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忘了，那是夜珏霜的嫡女！！！”
“不行，哀家绝对不能让悦紫真的孩子生下来。除非夜珏霜死了，否则绝对不能！”
没有人比庄太后更清楚，嫡出的意义在何处。
若不是他为正宫，只有这一个女儿。
即便是摄政王再有手段，凤临朝也无法登基为帝。
庄太后愤恨的眯起通红的眼睛。
为了要个女儿，他喝了秘药，那么多的罪都受过来了。
他绝对不能败给悦紫真那个废物。
……
摄政王府，地牢。
“羽士，这么快就与本王见面了，你有什么想说得？”
夜珏霜穿着一身紧身黑衣，坐到椅子上翘起傲人笔直的大长腿。
手里的牛筋皮鞭有一下没一下打在左手掌心。
语气温和亲切更甚从前。
无瑕子被绑在刑架之上，若还不知道危险，那他就是个傻子。
“王爷这么快就卸磨杀驴，是不是过份了？”
反正是死活不会主动承认，他窥探了摄政王的心事。
上位者都是这样，最厌恶的就是下面的人看清楚她的心事。
身为一个老江湖，他太清楚应该怎么自保。
他唯一算计错的地方就是，摄政王居然没顺理成章要了远尘。
用强大的意志力，彻底将他给打得被动了。
女人不应该是见一个爱一个，见到喜欢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睡过拥有吗？
夜珏霜见他死不承认缓缓站起，两步来到刑架前，用牛筋辫的尾部抬起无瑕子光滑的下巴。
凌厉霸气的视线带着彻骨的寒，轻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道：
“你这人是真的聪明。可惜心术不正，又不服管教。”
“本来你要是乖乖做本王的臂膀，本王可以让你永远站在别人仰望的巅峰。”
“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身为奴才非要去窥探主人的底线。”
夜珏霜再继续多说一个字，那就是无瑕子的死期。
无瑕子吓出一身冷汗，抢着话插入道：
“王爷！您身为万万人之上，连女帝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小和尚，就这般残害忠心于您的奴才呢！”
“贫道有什么错？贫道只是希望王爷事事顺心，万事如意而已。您不愿意做坏人，贫道就把坏人做了。远尘即便要怪也该恨我，与您没有关系啊！”
忠心吗？
无瑕子肯定是有。
最起码在摄政王稳居高位的时候，他还不能变心。
“你还是不明白，身为奴才最重要的是什么。”
夜珏霜轻笑一声，拿鞭子拍了拍无瑕子那张谪仙俊美的脸。
“是比主子笨。”
否则岂能安于她人之下？
无瑕子错愕的张了张嘴，这才明白置自己于死地的因由是何。
然而他还来不及狡辩一个字。
冰冷的空气就灌入他的胸膛。
“撕拉！”
夜珏霜挥手就将他的衣服撕碎，片片布条尽碎飘落在地面上。
“啪嚓！”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鲜血随飞舞的鞭子飘扬。
无瑕子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却还要为自己辩解：
“王爷息怒，贫道也是第一次为奴，还请王爷饶恕贫道这一次。贫道以后不敢了。”
“啪嚓！”
又是狠狠一鞭子。
紧接着一下又一下。
夜珏霜甚至连回答一个字都懒得，眨眼就将他整个胸膛和后背，以及双臂都抽的血肉模糊。
“知道本王为什么不打你肩膀吗？”
夜珏霜丢掉鞭子，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着满室的甜腥味细细品味。
无瑕子此刻全身的疼痛，都不及看到摄政王本人时的恐惧。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有蠢。
王就是王。
她心里所想之事，他永远都猜不清楚。
“贫道知错了。”
无瑕子抬起沉重的眼睑，除了认错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因为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夜珏霜轻轻一笑，又坐回到椅子上。
轻轻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五个女人走进来。
“你想看到他当众被毁了，那本王就把同样的惩罚，还给你。”
贞洁痣被打掉了多可惜？
夜珏霜要看着他被人侮辱，清清楚楚的毁灭。
“王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您……唔……”
无瑕子本来想求饶说什么，然而那几个女人动作更快，掐着他的下巴就灌药。
褐色的药汁顺着他饱满的下巴滴落，他不肯喝。
夜珏霜毫不在意的用食指敲了敲椅子把手，还好心给他解释：
“极品催-情-汤。沾舌头就有效！”
“让你快乐的死去，是咱们主仆一场，本王给你最大的仁慈。”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这药的确是霸道，无瑕子此刻已经满脸通红，眼睛都变花了。
可是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绝对不能被这么多人糟蹋了。
如果今天他在劫难逃，那么他宁愿跟一个高高在上之人。
日后才有出路。
“王爷，我收服了仙道山，拿到了道门令。我、我若死了，天下道门都会为争夺道门令自相残杀。您最少需要五年时间，才能统一道教。那、那与您的天下一统大业，不、不利……”
夜珏霜离去的脚步一顿。
无瑕子是真有本事。
鱼龙混杂上千年的仙道山，他居然都能收服？
号令所有道门的令牌，他也能在几天之内获得？
若是全天下的道教一盘散沙，谁还有心思去对付佛教？
帮她控制天下民心呢！
眼看着女人们都已经解开绳索，将无瑕子放到地上。
他毫无反抗能力，甚至心甘情愿被她们碰触。
夜珏霜终究还是不能听之任之，挥手让火蝶将她们带下去。
顺带，灭口。
“道门令在哪儿？”
只要拿到道门令，她也可以再找个道士代替无瑕子。
无瑕子睁开迷离的眸子，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边高高在上的女人。
“王爷可以亲手找一找。”
边说边伸出血肉模糊的胳膊，艰难的攀上夜珏霜的脖颈。
青紫色中毒的唇瓣儿，就借力覆盖在夜珏霜的唇上。
夜珏霜也没想到，他都已经中药到这个程度，还能跟自己讨价还价。
本是想推开他，斥责他一句。
然而她的嘴刚张开，就有药液入口。
无瑕子这混账东西，到了生死关头还有心思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