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我不认识什么白霁上仙啊,仙丹,我给你的仙丹也是偷来的啊!不过,等我打上仙庭,我定帮你把白霁抓来,让他在姑奶奶坟前磕上几个响头,如何?”
九飖自认不是胡乱夸海口,可是拉着她的蛇王姬已然变了脸色,凶狠恶毒,蛇眼里都淬着恨。
“既如此,留你何用!”
金光闪过,怀中仙袍变成一张镂空的大网,把九飖困在其中,怎么撕扯也破不了。
毕竟这真的是白霁上仙的仙袍啊!
“姑姑,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杀了你啊!哈哈~你以为叫一声姑姑,我就能放过你?跟你那淫棍的爹一样可笑!”
蛇妖举起金环信子剑,指着无辜的九飖,“白霁对我娘亲始乱终弃的仇,还有青环澄对我做的恶,今日一并算!用你仙人的血,还有这仙袍,我就不信祭不来白霁!”
两叉剑带着诡秘的毒液向九飖刺来,鞭声破空响起,赤金九节鞭卷住剑身,连同金痕姬被狠狠摔落在地。
“安分的做你的蛇王姬,不好吗?非要上赶着来送死!”
欣身玉立的狐殊,一转手中九节鞭,鞭身布满尖齿,下一刻就要了结蛇妖的性命。
“等的就是你!起—”
一根根赤光仙棍,拔地而起,形成四方牢狱,将狐殊围困中间。
挥动的九节鞭不但断不了仙棍,还反噬了自己的主人。
“哈哈~~”金痕姬笑的疯狂嗜血,“二位,也不过如此嘛!”
金环信子剑挥撒出毒液,却浸入不了仙袍和仙棍牢狱。
蛇妖脸色大变,“仙巫,你这是作何?”
一身黑袍的仙巫,从殿外走进,牵着精神不济的朱盈。
“这是你自己修为不够,怎怪的了老身!”仙巫一改之前的样貌,谈吐举止间尽是雍容华贵,眉目祥和。
“朱荇!你这老毒妇,到底想做什么?”狐殊怒目相视,看到朱盈的出现时,他心中已经有不祥的预感。
听到心念之人的声音,朱盈双目渐渐聚敛回光,低囔道:“狐殊……”
“说什么毒妇,老身不过是个疼爱孙女的可怜老妇,哪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想着能早日抱上重孙罢了!”
朱荇和蔼的问孙女,“盈盈是不是还喜欢狐殊,是就点点头,奶奶替你做主!”
朱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目光到处找寻狐殊的身影。
“看到了吧,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盈盈为了你都魂神不聚了,你怎能辜负她呢?做为长辈,老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娶不娶盈盈为妻为后?”
朱荇一边问话一边左掌施压于牢狱仙棍上,一旁的蛇妖自是乐于看热闹,反正她的目的能达到就行。
“绝、无、可、能!”
狐殊耗费灵力抵抗不断压下的仙力,一字一字吐出,清晰入耳,没有回转余地。
“如此,老身只能舍弃菩萨心肠了!九尾雪狐的狐尾,很是稀贵,一尾一尾的拔了,就当是你给我们盈盈的聘礼吧!”
朱荇翻掌间,仙光大涨,狐殊一声闷响,九尾雪白的狐尾被迫现出。
金痕姬吓得瞠目结舌,静静的向殿门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