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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是魔是仙?(1 / 1)


“破天!”

夜光剑裹着魔煞之气,从湖底冲天而起,臧齐以为万无一失的冰面,竟被捅出了大窟窿。

小修仙当先破水而出,对着碎断的赤鞭,一个绕手,就将其复原,手握鞭柄,朱燃之焰重燃,外裹着煞气。

对着正冲出水面的延玉四人,不留余地的挥鞭击杀,一人单挑四人,毫不费力,杀的四人连连后撤。

在后的众人,震惊非常,广灵宗的三个长老有些慌了,那赤焰鞭是狐妖带来的,他们的师叔用的那般顺手,鞭上那黑气,明明就是魔煞之气啊!

所以,他们的师叔到底是妖还是魔?

狐殊和臧齐心中疑惑的是,这小修仙到底是仙还是魔,竟驾驭的了仙火,而那煞气,真的只是因为诛魔玦在体内,就可以运用的如此自如?

赤焰鞭一抛,幻出遮天巨网,四人被牢牢困住,蛇形杖、龙鳞甲、赤白扇、拂尘全被吸入亓玖飖的乾坤袋中。

“师叔,不可杀他们!”秦艽三人齐喊,赤焰网几将四人割裂。

他们的师叔手一顿,伤透的眼神回望过来,嘴角却带着笑意,“好啊!”扬手将赤焰鞭纳入袖中。

三大掌宗何时受过此等败战,三人拼着爆体修为,化出无数把锋利灵剑,四面八方刺向背身着身的亓玖飖,誓要诛杀她。

“师叔!”

“师叔祖!”

冬飏嘭的扔下魁北旻,破渊剑已护在师叔祖身后。

漫天幻形灵剑,就是广灵宗的掌宗,怕也是要废去一半修为。

雷霆之势刺下的灵剑,在亓玖飖周身十寸处停下,无法再进一分。

眼角的血泪鲜艳欲滴,双眸不知何时变的狭长而魅,弯起的嘴角满是嗜血的疯狂。

“予吾,湮灭!”

夜光剑应声落地,飓风骤起,三大掌宗被无力的吞噬进去,巨大的风柱,不断卷滚,从最初的无色渐渐带了粉,三人凄惨嚎叫声起,当风柱停下消失时,冰面上只剩一滩血水,沿着缝隙流入湖里。

“啊~啊~啊~”辛婓吓得面无人色的狂叫,四肢并用的想要爬走,却被煞气拖到亓玖飖跟前。

捏着细脖,另一只手抚着辛婓细皮嫩肉的脸,“长的还算入眼,就是道侣太多,太脏了!乖乖回南阙宗,看好禁地,就你这蝼蚁一命!”

辛婓呜呜呜的不停点头求饶,亓玖飖一个甩手,便将其扔出,消失在众人眼中。

莫说秦艽、致遥和麦玄感到他们师叔的可怕,就连狐殊都觉得他竟从未看透此人,是她五百年来伪装的太好,如今有了通天法力,就暴露她的本性,还是她只是被魔煞控制了?

冬飏皱眉看着师叔祖,三大掌宗确实该杀,只是师叔祖的杀法太过残忍,外人看来只会觉得她和魔族一样残暴嗜血。

“若非本座能看透你的魂魄,还真以为你身上有我魔尊的残魂,不过是借了诛魔玦的煞气罢了。小修仙,不用强撑,本座没兴趣对一个必死之人动手!十日后,你自会身陨,本座再来取。”

臧齐带着魔军遁形煞气中,在裂隙门消失那刻,浑身带血的亓玖飖,直挺挺的砸向冰面。

“师叔祖!”冬飏抱起昏睡的师叔祖,御剑飞回修仙府,一边放出纸鹤向师傅游荒报信。

秦艽看着被扔在地面的魁北旻,叹了口气,还是弯腰捞了起来。

狐殊望着空荡荡的湖面,手中摸搓着青琉仙瓶。

小飖飖,我以为你只是凡人之躯,凡人的魂魄,待凡躯被诛魔玦毁坏之时,我便用青琉仙瓶收集你的魂魄,为你再塑一个躯体,或者夺一个妖身,就能护你长长久久。

竟皆是我的妄想,呵,不过妄想,相遇时一切就已经注定了是吗?

“狐殊,你个混蛋,还我赤焰鞭!你把赤焰鞭还哪里去了?”朱盈的尖声破空刺耳。

狐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被魔族的臧齐毁了,说什么仙界仙物,一点用都没有!以后少在我面前显摆,真是丢人!”

朱盈的气势明显弱了几分,“怎么可能?那是夜胄仙尊从自己的六昧真火中分化出来的仙火,那鞭子也是用仙界万年柳枝条锻造出来的,怎么可能伤不了魔族!定是你诓我!”

狐殊挥了长袖,先前赤焰鞭被臧齐一气断成数短的倒影,呈现在冰面上,朱盈看的气鼓鼓,低了头不敢再说话。

修仙府里,广灵宗三大长老面面相觑,已经三天三夜了,辽原侯的世子还没醒过来,一应修仙医治之法都用了,就是不见他清醒。

披着银灰色暗纹棉袍的亓玖飖,站在院外,里面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师叔祖,我已经传信给掌宗师父,今日他应该就会到了。掌宗师父修为高深,他会治好那位小侯爷的,你不要忧虑了!”冬飏撑着青伞为师叔祖遮着漫天大雪。

“北桑酒楼有售仙伽蓝花饼和北海珊瑚汤,我去买些回来,兴许有用!天还未亮,这时去侯队,或许还能买的上。冬飏你别跟去,在府里等你师父来。”

亓玖飖连伞都不接,跑出府外,没人懂她此时的内心有多自责多痛苦。

雪越下越大,北桑酒楼外的树盖都被压弯,楼外只有稀疏数十人在候着,挤在屋檐下,天实在太冷了。

等候的人不解的看着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女子,一个时辰了,那模样都快成冰雕了。

有人瞧出是和辽原小侯爷不清不楚的广灵宗师叔祖,便无人敢上前去说什么。

一身深蓝锦袍,撑着一把纹花红油伞的男子,远远的,一步一个坑,缓缓走来,即便是深深的雪层,也掩盖不了他步履间带的傲然。

“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他真的值得你这般吗?他不是司席,司席在三百年前就死了!他只是有司席魂魄的另外一个人!”

亓玖飖慢慢转过头,“狐殊,我不是白活这么大岁数的!”

手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衣领,慢慢拢禁两边的领口,一个用力,狠狠的下拉狐殊高傲的颈,眼里是可怕的绝杀,“若不是你一步一步引我入局,北旻怎会受伤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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