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小黑屋的系统,瑟瑟发抖的说道:“宿主,祁渊又把你的灵魂禁锢在这身体里了。”
姜糖正要开口,却被乖徒弟用舌头堵住了嘴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来就被*
少年与深深的相连,馥郁的气息滚烫般扑在她的敏感处。
沙哑的声调清晰的传到姜糖耳中。
“这两年,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一番情爱过后。
祁渊把软绵绵的少女从水中捞出,温柔的帮她把身上的水渍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随后抱到床榻上。
姜糖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了,她乖乖的让徒弟帮自己整理。
这副乖巧的模样,让祁渊差点把持不住。
不知道,在这梳妆台上,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不过棠棠现在很虚弱,不能太过分了。
少年帮她梳发的时候,在她耳畔处厮磨道:“棠棠,明日我们就举办成亲仪式可好?”
姜糖的心砰砰砰的直跳。
她愣愣的问了一句,“明日成亲?”
祁渊勾了勾唇,眉尾处染上了一层笑意,嗓音中也透着期待,“是啊,棠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姜糖舔了舔嘴角,微微侧眸看向他,“会不会太快了?”
少年单手环住她的腰,抵在她的肩上,低声道:“哪里快了,我都等了两百多年了……”
姜糖看向镜子中气质清冷的少年,一如既往的仙气飘飘,面容乖巧怜人。
原来,对于小渊儿来说,已经过去了两百年了啊。
对于姜糖来说,不过眨眼一瞬间的事情,难免觉得有些快了。
不过,小渊儿等了这么久,肯定……很苦吧。
少女的沉默无疑让祁渊心中害怕,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棠棠可是不愿?”
姜糖缓缓点头,是回答是上个问题,她看到铜镜中的少年顿时脸色一变,连忙道:“自然是愿意的。”
透过朦胧的铜镜,姜糖忽然发现小渊儿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就好像有种莫名的发白。
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昨晚翻云覆雨的时候,少年脸上是愉悦的潮红色,但现在,褪去后,明显能感觉到那股不易察觉的白。
姜糖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好预感,她连忙询问的系统。
系统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小黑屋出来缓口气,听见宿主的疑惑,它仔细一瞧。
大惊。
“宿主,祁渊他由于过度使用禁术,已经……”
“已经怎么?”,姜糖快速的问道。
系统有些不忍心说出口,“已经油尽灯枯了。”
姜糖僵住身体。
她紧紧的看着铜镜中一脸温柔眷恋的少年,心中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所以,小渊儿还可以活多久?”
系统道:“由于他是使用自己的神识来施展这术法,又放了一片神识在宿主身上,他的神识已经破碎不全了,顶多还有两年……”
“不同于旁人的死法,反派这次将会彻底的魂神具灭,消失于天地,一般死去的魔修是会进入轮回的,但他,已经没有完整的神识了。”
系统说道这,也有点难过,“所以宿主,他这两百年才等来宿主的两年……”
禁术之所以为禁术,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发生。
姜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悲痛了,“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救他?”
系统:“没有办法的。”
谁也挽救不了。
姜糖微微垂下眼帘,盯着少年手腕处的佛珠有些出神,“他可是有上古魔种的反派,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系统道:“没有用的,它也没办法帮反派修复破碎的神识啊,在这种残破不堪的环境下,他还能记得宿主,没有记忆混乱,已经很好了。”
姜糖微微颤了颤睫毛,“我知道了。”
这两年,她会好好陪着小渊儿的。
在姜糖走神的这几秒,少年那双眼睛泛着幽幽的诡谲色。
冷冽的气息袭来,莫名的带着一股危险,她浑身一颤,听到少年慢条斯理地问道:“在跟它说话么?”
那一瞬间,姜糖感觉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上了,背脊骨一阵一阵的发凉,寒意包裹全身。
少年似乎在笑,却笑的格外的骇人,“棠棠不理我,原来是在跟它说话呢?”
“怎么,是又在想什么办法离开我么?”
少年身上的冷意徒然蔓延,极致的危险将她包裹住,令姜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姜糖干巴巴的笑了笑,装模作样道:“小渊儿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祁渊静静地凝视着她。
眼眸中那团黑墨格外的深邃,透着几分诡异的光芒。
姜糖被看的心中紧张起来。
系统比他还紧张。
半响,听到少年低声道:“棠棠饿了吧,为夫去给棠棠准备吃的。”
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少女的侧脸,便出去准备吃食了。
姜糖有些茫然,脑子也有些乱。
系统心有余悸的说道:“吓死了,宿主,刚刚我连气都不敢喘,呜呜呜,好吓人啊。”
姜糖吃饱后,才发现自己的这具身体,已经与凡人无异了,那股充沛的功夫全然消失殆尽。
身体也跟个凡人一样。
原主确实也是半个凡人之躯。
可能是,死过一次后,力量也跟着消失了吧。
这府邸跟之前姜糖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未曾变过。
姜糖还发现,这后院居然有棵古老的树,看着怪眼熟的,再仔细一看,居然就是她带小渊儿挂祈愿带的那颗树。
所以,这府邸,是小渊儿专门围着着颗树建筑的吗,看到这一幕,姜糖眼眶变的湿润了起来。
周围静默片刻。
只有姜糖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极其响亮。
后背骤然贴上炙热结实的胸膛,少年贴近的嗓音,透着深埋已久的浓厚汹涌的感情,敛压着疯狂偏执的意味。
沙哑道:“棠棠可还记得这棵树?”
姜糖点了点头,声音轻的随时可以被风飘走,却也被风带着飘到了少年的心尖处,“记得。”
少年顿了顿,“师尊,是想起来了么?”
他低低的叹息着,“师尊让徒儿等的好苦啊。”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一句话,却仿佛一刀又一刀的割走了姜糖心头肉,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等了两百年,就换来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