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已经被逮捕,几年是跑不了的。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村民们十分愤怒,这可是惹了众怒,一致要把张娜娘家和夫家都赶出村子。
张娜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干的竟然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而张娜的夫家也不清楚,儿子和儿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他们买很多东西,还有很多钱。
以前他们两家在村子里有多得意,多傲慢,现在就有多卑微,多后悔。
而他们两家的钱和家电,都属于非法所得,一律没收,用于补偿那些受害者的损失。
鉴于两家都不知情,并苦苦哀求,村民们看张娜两口子都被关了,自家孩子也被及时解救。
就放过了他们,但是他们两家的地被瓜分了一半,作为补偿。
苏颖沫他们当天吃了午饭就离开了,至于两家之后如何在村里生活,她并不在意。
但是监狱里的张娜,势必要想办法关照一下。
经营那种场所,还是那种高端的,背后不可能没人。
有系统这个外挂,很快就查到了,看着上面的内容,苏颖沫十分惊讶。
从某些方面来讲,这个张娜也是个人才,红白两道通吃。
看来,要加快步伐了,否则对方就要出来了。
苏颖沫写了一篇文章,投到了当时最火的报社,上面详细说明了张娜的种种行为。
但都是化名,为了让有关部门关注,不至于张娜提前出来。
而结果也正如苏颖沫料想,见张娜白道走不了了,开始想办法放出小道消息,说张娜供出了主谋。
黑道那边得到消息,派人去查,虽然没有被出卖,但也是个定时炸弹。
“宿主,那黑老大联系到监狱里的人,准备把张娜弄死。”
“哦?那我就等着捡便宜了。”
一周后,张娜和狱友发生冲突,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
正好在县医院,苏颖沫就溜达着去了一趟,稍微伪装了一下,说是张娜的家里人,来看看情况。
从主治医生那里得知,张娜舌头被割,手筋,脚筋被挑。
苏颖沫心中啧啧两声:“够狠啊!”
“宿主,任务快完成了,要回原主家里吗?”
“其实住在这里挺好的,我很喜欢,不过原主父母那边,还是要回去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退休的想法。”
“生活在城里多好,电视,洗衣机,冰箱之类的都有。”
“这些我也可以买啊!”
“反正他们是不可能退休的,你就歇了心思吧!”
“那好吧!我在想想其他办法。”
“你该给原主父母打电话了,这都多久没联系了。”
苏颖沫想了想,还真是。
好在店里安装了电话,只是还没习惯,经常忘掉。
。。。。。。
这一年,苏颖沫二十三岁,高考恢复。
在前一年的时候,沈父沈母就被接走了,临走的时候,悄悄告诉他们,好好复习。
苏颖沫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把很早之前收集的书拿出来,让虎子和她一起复习。
沈宴到时候可能直接就是研究生考试了。
虎子很聪明,完全跟得上苏颖沫的进度。
这一年,店里都交给了沈家外公外婆。雇了三个年轻人,两女一男,都是老实本分的。
苏颖沫给他们下了禁咒,店里的事情无法说出口。
外公外婆就负责招待客人,收钱就可以。
高考成绩出来,两人都考上了A大,张里村另外还有5人也考上了,其中就有李凯和赵娟。
王永梅得知李凯考上了,也没有开心,她已经有了孩子,而且高考也落榜了。
赵娟高兴的将她考上的事情告诉家里,但张国华家人并不是很高兴。
赵娟觉察出不对,但装作不知道,准备偷偷走。
当时她考试的时候,张国华就问过,可不可以不参加考试。她知道张国华的顾虑,但也不可能因此而放弃大好前程。
就含糊的说,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很大可能都考不上,她就是不想有遗憾,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现如今考上了,她是一定回去的。
看着一旁三岁的儿子,和一岁的女儿,孩子此起彼伏的哭闹声,每天有做不完的家务。
这种生活她真的过够了,而且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时结婚是逼不得已,现在有更好的选择,她又怎么可能放弃。
在看另一旁的张国华,她也是有过片刻心动的,但长期以往的磋磨,早就没了当时的悸动。
还记得当时刚成婚,张国华一家都对她极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琐碎生活中自己的笨拙。
让这一家人,渐渐的改变了态度。
赵娟就这样心事重重的睡下着了,而一旁的张国华,其实并没有睡着。
看着已经熟睡的赵娟,张国华起身穿好衣服。
来到后山上,他记得赵娟最喜欢这里的果子,想多摘一些,给她路上吃。
他知道,赵娟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刚开始那一年,他们过的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慢慢的,他发现了赵娟对生活的不满。
一边想着事,脚下一个不注意踩空,人直接摔了下来。
翌日
山上砍柴的大叔们发现了张国华的尸体,将人抬了下来。
张国华的父亲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送去县医院抢救无效。张国华的母亲从地里回来,得知张国华和他父亲都死了。
进入屋中,一条布直接上吊了。
赵娟今天去县城打电话,和家里联系上,一回到村里,就发现很多人围在她家门口。
一进去,村长家的婶子就拉住她的手,一脸的愁容:“赵知青啊!你要坚持住,万事都有大家在,千万不要想不开。”
另一个大妈也跟着说道:“就是啊!你再伤心,也要照顾好自己,熬不住的时候,多想想两个孩子。”
赵娟不明所以,挣开手,快步走了进去。
就见张国华和他的父母,并排躺在炕上,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就是不敢相信。
一个上午不见,怎么就会这样,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村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