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锐宝对孟塘说了孟开的话。
孟塘也很无奈,自己养大的这个干女儿孟开的性格古怪,上次一个没依着就跳楼了。
尽管心疼孟开旧伤未愈,但是孟塘知道,就算她阻止了孟开不让孟开去,孟开也一定会去,而且为了出去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馊主意。
不如不告诉她了。孟塘想。
在去到G国的飞机上,孟开和陈子乐兴奋地讨论着如何杀掉暴乱的群众。
刘娇和苏万宜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是变态吧……”苏万宜小声对刘娇说。
刘娇也小声回复道:
“更变态的森卓死了,不然……”
很快,几人到了G国。
短短几天,G国已经是沧海桑田,另一番景色了。
才摆脱了战乱没几年的G国,刚刚重建的家园在乌拉佐的攻击下,又变回了满目疮痍的景象。
G国的原领导人无一幸存地被乌拉佐人屠杀殆尽,取而代之的都是乌拉佐派遣过去的官兵。
这是毫无准备的突然侵略,乌拉佐本身也没做好接手G国的准备,以至于有些手忙脚乱。
孟开几人正好赶上了G国民众的示威游行。
示威游行这个行为有用吗?也许有,但是对于乌拉佐而言,最大的影响就是聒噪。
孟开登上了市政大楼的楼顶,俯视着楼下举着牌子和喇叭游行的人群。
人群中正在不停地呐喊着:
“归还我国主权!”
“乌拉佐滚出G国。”
孟开最不理解的就是这个行为,我们真刀真枪打下来的,你们说几句话就能还给你们不成?
游行的人群中发现了孟开,骂得更脏了。
苏万宜拿出扩音器,对下面的民众喊话:
“G国已经亡国了,现在你们都是乌拉佐的子民,国家主人的更换对你们的日常生活没有任何影响,赶紧各回各家吧!”
人群中带头的是一个青年的男人,他带头喊道:
“你们这是侵略!”
“把扩音器给我。”孟开冷冷地说。
苏万宜把扩音器递给了孟开,下面的群众都在这个男青年的带领下大声喊着口号:
“你们这是侵略!”
“侵略!侵略!侵略!”
孟开把麦克风抵到了嘴边:
“没错儿,就是侵略。赶紧滚回家吧。”
群众陷入了一片安静,他们没想到乌拉佐这么流氓,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做。
过了一会,那个带头的男青年继续喊到:
“乌拉佐滚出G国!”
“就不滚。”孟开说。
“咳咳,少主您可以不回答他们的……”苏万宜小声提醒。
楼下的示威人群也傻眼了,这不按常理出牌啊……示威群众也没想到是这种局面。
陈子乐也觉得好笑,对着孟开耳语了几句,孟开点点头,按照陈子乐的意思喊到:
“你们在这示威游行严重影响了我们的休息,你们去C市游行吧,那样我们就听不到了,你们到那爱怎么喊,就怎么喊!”
孟开说完,楼上乌拉佐的人全都哄堂大笑。
楼下的示威人群可笑不出来,他们认定了孟开这是存心羞辱他们。
示威人群不再与孟开对话,主要也是无从反驳,索性开始喊起他们自己的口号来:
“乌拉佐滚出G国!”
“杀死恶鬼孟开!”
“归还我国主权!”
孟开感觉到非常的无语,说道:
“想杀我的人上楼,你们这几句话就能把我杀了不成?而且你们国家的领导人都被我们杀光了,主权还给谁啊?”
人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还是那个带头的男青年,率先发声:
“还给G国人!”
“凭什么啊?”孟开还是一脸不屑,“G国政府杀了我的亲兵森卓,我们才对G国开的火。凭什么还给你们?凭你们几张嘴几句话吗?”
孟开不是嘲讽对方,而是真的不理解。
“如果不把我们主权归还,我们就罢工!”男青年带头喊道。
孟开眉头紧蹙,良久:
“罢呗,乌拉佐有的是人。”
这个场景是示威游行的人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是残酷的事实——他们的任何行为都对乌拉佐政权构不成什么威胁。
看着人们的信心逐渐消散,为首的男青年企图鼓励已经有一半泄气了的人群:
“同胞们!咱们不害怕他们!反抗一定是有用的!不要害怕!”
“反抗!反抗!反抗!反抗!”人群像打了鸡血,兴致高昂。
孟开冷哼一声,心想真是一群蠢货,她把扩音器扔给刘娇,懒得说话了。
刘娇拿着扩音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子乐见状,拿过刘娇手里的扩音器,说道:
“反抗乌拉佐可不是靠说的,至少得搬几个大炮来才行。”
示威游行的人听不进去一点,依旧喊着他们的口号。
“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苏万宜吐槽道。
孟开早已没有了耐心,对陈子乐说:
“劝也劝了,他们还不走,那就杀吧。”
陈子乐两眼放光,终于到了他最喜欢的环节了。
陈子乐拉过来一个士兵,指着那个带头呐喊的男青年,对士兵说道:
“带几个人去把他给我抓上来。”
士兵听令,果断下去抓人,示威的人群见乌拉佐居然动粗,也上前反抗,和士兵夺人。
乌拉佐的士兵虽然训练有素,武艺超群,但是也抵不过示威游行的人群人数众多。
眼看几个士兵双拳难敌四手,要被拥挤的人群吞没,陈子乐走到孟开旁边,拉起孟开的手,指向天空。
孟开心领神会,二人又同时发力使用了异能。
艳阳高照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在半空中又变成了冰,直戳戳的落在暴乱的人群中。
陈子乐很有分寸,考虑到人群中还有几个乌拉佐士兵,所以这个招数伤害并不高,士兵们全副武装自然毫发无损,但手无寸铁的暴乱人群结结实实地被冰砸的够呛。
几个士兵趁乱把那带头示威的男青年抓了上楼。
人群中一阵嘈杂,比起身上的疼痛,他们更多的是内心的恐惧——对未知力量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