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
“哪来的冰啊?”
“我的脸被划伤了!”
“怎么回事啊,这几个人用的是什么武器?”
“发生了什么?”
陈子乐看着下面摸不着头脑的人群,邪魅一笑,拿过扩音器对人群喊到:
“不是武器,这是神的力量!”
很快,那个带头示威的男青年被士兵们绑在一把椅子上面,放在了市政大楼看台的中间。
为了防止这位先生再次发表壮志激昂,蛊惑人心的言论,苏万宜毫不客气地往他的嘴里塞满了报纸。
“别吵了,都看我!”陈子乐号令楼下的示威群众。
“你们实在太烦人了,杀个人给你们看看。”陈子乐的语气轻松得像是要杀鸡一样,并不像是要杀人。
人群安静了,死死地盯着陈子乐和陈子乐手上的三棱刮刀。
没过一会,人群中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你们居然敢杀无辜群众!”
“快把人放了!”
“乌拉佐滥杀无辜啦!”
陈子乐笑着回道:
“放人是不能够了,你们要是有人想陪他,可以上来。”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但是没有一个人真的走上楼来。
陈子乐又是邪魅一笑,蹲在地上打量着绑在椅子上的猎物。
男青年早已没了刚刚在楼下叫嚣的神气,眼珠瞪大,眼神惊恐中还含着泪花,一滴滴冷汗从脸颊滑落。
陈子乐与他的眼神碰撞,对视在一起的时候,青年连连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子乐拿着三棱刮刀走向男青年,刘娇竟觉得此时的陈子乐和已故的森卓有许多相似之处。
陈子乐语气温柔地问男青年:
“少主刚刚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话音刚落,陈子乐手起刀落飞速切下了男青年的一只耳朵,青年那被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响,鲜血喷射出来,溅了陈子乐一手。
陈子乐也没有甩甩手上的血迹,任凭血一直流到他的手腕处。
他举起血淋淋的手,把还在冒着鲜血的耳朵放在手心里端详,突然抬起头,看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男青年,认真地说:
“听不到人话的耳朵,留着也没用。”
与孟开截然不同的是,陈子乐的眼神中始终都透露着一股温柔,实在很难把这温柔的脸和他残忍的手段联系到一起。
陈子乐随手把断耳抛向游行的人群,人群在尖叫声中散开。
刘娇看到,这个时候就有一部分人偷偷溜走了。
陈子乐又把刀对准了男青年的另一只耳朵。
尽管这种场面见过多次,但是刘娇实在还是难以适应,她尽力控制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不忍再看一眼。
很快,男青年的另一只耳朵也在游行人群中的惊叫声中被陈子乐割了下来,陈子乐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将断耳扔下楼去。
楼下的游行人群有人惨叫着夺路而逃,有人掩面哭泣,有人攥紧了双拳。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在下面愤怒地叫骂。
陈子乐见效果显著,问孟开:
“少主,要不要我给你敲几颗牙下来雕个耳坠子?”
孟开撇了撇嘴,连连摇头:
“别了,太恶心了。”
陈子乐只好作罢,他饶有兴致地把手伸进青年的嘴里,把堵着青年的嘴的报纸取下,问:
“你有什么想说一下的吗?”
青年现在在剧痛下根本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地哼唧了一会,小声地对着陈子乐哀求道:
“求你……赶快把我杀了吧……”
陈子乐又把报纸塞回青年的嘴里,笑道:
“干嘛呀?着急投胎吗?”
陈子乐看着楼下已经少了一多半的人群,问道:
“您几位怎么还不走啊?看热闹呢?”
剩下没有跑的几个人都是胆大的,他们高喊着:
“快放人!”
“对!把人放了!”
“你们别杀人了!”
“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
陈子乐收起了笑容,皱起了眉头,一脸严肃:
“都跟你们说了,不放,你们也听不懂人话吗?我好言相劝你们,你们要是再不走,也把你们的耳朵都割了。”
话音未落,陈子乐头也不回地把三棱刮刀十分准确地插入了青年的眼眶,随后背着手,把刀子在青年的眼睛里转了一圈,拔了出来,这一拔把青年的眼珠子也一并带了出来。
陈子乐把眼珠子从刀尖上取下来,抡圆了胳膊扔向楼下的人群,并大喊:
“听个响吧您们!”
眼球在地上弹了两下,最终落在了一个男人的脚边,把这一米八几的壮汉吓得腾空跳起。
人群中又有好几个人落荒而逃。
陈子乐对这个效果有一些不满意,说道:
“那还留在这的人,是什么意思?是没看够吗?”
说着,用刀在青年仅剩的一只眼睛处摇晃。
刘娇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么残忍的场面,她低着头,连看那个男青年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刘娇猛地回头,对一边看热闹的士兵说:
“你们几个,把重机枪搬过来。”
士兵们不明所以,把机关枪抬到了刘娇面前。
刘娇抬起机关枪,把枪口对准了楼下的人群,甚至没用扩音器,直接大喊道:
“赶紧都给我滚蛋!”
说着,拉响了枪栓。
楼下的人群见状,全都慌不择路的跑了,有几个人甚至还跑掉了鞋。
刘娇的行为取得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她本以为还会有几个硬骨头抱着不做亡国奴的决心赴死,没想到,一个都没有。
刘娇很开心,少死几个人。
陈子乐见人群散去,没有了观众,也就没了兴致,问周围的士兵:
“在哪儿洗手?”
“陈大人跟我来。”一个士兵回道,陈子乐跟着那个士兵走了,没再对青年下手。
孟开对周围的士兵摆了摆手,士兵们会意,甚至不愿意浪费一颗子弹,直接抬起绑住了男青年的椅子,连椅子带人,直接从天台之上抛了下去。
孟开带着苏万宜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刘娇在转身之际,用余光扫到了楼下被摔成肉饼的男青年的惨状,重重地叹了口气,跟随孟开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