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过几下,他就原形毕露。
“不怪我,怪那蛊虫!”男人身子火。热,他不忘哑着声解释。
黎疏疏咬着唇不吭声:确实怪那蛊虫,害得她也……
两人心知肚明,一个凶。狠,一个渴。求……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越到后面越放肆。
屋内状况激烈异常,声响不断,外面却寂静无声。
只虎跃挠着后脑勺,疑惑地问龙啸:“尊上还不出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真不用去看看?”
龙啸摇头:“耐心等着吧。”
最后的最后,不知眼前第几次闪现白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慰叹……
蛊虫应是暂时得到了满足。
两人皆觉着舒坦,好长时间了,从未有过的舒坦。
房间唯一一块干净柔软的地毯上,两人相拥而卧着。
毕竟是女子,耐力还是要差一些。
黎疏疏乌发披散,晕睡在冥焱臂弯之中,冥焱轻轻为她整理好发丝,夹在耳后,偏头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此时的女子,哪还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那脸小小的,白里透着粉。黛眉舒展,轻阖着的眼眸上,睫毛浓密而卷翘,樱桃小口,刚刚微张着时,就相当娇艳蛊惑,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堵住,这会儿,轻闭着,又是另一番诱人姿态……
冥焱滚了滚喉咙:不行,蛊解了就行了,不可以太过!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得学会时时把持住自己!
眼再往下,却发现两人皆赤条条紧挨着的身体……
他赶紧避开眼神,施展法术,先是给两人都清洁了一下,接着,变幻出两套衣衫,分别穿上。
他再环顾四周……,到处乱糟糟的。
床塌了,旁边的榻也即将支离破碎,就连那椅子和桌子,也折了不少,满地的衣衫碎片,黑的,白的,大的,小的。
简直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他脸上红了红。
刚才实在是形势所迫,顾不上……
他一挥袖,将房间除了床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恢复了原状……
这才搂抱起黎疏疏,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寝宫。
龙啸和虎跃远远看见自家尊上身着墨色寝衣,却抱着一个白色身影,终于安心了些。
自然是不敢上前的,两人赶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偷摸摸地瞧着。
直到看着魔尊冥焱进了自己寝殿,两人这才如释重负。
龙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拍了拍虎跃肩膀,“妥了,困了,回去歇会儿吧!”
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虎跃也跟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他点点头,“就是啊,这都几天几夜了?尊上这也太能折腾了,早知道无事发生,我就不来了,困死我算了!”
…………
“主银主银,醒醒,主银。”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以后,康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黎疏疏从甜甜的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什么事?”
“呜呜,主银,你昨天是不是忘记什么重要事了?”康康哭丧着声音。
“什么重要事?”黎疏疏一脸懵逼,除了给魔尊解蛊,还能有什么重要事?
“生子丸啊,主银,我怎么检测到您系统里,各类丸子数量一颗不少啊,我猜你肯定把这事忘九霄云外了吧?”康康长叹一口气。
“哎呀!”黎疏疏一屁股坐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你昨儿怎么不提醒我?”黎疏疏开始甩锅。
“主银,你可饶了小的吧,昨儿那种场景,小的怎么好意思吱声啊?小的早早就给自己按了休眠模式按钮……”
黎疏疏点点头,“也是。”
不然,这会儿,她得更加躁得慌了,眉头微蹙,她问道:“那现在吃还来不来得及?”
康康摇摇头,“当然来不及了,这都过去多少个时辰了?小蝌蚪估摸早都死翘翘了……”
黎疏疏:“那,那说不定会自然受孕呢?毕竟,我们又没刻意避孕。”
康康:“怎么可能?主银,您在天界少说也呆了两万多年,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神仙本来就极难有孕,神力越强,神阶越高的神仙就越难有孕。
更何况是您和魔尊俩……,这天上地下,怕是也没几个比你们更难有孕的了吧?”
想来也对,不然,神仙寿命那么长,再来个易孕,恐怕天上地下都住不下那么多神仙了才是。
“哎!昨夜着实是大意了!”黎疏疏想起昨夜经历,不自觉脸上又开始发烧
“不过也没关系吧?那蛊不是每七天就会发作吗?
后面还有的是机会啊,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忘了,一开始就给自己下下去。”
康康点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康康安静下来之后,黎疏疏打量周围环境,发现自己并不在平日睡的偏殿里。
而是搬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各项布置低调内敛却又不失奢华。
仅她当前睡的那张床,就与众不同。
床很阔大,床底结实而梆硬,云锦做的被褥,柔软又舒适,仅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床头,晶莹剔透地泛着冷光,就显得极为贵重难寻——应该是个寒玉床。
可能因着被褥铺得好,此时睡在上面的黎疏疏却并不觉着冷。
昨夜要是在这儿折腾,估摸床就不会榻了,哎!
思及此,黎疏疏不知不觉,又红了脸颊。