐渐地往某处探,姜糖背脊骨一阵电流划过,感知到强烈的侵犯感。
再这样下去,今日就不用出门了……
姜糖侧身想逃,可她实在是被压的紧,下一秒脚底悬空,被对方一整只抱了起来。
“棠棠是担心我会在这里对你做些什么吗?”,少年的嗓音又低又哑。
他那双幽深的眼眸落至少女饱满的弧度上,呼吸变得重了起来。
贴的近了。
隔着布料。
都能感知到。
硌人,又烫的厉害。
姜糖咽了咽口水,觉得燥的慌,“小渊儿,我们不是还要去街上玩吗?”
她的乖徒弟去哪里了!!
少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贴在她耳边低声道:“看到师尊它就兴奋了呢……师尊会不会怪徒儿?”
姜糖心跳都快要炸裂了。
少年眸光闪过恶劣的笑意的,故意般,唤她师尊。
姜糖正要说话,他的唇便覆盖了上来,很克制隐忍的贴了几秒,缓缓道:“今日放过你。”
姜糖刚缓了一口气,又被提了上来。
她听到徒弟无比涩情的说道:“真怕棠棠会承受不住呢。”
*
祁渊带她去了小茶馆里听话本,只不过这次的故事让姜糖心中又甜又涩。
讲的就是魔尊千雨棠和她的童养夫爱情故事,故事的最后结局是美好圆满的。
“夫人可还喜欢这个话本?”
少年语气含着眷恋与深情。
姜糖点了点头,“喜欢。”
如果他们能和话本一样的结局就更好了,一起隐居山林,成为世人口中的的一段佳话。
可姜糖却清楚的知道,只剩下两年的时间了。
姜糖看着下面的说书老头,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非常震惊的念头,她面色不显,但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都过去两百多年了,凡人怎么可能活这么久,除非,用了什么术法或者天灵宝物,延长了他的寿命。
能这么做的,以及这样做的目的。
都指向她身边的小渊儿。
想到这里,姜糖眼眶变的酸涩起来,心中有渗了蜜糖般甜,也有泡进苦水般的涩。
心疼他,压抑不住的涌来。
少女眼眶不知何时湿润了起来,瞳眸被一层朦胧的雾盖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沾在了睫毛上。
祁渊用腹指摩擦着她眼角处的晶莹,“夫人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姜糖摇了摇头,“我不想听了,我们出去吧。”
望着指尖沾染上的晶莹。
少年愣了愣,眼底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在涌动,声线却依旧的温柔,“好。”
祁渊牵着少女的手,刚出了茶馆,就碰上了一群敲锣打鼓的迎新队伍。
穿着红色喜服的公子骑着马儿走在前头,眉飞色舞,意气风发,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八抬大轿,风光无限。
“这是王府的大公子吧,年纪轻轻的就娶妻了。”
“他娶的可是相府的千金,说是高攀了也不为过,这等好亲事,自然不能错过。”
“还真是好福气,入了这相府,前途无量啊,哈哈哈……”
周边百姓杂七杂八的讨论声,以及敲锣打鼓的声音着实有些嘈杂。
但身侧少年的声音却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边,那是一种夹杂着隐秘的开心,像孩子一般的喜悦。
“明日,也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祁渊低声对少女说道:“棠棠是想在魔界成亲,还是在凡间成亲?”
姜糖认真地看着他,“我们可以在凡间成亲,回魔界后,再成一次婚,怎么样?”
听到少女的回答,祁渊微微红了眼。
他似笑非笑的问道:“棠棠是想要两次洞房花烛夜吗?”
大白天的!说的什么话!
姜糖抿唇,表示不想理睬他。
少年低低的笑了,愉悦的笑意从喉咙里翻滚而出,他眼眸弯成好看的月牙形,连同眼角处的那颗痣都染上了笑意。
姜糖抬头,便撞进了这么动人心弦的笑容,特别是那双眼睛,似乎天地都在里面失了颜色,只有她的影子格外的明亮。
她好像很久没见过小渊儿笑的这么开心了,心跳也因为这个笑而加速着。
姜糖踮起脚尖,在他嘴角处又亲又快的拂过,随后弯唇:“等你明日娶我。”
“好。”,祁渊心底一阵愉悦与兴奋。
他拉着少女的手,正要走,却被少女出声制止了,“等等。”
姜糖好像,在迎亲队伍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拉着小渊儿从上面跃了过去。
虽然功力散尽了,但简单的轻功,姜糖还是会的。
是那只狐妖。
时这么多年,她还在凡间找她的夫君,姜挺佩服她的深情。
只是……这狐妖,貌似在哭。
待走近点的时候,姜糖能够确定了,她确实在哭,眼睛都哭肿了。
狐妖见到姜糖,恭敬的喊道:“魔尊。”
她像是哭了许久,嗓音都嘶哑了,这两个字还带着一丝压抑的颤音。
联想刚刚迎亲的队伍,姜糖忽然冒出一个慌缪的念头来,她问道:“刚刚那个新郎官不会就是你的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