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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是解药(1 / 1)


我骤然石化。

颤巍巍递上手中的破布围巾。

“……云姐,你确定吗?”

“哎呀,你那么大反应干嘛,我只是说很像,总不可能真是老太珍藏已久送给你的,”曹秀云笑盈盈接住我递的破布围巾,将它展开自上到下仔细检查。

“咦,这是……”

曹秀云突然顿住,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布比周围略厚一些,因为这个长布条实在有些破,所以我一直没有发现。

我用手摩挲后发现里面缝进去了一块小纸条。

和曹秀云对视一眼,我们把纸条拿出来展开,上面是不太熟练的笔迹:

“救我,他们是假的,带我走,带我离开,我要走!我不认识他们!”

这难道是老婆婆缝上,故意让我带走的求救信号吗?

我想到,大半夜敲门借宿时大嫂一口回绝,按照脾气老婆婆本该赶我们走却毫不犹豫同意,老婆婆对待家里另外两人疏离的态度,临走时大嫂打量的目光和她的提醒。

以及大嫂特意和我说的:“无论她对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胡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联想到这些,再加上纸条,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大嫂和老爷爷的身份。

他们真的是老婆婆的家人吗?

难道从一开始接走老婆婆的就不是她的家人。可是谁会伪装成一个普通老太太的家人,说白了就是接走一个累赘。除非,这个老太太身上有什么可图。

又或者,他们是真的亲人又不是真的。

就像我的父亲,他最后的目光,直至今日都让我心凉惶恐。

接走老婆婆时他们还是正常,可后来经历了某些原因变成婆婆所说的“苛祭”。

“不然我们报警吧。”

“老太的字体还有待提升…”

我和曹秀云同时开口说道。

随后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不解。

我:哒姐关注点不要这么奇特!

曹秀云:死小孩又在那脑补什么了?

我把纸条上的字念出来,然后对曹秀云说:“云姐,这上面的求救信息很明显了,我们……”

“你是觉得老太被绑架了?还是有人想回馈社会可怜老太冒充家人接走她?耶?说起来怎么有点像我自己……”

曹秀云不理解我的紧张,像逗小孩似的回答。

她又说:“我刚刚也说过了,老太患有阿尔兹海默症。”

所以,她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曹秀云手叉腰:“你呀,就是太单纯,什么都信。她这样的不可信,你该信的是我们。”

“我这叫真诚待人。”

在我这,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我没有定论,都是存疑。

语言和行为都是一个人对世界做出的反应,是他从内心思想的表现。人们之间的沟通,猜疑是常见的,不真诚的人太多。

父亲说过,你所听到或看到的都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

谎言与否,我从不轻易定论。

我的伤已经全部处理好,算算时间,牛娃的检查结果应该也该出来了。

在我这浪费太多时间,曹秀云也是时候结束她的上班划水。

约定好会和我们去婆婆家后,和她暂时分别。

到检验科时,二弟许嘉拿到报告单正准备拿给大夫看,我接过牛娃和他一起。

牛娃吃过退烧药,却还是喊冷,又出现腰痛的症状,情形愈加不好。

大夫仔仔细细对了检查报告的数据,沉声道:“出现溶血了,得赶快用药。”

他刷刷几下,快速写下药品,递给我们说:“你们去拿药,小孩留在这里,我得找其他医生来一起排查病因。”

在我和许嘉拿完药再回到诊室时,里面站了一个专家组,外加一个刚分开没两分钟的曹秀云。

“哈喽。”她朝我打招呼。

不是,她一个护士,还是刚毕业的护士怎么也被叫来了。

很快我的问题得到解惑。

见我们把药拿来,大夫忙接水喂给牛娃,随后对我们说:“他的各种病症都指向是中毒了,但我和其他几位医生都认不出这是哪种毒,不是菌类,也不像蛇毒。”

“小云,你在北京读过书,能看出这是哪种毒吗?”

原来这就是把曹秀云也叫来的原因。

北京的医疗条件比这里要好太多,还有各种毒的血清,曹秀云在大城市的学校读过书,自然见识广。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毒,如果连血清库中都匹配不出,那么只能说明这是种没有案例的未知毒素。”

曹秀云不同往常,严肃分析道。

“现在最好给他注射糖皮质激素类的药物,如果再不解毒,这个毒素会干扰到他的神经,到时候很有可能变得神志不清,休克,甚至死亡。”

接诊牛娃的医生满面愁容,他回复道:“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个孩子还小,注射那种药物可能会骨质收缩,抑制生长。我本来想着给他打过血清慢慢恢复,那个激素能不用就不用……”

“可现在发现这是种未知毒素,也没有血清。”

“那现在就让他自己挺过去吗?可是他已经出现急性溶血了!”

“那么如果他的溶血再严重的话,就给他输血。”

“……”

医生们你一言我一语为牛娃的病讨论治疗方案,一时间诊室里像是吵起来了。

而我听到血清两字,身体猛然一震。

抗毒素血清制作时是将蛇毒、病原菌产的毒等注射到兔子、马血管内,每日慢慢加大注射量,一定时间后,该动物体内产生抗体,就可以抽血。血液分离血清后再经提纯,就成了抗毒血清。

比如蛇、白喉、破伤风、狂犬病等的抗毒血清都是如此制备,用来治疗相应中毒患者。

简单来讲,也就是从有该类毒素抗体的动物体内抽血制作成血清。

在场的所有人只认为这种毒素从未见过,牛娃只算特例,没有毒源,也不可能有血清。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血清就在我体内。

当时牛娃被疯村民咬到时,我也被抓到,伤口同样破皮流血。如果说毒素是经唾液传染,当时他扒开我的衣领,张着血盆大口,唾液横流,也许正好落在了我的伤口上。

不然的话,我不会在牛娃晕倒后也身体僵硬倒在地上。

中了同样的毒,并且已经恢复,和制作血清的条件完全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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